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宁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看着低着头拿着湿巾认真擦着她脚趾的沈鸠,决定从他的话入手,“我生了什么病?”
“感冒。”说起来沈鸠似乎还有些生气,“叫你不要玩水,你非要胡闹,现在难受了吧,整个人都病傻了。”
这个世界怎么那么的玄幻,保不准原主和沈鸠六年前就张这副模样,裕宁试探的问道:“今天几号?”
“八月十一,二零一八年的八月十一。”
裕宁一惊,连沈鸠顺着她的脚往她大腿上滑的手都忘了打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一晕晕了三年?!
……
……
“沈鸠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裕宁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鸠。
可惜沈鸠现在正专注这她大腿上的软肉,没有跟她对视,只让她看到了他的发顶。
“什么?”
裕宁抓住了他继续上滑的手指,“你难道要说我们结婚三年了?”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记忆力。”沈鸠反手一握,把她的手抓进了手里十指相扣,嘴角微微一勾,“两年,我们结婚了两年。”
“这怎么可能?”裕宁瘫坐到了摇椅上,“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她的低喃,沈鸠眼神一利,“什么意思?”
裕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在睡梦中没醒,还是她被夺舍了三年,沈鸠和别的女人结了三年的婚。
反正她的记忆里,怎么翻找也绝对没有结婚这件事。
“我想……”裕宁迟疑的搜索了一个合适的词语,“我可能失忆了。”
“失忆?”沈鸠重复了一遍,“你是说因为感冒失忆了,宝贝,这个玩笑真好笑。”
沈鸠捧场的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发出阵阵的笑声。
裕宁不高兴的推了他一把,“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不记得我们结婚了两年,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你出差回家,然后我就晕倒了……”
沈鸠的目光闪了闪,“是吗?”
☆、43
裕宁没有看到沈鸠的表情,听到他的问句还以为他不相信,不过说起来谁都不会相信吧!一个感冒能让一个人失去三年的记忆。
想着裕宁觉得头瞬间又痛了起来,皱着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比起相信一个感冒让她失去三年的记忆,她为什么不怀疑一下是沈鸠在骗她,她的记忆里她明明只是晕了最多几天,怎么可能一醒来就到了三年后。
果然头痛让她的智商都降低了许多。
想通了这一点,裕宁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你在骗我对不对。”
“骗你什么?”沈鸠像是没察觉到她改变似的,依旧温柔的勾着嘴角,“难不成你觉得昨晚我说你感冒不能做是骗你的。”
“咳咳。”
裕宁被口水呛了一下,更肯定沈鸠是在骗她,她怎么可能向他求欢,特别还求不到。
“你怎么能证明我们结婚了两年,明明我晕倒之前我们的关系……”裕宁微微蹙起了眉,她怎么都不想不通啊!明明沈鸠恨她恨成那样,怎么可能一年的时间就跟她结婚了。
沈鸠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宠溺道:“还真的玩上瘾了。不过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陪你。”
“嗯?”裕宁疑惑地看向沈鸠,陪她玩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了沈鸠眼眸发暗的盯着她的唇。
裕宁捂住了嘴巴,“我还没刷牙。”
沈鸠笑了两声,“我不嫌弃你。”
裕宁火速站了起来,“可是我嫌弃。”说着就像是怕被沈鸠拉住一样跑出了阳台。
听着男人愉快的轻笑声传来,裕宁的脚步迈的更快,现在的沈鸠太反常了,就算是他们真的生活了三年也不该是这个状态!
裕宁想了想顾玺域,又想了想戈修,两个世界都充分证明了时间只会让他这个人越来越变态,而不是让他变成暖男。
进到浴室,裕宁的想法又发生了偏移,牙缸牙刷,毛巾洗面奶全部成双成对的放在台子上,属于女士的洗面奶还用掉了一半,如果不是沈鸠有特殊嗜好一直用女士洗面奶的话,那就是她用掉的?
裕宁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这时缓步过来的沈鸠从身后把她抱入了怀中,“需要我帮忙吗?”
说着,就拿起牙刷挤上了牙膏,递到了裕宁的唇边,招待简直周到至极。
裕宁一时没空去想其他,只能顺着他的节奏刷起牙来。
刷到一半,沈鸠就被她的牙刷抽了出去,俯身吻住了她满是泡沫的嘴唇,裕宁起先还挣扎了几下,但拗不过沈鸠的专注认真,就无所谓的任他为所欲为。
反正怎么想恶心的都是沈鸠。
沈鸠松嘴的时候嘴上也沾了一圈的牙膏,看着镜中的自己还颇为自得,“宝贝,说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谁?”
