,道:“妖皇不必如此害怕,衔苍虽还活着,但已不足为惧,天道万雷诛琼华时,衔苍化本体替琼华拦劫,根基被毁,自然不比从前……”
妖皇急问:“那他又是如何荡净魔界……”
“那条苍龙毕竟修行万年,万年修为,就是折了多半也不容小觑,但只要咱们不去招惹如今的魔界,他就不会像从前那样,主动对咱们出手,你没见如今的人界境况吗?他若还有力出手,又怎会让咱们横行?他现在,连那个白镜修都管不了,想来是伤的不轻。”
“他竟还有今天!!”重面妖皇仰天狂笑。
花街巷。
颁玉的卦桌前,轻纱女子缓缓道:“我所求,虽然听起来卑劣,但姐姐回府省亲时,曾说过不喜她现在的日子,命格太高并非她想要的,不如找个平平凡凡的婆家,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在家中平静安稳的一生……我想,我羡慕她的日子,而她也不想要太好的福命,就不如匀我一些……”
小魔君:“呵,说这些话,不就是要安慰自己吗?谁还会嫌命太好?若她姐姐真的不想要好命,她用黑天半夜一个人来此处,求人偷她姐姐的命?”
魔尊按住了他的脑袋,轻声道:“闭嘴。”
他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话痨。
其实,他之前很喜辞吾话多,毕竟上神身死后,他孤身做事,魔界的人虽感激他给予他们庇护之所,却把他当神仙供奉着,并不敢接近他,更别提交谈。
这个时候,儿子整日不停嘴,叨叨说着话,简直就是救他命。
龙最怕寂寞,琼华还在时,虽然因神性渐渐剥去了情感,整日不多言,但她在,哪怕终日闭关不与他说半句话,他也不寂寞。
这百年来,他无数次熬煞时,会欣慰的想,还好琼华留了辞吾给他,不然失了希望的他真的要堕入无间魔域,被无情天地诛灭。
不过,再感激小话痨,等见到颁玉后,魔尊的想法就变了。
话痨儿子虽解闷,可话太多,就显得教养上有点欠缺,再者,从前的琼华上神十分讨厌话多之人,儿子生来就这么多话,长此以往,颁玉怕是会嫌弃他,且顺带嫌弃他这个没教好孩子的父亲。
小魔君全然不知老父亲的担忧,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难道不是吗?”
颁玉仿佛听不到他们父子说话,全神贯注听着这女子的请求。
末了,她看向这位女子,明亮的双眼像是能看穿这女子的面纱,女子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听到了她说:“姑娘莫怕,来,把你的手给我。”
轻纱女子慢慢把手放在了卦桌上,像被谁逼着做坏事,面纱之下的表情挣扎。
颁玉握住她的手,稍稍一捏,摸了她的骨头。
细皮嫩肉的一只手,骨骼清晰,掂之也不杂沉。
奇怪……观骨,这人出身应不是很好,命有上限,顶头了也应是个绣娘,可颁玉又观她的表皮,无论是发丝还是她的这身白皙细皮,莹莹散发的微弱贵气告诉颁玉,这女孩子势必出生在将相之家,家境优渥,自小就坐享昌隆福运。
颁玉握着轻纱女子的手沉默不语。
小魔君又好奇了,反正他在结界之内,凡人看不见他,索性就跑到了颁玉身边,金灿灿的眼睛盯着看,看着看着,距离就近了。
他问:“这又是在做什么?”
颁玉正在看这女子的往昔经历,无空搭理这好奇小龙。
见颁玉不理他,小魔君围着卦桌看了一圈,又好奇伸出手指,要去碰那轻纱女子的手背。
一道白光闪过,骨鞭卷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提。
魔尊:“我怎么与你说的?”
小魔君声似撒娇:“我就摸一下!拿指甲尖尖轻轻摸一下!”
魔尊心累:“不许,明明有教导过你,行走人间,需多加小心,不得允许,不能冒犯凡人。”
魔尊内心焦急,明明在家教育的很好,怎么在颁玉面前,这小子就想“犯事”呢?
小魔君也算听话:“……好吧。我只是想知道,女人的手是否与这街上的人所说,柔软温暖,如同凝脂,触之就失了理智,并非要去冒犯她。”
魔尊:“……”
魔尊:“以后不许到这种地方瞎逛,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颁玉松开那女子的手,睁开眼睛,眉一蹙:“果然不对劲。”
那轻纱女子怯怯道:“是女先生认为我的请求过于卑鄙,不愿意帮我吗?”
颁玉看着她手中的灯,叹了口气,说道:“那倒不是,因果债不看表面……只是我看你如今也挺好,为何会生偷他人命运的心思?”
“我虽也不错,可我更想要姐姐的命与运。”那轻纱女子说道,“姐姐琴棋书画,虽样样都不如我,可却因命好,是家中长女,因而嫁的颇高。不仅如此,她那丈夫是世界第一嚣张跋扈之人,喜怒无常,对谁都不好,连家父都怕他,可这样的人,却唯独对姐姐好。”
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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