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东信道,他既来了这里,那自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他母亲早几年前就病逝了,这里却有一位张牙舞爪的太后娘娘。
再者,这一模一样的名字。
他在哪里都是活着,拼斗罢了,尽管这里要凶险些。
虽不知李理为何也跟着来了,但得遇故人,总是一件高兴事儿,况且他当初也只是想惩戒一番她,并未真的要不要了她。
镇安侯,和皇家,是男人们的事。
这小奴愿意跟着他就继续跟着,什么时候生了别的心思放了她就是。
眼下这姑娘怕是还没醒了神,没意识到身处哪里又拥有些什么。
腿心儿淅淅沥沥的水儿还流着,小脑袋耸动着蹭他的脚踝,端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
他把他提起来,脑袋卡在自己裆前,“吃”
李理痴痴笑起来“得嘞~爷~~”
一双小手儿飞快褪了他的裤,瞧见硬挺起来的鸡巴一口吞了进去,细细的嗓口登时被鸡巴顶开。
这身子没从经过男女之事,先前破了处,这又开了嗓。小臂长的肉棒一丝不落的被李理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傅砚东冷眼瞧着李理忍着干呕,居然还还牵着他的双手放到了自己脑后。
傅砚东重欲,他就喜欢她这股子不要命的劲儿。
双手使力,按着她的脑袋一头扎进了黑黝浓密的阴毛丛里,他用了狠劲,李理的鼻子被挤到无法出气,嘴巴又被严严实实堵了个结实。
李理死死抓着傅砚东的腰,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的逼口却是抽搐着泄了一地的水,就连菊口也泛了湿。
整整三分钟,傅砚东才拔出了自己的肉根。
“爷~是不是这儿伙食好呀,小主子更威猛了~~”嗓子真真是哑了,说句话都疼。
沾满了自己口水的肉棒被那个人抓着,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又拍又打,李理的眼微阖,脸不自觉追着主子的鸡巴去。
这力道不够,她拨开小主子,把那双大手放到自己脸蛋上。
紧着,一个耳光赏给她。
“嗯~爷的手,怎么软了呀~~”她没睁眼,说着不知好歹的胡话。
又一个耳光,李理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出了血的掌印,“啊~爷~~奴好爽啊~嗯~~~”
啪!啪!啪啪!十几个耳光甩下去,李理的脸通红肿胀一片,嘴角的血已经流到了下巴。却还是追着他的手,要耳光。
傅砚东嗤笑一声,看看地上的水滩儿里夹杂着的黄色。
李理就是这么爱被虐打,比起他的鸡巴她更喜欢他的巴掌。每每插完了她的穴和嘴儿,狠打多久她都能受着甚至还渴望着,她最爽的时候不是被他操逼到高潮,而是被他打到失禁。
这女人简直是长在了他的喜好上。
那三年正是他事业上压力骤增的时候,有多少个夜晚是靠着虐打她熬过来的。
她偏偏喜欢。
“骚狗,转个身”
傅砚东后入李理,手肘箍着她的脖,李理身子软腰更软,怎么折腾都没事儿。
她的水太多,噗嗤噗嗤的声音密密的在大殿里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奴要被插死了”李理被干的脚趾抽筋,除了自己逼里那根鸡巴脾其余感觉都没了。
“嗯嗯嗯啊!狗奴要被主子操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插死我…插死我……恩啊!”
也不知道傅狗把外头那些个侍女太监支到了哪里,她的叫床声儿怕是快把房顶掀了。
傅砚东刚射了一次,慢条斯理找着李理的G点。
“啊……主子…就是那里……啊!主子轻点……轻点……啊嗯!……”新逼太紧,这小小的动作已经让李理欲生欲死。
该死的他又没完没了的磨那一处,“爷~奴……奴好操嘛~……”
疯女人,“操死你个骚狗,给爷把腿张大点”
李理听话的把腿打开,鸡巴入的更深了,傅砚东发了狠,一下接一下撞的她感觉自己逼要烂了,这他妈傅狗上辈子是条泰迪吧。
“啊!主子……给奴…给奴留条命吧……主子……嗯嗯……!啊啊啊啊啊”
傅砚东把手掌插到李理嘴里,另一只手攥住她细嫩的脖子,李理四肢离地靠在他身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鸡巴在她的逼里插的更深。
“啊……主子……嗯嗯……主子好深啊……饶了狗奴吧……啊啊啊”嘴被塞着,淫声浪语也止不住。
真是贱的恰到好处,傅砚东开始冲刺,嵌着李理白净酥软的身体,顶着G点狠插百下射了李理满逼浓精。
9.射得满逼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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