裕宁面无表情的漱了漱口,“当然是我自己。”
这个答案让沈鸠委屈的捂住了心口,“那你老公排第几。”
看着这张脸耍活宝还真是一种奇怪的享受,裕宁都质疑起自己的直觉起来,面前这个人说不定只是顶着前两个世界男主一样的脸,但是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
如果换了一个人就说的通了,所以生活了三年他是暖男不是变态。
不甘被无视的沈鸠揉了揉她的脸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快说。”
“说什么?”裕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我能排第几。”
无论现在是怎么回事,她的任务都是让沈鸠爱上她就对了,裕宁咧嘴露出洁白的齿贝,“第一。”
沈鸠搂着她把她抱上了大理石桌,“小骗子,刚刚还说我不是第一,快说真话,不然我就不放你下来。”
刚刚被沈鸠抱住的时候,裕宁下意识的夹着他的腰,现在被放上桌上,她就发现夹住的位置有些尴尬,看到沈鸠暗的发红的眼眸,裕宁一愣,她认错人的推论可以推翻了。
面前这个人怎么看都是上一世和上上世的那个男人。
想着,裕宁手指一动从沈鸠的衣摆滑了进去,脸上却是咬着唇一番清纯无辜,“那你说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谁?”
沈鸠没有制止裕宁的动作,反而在她扣到胸前某处凸起的时候仰着头舒服的眯了眯眼,“宝贝想是谁。”
“你的意思说我想是谁就是谁吗?”裕宁反手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凑过脸去吻他身上的红点,手指在他颤动的背上游走。
沈鸠的悦耳的声音变得无比暗哑,“宝贝,你还在生病。”
裕宁吐出了那颗被她舔的湿淋淋的珠子,仰着头杏眼朦胧的盯着他,“我昨晚没有说过你就是我的良药吗?”
说完舌尖一勾,把另一颗珠子含进了嘴里。
沈鸠扶着她的头闷哼了一声,似乎被刺激的不清。
感觉到她夹住的地方已经有了精神,裕宁双脚装作不经意的动了动,手顺着他的背沟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因为她的动作,站立的某处迅速涨大了一圈。
“宝贝……”沈鸠的声音诱惑缠绵就像是邀请裕宁继续下去。
不过,跟他的声音表情相反,沈鸠迅速抓住了她的手,“宝贝别闹。”
“你不想要我。”裕宁委屈的眨了眨眼,咬着嘴唇可怜巴巴抽回手指。
“你还在生病,等你病好了我一定让你舒服。”沈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恶心话,顺手掐了一把裕宁的肉包子。
裕宁心中跳了一跳,面上却咧开一个微笑,“不是说要陪我玩,好了,说说看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我们是夫妻。”
沈鸠吻了吻她的额头,“结婚证成吗?”
裕宁摇摇头,“那东西伪造太容易了。”
“那……”沈鸠苦恼的顿了顿,“这间屋子成吗?这里的摆设可都是你一样样布置的。”
沈鸠牵着裕宁在屋子晃了一圈,“有没有唤起宝贝的记忆。”
裕宁环顾了一圈,怪不得她觉得她醒来的时候这间屋子隐隐的眼熟,还以为是她错觉,原来这是原主形容过的“家”。
原主的记忆里她跟沈鸠形容过她想要的卧室,详细的她也记不清了,但是却还记得一个大概,双层蕾丝纱帘,粉刷成浅蓝色的墙壁,还有比卧室还要大的衣帽间……
“嗯,而且卧室配的阳台一定要朝南,这样采光好,然后我们在阳台种上小花小草,如果早上我睡醒没看到你,那你一定就在阳台穿着蕾丝的围裙浇花,而且发现我的时候会给我一个暖到我心里的早安吻。”
回忆着原主的记忆,裕宁情不自禁地声的念了出来。
“嗯,什么?”沈鸠恰好去拿东西,没有听到她低声的嘀咕。
裕宁摆了摆手,“好像脑海里正闪过了几幅画面,难不成你还真是我的老公。”
沈鸠勾住了她的脖子,“我不是还有谁能是。来,为了唤起宝贝的记忆,我决定把我的珍藏拿出来。”
裕宁侧脸去看他手上拿着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相册。
两人坐到了床上,沈鸠把她搂进怀里慢慢的翻页,“你看这是我们去三亚玩的时候。”
照片的裕宁笑的一脸灿烂,穿着她毫无印象的衣服,身后是漂亮的碧海蓝天。
不止她,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跟沈鸠一起看过大海这回事。
而且这照片看久了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还没等裕宁细想,沈鸠就翻了一页。
照片里的她站在一片玫瑰花丛里,手里拿着一朵带刺的玫瑰,笑的美丽张扬。
裕宁依旧没有这张照片的记忆。
“这可是我偷拍的,是不是把宝贝拍的比这些玫瑰还要娇艳。”
见沈鸠像是讨奖赏一样凑过了脸,裕宁轻笑了一声,“吧唧”在他脸上啵一下。
“我还是没有想起什么怎么办?”裕宁皱眉说道。
沈鸠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我就不相信你看完这一本我们幸福的回忆还什么都想不起来。”
第三张照片是他们两人的合照,背景是在一处古香古色的地方,照片里的沈鸠也是像现在一样环抱着她,两人都笑的幸福灿烂。
依旧是裕宁还没琢磨起那一点的不对劲,沈鸠就翻了下一页,跟裕宁讲起陌生的回忆。
☆、44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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