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撒盐,你居然撒辣椒粉……温明赋没把这话说出来,小声劝:“还是别了吧。”
“别?”方辞舟重复了他的话,淡笑一声,“我以为小姑娘是给我送礼物,没想到却是记挂着那蠢材,凭什么别?他收了本该给我的东西,就应付出点代价。”
“……”什么破歪理啊,温明赋道:“你要是想被送药,改明儿上课也摔个七荤八素呗。”
方辞舟看他一眼,冷笑道:“我的实力不允许我做出那样蠢的事。”
温明赋语塞。得,您最牛逼您最厉害,您是天上的神仙地下的皇帝,您说啥都是对的。
倒腾完,方辞舟亲自去敲了孙昭的屋门,刚有声响,里头就一阵狂风怒骂:“谁他娘的找小爷,不知道小爷伤了啊?自己滚进来。”
方辞舟闻言也不恼,推了下门,推不开。于是抬腿,一踹,木门应声而开,顿掉了一地木屑,尘土飞扬。
孙昭看着来人,微睁了眼,而后更怒:“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敢踹小爷的门,不想活了是吧?!”
方辞舟不理他,将止痛丸和生肌膏放在木柜上,顾自道:“展姑娘见你可怜,托我送来了药膏,我本不想来的,奈何对方是展姑娘,我也不好拂了她的请求,药已送到,便不多打扰了。”
方辞舟说完就走,踩着一地木屑和灰尘离开,孙昭先是欣喜于展眠的药膏,后回过神来看到门口的狼藉,拳头一捏,咆哮出声:“方辞舟!你给小爷等着!!!”
……
由于是展眠送的药膏,孙昭舍不得给陆溪用,花银子给陆溪请了大夫来,自己一人吃了止痛丸,还偷偷地抹上了‘爱的生肌膏’,心底美滋滋的。
他边哼曲儿边抹,刚接触到伤口时觉得有点刺痛,后有点辣,他都没当回事儿,既然是展眠给的,那一定不会有事,抹完全身他就躺下睡觉了,睡梦中闻到一股类似辣椒的香味儿,渐渐地,身上发红发烫也没令得他醒过来……
第二日。
“啊!!!”孙昭惊慌大叫,他一醒,就发现自己浑身肿得跟开水烫了的猪一样,不仅肿,还通红。
陆溪随着醒来,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他忽然睁大了眼:“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把辣椒粉涂在身上?你是要生腌了自己吗?!”
“都怪那方辞舟!”孙昭咬牙切齿,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定是他做了手脚!不,说不定连给药的理由,都是蒙骗我的!”
陆溪赶忙起来换好了衣服:“你别着急,我去给你请大夫。”
“不必。”孙昭沉着一张脸,就着床边盆里的水,将自己身上擦拭了一遍,穿上衣服,忍着那股火辣辣的痛感,“走,去上课。”
还好是冬天,人人都穿得厚,孙昭没把药膏用在脸上,身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展眠和李静娥到得最早,孙昭和陆溪进来的时候,展眠问道:“给你的药膏涂了吗,效果如何?”
孙昭一口老血憋在喉头,果然是方辞舟那畜生动了手脚。
展眠见他面色不佳,疑惑道:“效果不好,还是没用?”
“用了。”孙昭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效果很好。”
陆溪一脸不可置信,兄弟你这是傻了吧?正想开口,孙昭伸手捂住他的嘴,拉着他到座位坐下,这才小声道:“别说。”
陆溪不解:“为何?”
孙昭:“……丢人。”
陆溪:“……”
等方辞舟和温明赋来了,孙昭霎时按捺不住自己想揍人的心情,但碍于展眠在场,只能撕了张纸,愤恨地在上面写了四个字,揉成纸团扔到方辞舟桌上。
方辞舟不紧不慢地拆开那纸——
放学别走。
无所谓地轻笑一声,方辞舟竟也拎起笔,回道——
辣椒粉好用吧?
孙昭看了上面的字,气得差点当差去世,恶狠狠地撕了纸团,重重一声捶在桌上。
展眠回头:“?”
孙昭敲了下陆溪,又敲了下桌子,干笑道:“没事打节奏呢,呵呵。”
陆溪:“……”完了,这兄弟已经脑子不正常了。
今日安排的本是轻功课,但令山临时有事,课便改为瞿先生上,见这位老师踏进学堂,方辞舟和温明赋倒头就睡。
瞿先生也不想管这二人了,任凭他们嚣张,期末测验这二人要是能考过,他名字倒过来写!
两个时辰一晃而过,到了正午,方辞舟和温明赋还在睡,展眠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和李静娥往食堂走。
孙昭就等着她们走呢,起身到还在睡的两人桌前,狠狠一拍:“起来!”
方辞舟悠悠转醒,抬了下眼皮子,冷道:“找死?”
孙昭忽然有些发怵,硬着头皮道:“你给小爷的药膏里放辣椒粉,几个意思?”
陆溪也不恁道:“这是人干的事儿吗,平时有什么深仇大恨?都是同学,下手未免太狠了些!”
“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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