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想搞她也就几句话的事儿。
另一个景书书那就更容易了,给他的病人搞点医疗事故,或者更简单,她那瘸子爹景大壮,队里有名的废物,还不是被她揪着辫子走。
总之经过缜密的分析,这两个有可能举报她的人,她都不怕。
想明白了这一点,再回头看看自己的二十四孝好儿媳,似乎还真没什么怕的了,既然如此,那就要趁势倒打一耙了,搞得这么大阵仗,想自己脱了干系,那是不行的,景家婆也活了几十年了。欺负小姑娘这种事儿,她还不是干的如鱼得水的吗?
“大队长,既然事情是误会,都澄清了,那么我倒想问问,到底是谁吃饱了事情没事干,来举报我?是不是卫生所那两个卫生员?他们搞业绩,让我们当他们的垫脚石吗?”
众人恍然大悟:“对哦,谁举报的来着。”
“是卫生所的景书书,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以为自己搞了妇产科了不起,那景家婆开刀给她做宣传呢!”
“景书书,我知道,就是那个野孩子!说好听点是景大壮不要的女娃娃,说难听点就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她搞妇产科,行,反正我看病不会找她。”
话题专移速度堪比彗星撞地球,景书书到场的时候,听到的都是众人对自己的人参公鸡。
不过,再复杂的场子,只要景书书洪亮的嗓门大声一喝,立马就能变成景书书的主场。
“我是个宽宏大度的人,辛苦奔忙了大半天,就是为了给我们戚家村妇女干实事,彻底扫清戚家村存在的阴暗面。怎么回来以后,反倒听到的都是对我的斥责?”
景家婆婆正准备出声跟她讨公道,景书书知道不仅要先发制人,还要一而再再而三一鼓作气,以免后续劲道衰竭,趁着这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档,她根本不给人插嘴的余地,马上说:“不管你们现在在讨论什么问题,总而言之,景家婆家暴景均丽是事实存在的。但我只是举报景家婆冷暴力,并未举报,景家婆打人。现在这么多父老乡亲在这呢,我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以免造成对大家的误解。”
这时候马上有人民群众不乐意了,“搞什么搞,你是举报她家暴,又说她没打人,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大家过来看热闹,显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不打人还暴力,本来就说不通,再说了就算她这不打人算是暴力吧,但。这没什么好扯皮的呀,即便是大队长,过来也只能语言教育两番。
乡亲们感觉这番热闹算是白看了,以为是一大块很有些嚼劲的瘦肉,结果仔细一看是一堆骨头,不仅是骨头,还早被人舔了一遍,干骨头架子,只剩狗能感点兴趣了,“无趣无趣”。众人摆摆手就想回去了。
“景书书,有点脑子的人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麻烦你别再惹是生非了行不?”景家婆还在扮演一个有理有据还替景书书着想的热心老人的形象。“你爹一个残废,留在生产大队给我们当拖累,白领工分这么多年。咱们生产大队对你们家已经够好的了,你别给脸不要脸,又在那没事找事,什么冷暴力?没打就是没打。以前没打过,以后我也不会动手。”
“是是是知道你以前没打过,以后也不会动手。但景均丽遭受暴力并且有自残行为的事儿是事实吧,如果这事儿我有证据,你打算怎么办呢?”
“景书书,我劝你不要再危言耸听了,我根本没有家暴景均丽,你说什么自残不自残我也听不懂,总之就是没有这回事儿,今天等大家回家,我就写一封举报信,举报你爹,他成天拖着个拐杖,干不了普通人的十分之一的活,还白拿0.5个工分,这事太不公平了,咱们现在讲究公平正义,你爹这个早就该举报了。”
虽说现在是共同富裕,但也应该按劳分配,同工同酬,那不同工的人怎能跟别人同酬呢,景大壮一天拄着个拐杖还拿0.5个工分,早就有人看不管了,景家婆提这一点,倒是挠到很多人的痒处了。
景大壮速度比人慢了不止一倍,一个月总共下来能看住的地也就只有别人的1/10,长年累月按别人的一半领工分,那女人们的意见多的是呢。就他那点能耐,随便哪个在家干活的妇女,每天抽出一两个小时来也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不给妇女们机会呢?这事说明白了就是,大家嫉妒景大壮有这么一个肥差。
说来也巧,戚家村就好像专门有那么一块地,离大家的责任田都非常远,但面积又特别小,但这块地方也就奇了怪了,无论春夏秋冬,东西都长得特别旺盛。大家伙要看自家责任田,就要跑到离这块地五六公里的地方。要是谁家接管这块地的话,免不了每天要花两个小时在路上。而这块地呢,又离景大壮家的自留地特别的近。景大壮只要出门走个几分钟就能去地里面看看,所以生产大队理所应当的把这块地分给了景大壮,虽然明面上没讲是照顾残疾人,但大家心里都明白。
其实大家对景大壮的嫉妒不止因为这块地,还因为景大壮他是个地主,他家后院的空地,经历了几次公社和县里市里的测量,地契还是一应俱全没人收走。
景大壮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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