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纸包裹着一团黑乎乎的泥状东西,“呀,怎么变成这样了。”
见他那样惊讶,我笑着问他:“这是什么宝贝东西,还藏在怀里面。”说着,我把那帕子双手接了过来。
“好像叫做什么可可,很甜的。”他说得很是委屈,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一定是巧克力吧,待我尝尝。”
伸出舌尖舔了舔,倒真是巧克力的味道,只不过比现代的更加醇厚,索性仰着脑袋把剩余的一口吃掉,还不忘咂着嘴巴:“恩恩,这是因为你怀里温度太高,所以融化掉了,不过真好吃啊。”
“是了,郎师傅是说要趁早吃掉,原来是这么个道理。”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神情煞是可爱,“对了,这个算是提前送你的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我扔掉脏掉的手帕很不理解。
“过些时日就是七夕节了,你以前告诉我你什么节日都过的,我就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你了。”他笑得梨涡浅浅。
我却愕然,这家伙七夕节送我巧克力,果然是个大白痴!这要是搁在现代,那便是告白了,我装作不懂,只好跟着他傻笑:“如此,本少侠多谢五阿哥厚爱了。”说着还朝他抱拳举了举。
“我说外面怎生如此热闹,原来是苧姑娘过来了。”弘皎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我赶紧请安做福:“大阿哥还没有回府呢?”
“正准备回呢。”他慢慢踱到我们面前,突然转过身:“不若一起回去吧。”
“恭敬不如从命,请。”弘昼很有礼貌,我只得同刘鹏紧紧跟在他身后。
跟人背后偷听算不算卑鄙呢,反正我使劲探着耳朵听,生怕漏听一点信息,在宫里住的久了,没有点八卦听实在是无趣。
“这么说,今年的七夕皇上是要设宴了?”弘皎前脚刚走,我便有点兴奋的问弘昼,宴会对我们这种久居深宫的人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尤其是皇帝举行的家宴,那可是热闹得紧,又能看到好多精彩的演出,主子高兴了还会赏赐下来许多好物来。
“是啊,而且皇阿玛还有要为我们选家室的意思,哎。”弘昼摇头叹气,颓废的紧。
我见他失落,忙调换了古人的思路纠正他:“你这想法可不好,哪有人长大不成家立业的?”
“我倒是情愿自己一个人守着,你难道不懂得红颜终会化成白骨的理儿吗?一个人成了家便就有了太多要牵挂的人,后半辈子便不会过得潇洒。”他说着,自顾往前走。
我愣在原地,有些不懂他的意思,心想弘昼什么时候存了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想法倒不像他这样的少年人持有的。连忙追了上去说:“照您的意思,我们都该孤独终老了?即便是老了也没有人照料,索性现在直接死掉算了。”
说完,我迈着大步往前走,方才竟然越说越来气,弘昼为人过于淳朴,他这一世应该好好享福才是,他却反过来告诉我宁愿一个人孤独终老,我又是真的真心想着他。
他见我真的生了气,忙追到我身边,语气极是温柔:“我不是那样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果不能和心里的那个人相守,自己过着日子也是极没有意思的。”
“小心我把这些话学了告诉姨妈。”我故意把姨妈二字加以强调,省得他拿阿哥的架势压制我。
他闻言慌忙制止我:“别!好苧儿,我错了,你别告诉额娘。”我看着他难为的表情噗的笑了出来,连忙转移话题,小心的试探道:“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今年的七夕你是不是也要寻觅一下你的小姑娘啊?”
弘昼听此,皱了下眉头,眼神有些迷离:“我的姑娘?我的姑娘也许还在那长白山的神池处吧。”我愕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安静的跟在他身后,难道我同他的情分还是不够吗?
一刹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放纸鸢的野外,那座我们同穿道袍的小观,我们本以为会愈走愈近,到头来才发现原是两条平行线。那猝不及防的温柔的亲吻,那温暖醉人的拥抱,那含情脉脉对视着的眼神,到头来都是一场误会吗?
只那以后,他再不提喜欢二字,而我怯怯懦懦,不敢自己先迈出心中的牢笼。
若干年后,我终于晓得弘昼话语的意思,原来他曾经放弃过我,原来我曾经可以选择自己的良人,可是我们都放弃了,于是我们都错过了彼此。
“快把那凉碗子收起来,依旧冰着,一会儿子阿哥来了给他端来吃,这天儿也忒热了。”裕妃挥着手,示意我们赶紧把桌儿撤了去。
前几日,正赶上这三伏天,为了避暑,紫禁城内的一众人又随圣上迁到这圆明园短居,倒也落得个自在,比宫里不知凉快了多少。
当下,便伺候着裕妃午睡去了,见她已是睡着,文凤便冲我们摆手,抬着下巴使眼色道,你们也快些去休息吧。便同暖晴红柳忙得下去了。
窗外只觉烈日炎炎,蝉鸣聒噪,我拿手掩了窗帘,便枕在凉席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过了许久,隐隐约约间,只觉得有视线一直盯着我看,我警觉地一下子睁开眼来,正对上头顶弘昼的双眼,他见我醒来,依旧无动于衷的坐着,我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忙一咕噜的坐起来,见他脸色不是太好,便问道:“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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