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冯晋臣也说过,武庆刚现在就是喝醉了,也能保持警惕。
这都要多亏了那些能折腾的女人们啊!
连武大老板这么粗神经的大家伙,都能给整成了不输警犬的警惕性,喝的都犯混了,还知道自己是有媳妇儿的人,死活不让人脱衣的地步。
许思文心疼的同时,又咬牙切齿!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反正武大老板就是死活不脱衣服!
最后许思文没办法了,抄起喷头就对着武庆刚,拧开开关后喷洒出的全都是冷、水!
“哎呀!”武大老板躲避不了,只能被淋了个湿透。
“清醒了没?”许思文冲了一下后,就按了关闭,转头瞅了瞅武大老板。
“媳妇儿?”武大老板醉眼朦胧的看了看许思文:“咧呵着嘴巴傻兮兮的笑:”你咋在这儿?“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这哪儿啊?“得!
人还是没醒过来,不过好歹认识自己了。”脱衣服,洗澡!“许思文趁机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武大老板扒光光后放了热水出来。”媳妇儿……媳妇儿……嘿嘿嘿……、“武大老板自从认出了许技术员儿,就成了牛皮糖,黏着许思文就撒手了。
许思文原本单薄的睡衣也被武大老板弄了个全湿,湿答答的穿在身上难受死了,恨得许思文牙根儿直痒痒!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把武大老板洗刷干净了,连带着醒了点儿酒,武大老板还自己去了一趟厕所。
许思文又收拾完了洗漱间,最后自己洗了个澡,又收拾了一遍,都被武庆刚给气蒙圈儿了。
倒腾到天蒙蒙亮才入睡。
公鸡打鸣什么的没听到!
睡的很沉……”哐哐哐!“一大早,就有人来砸门。
砸门?
武庆刚晕头胀脑的爬起来,赶紧下了地去开门,可不能再让人砸了,动静太大媳妇儿该被吵醒了。
武大老板可以说是闭着眼睛开的门。”刚子哥,俺车子咧?俺要回去了。“关锁一大早过来,是因为想赶上早上的那趟拉货的车子,骑着摩托到路口去等,摩托看谁过来就让谁顺便再给骑回来就成,他还记得拎了点儿汽油过来,毕竟那车子里的汽油不太多。”那儿呢。“武庆刚闭着眼睛一指旁边儿,昨晚好不容易有那么点儿印象,好像是骑着车子回来的,停在那儿了。
然后就转身往屋里去,他还没睡醒呢,更何况媳妇儿也没起来,他要抱着媳妇儿睡个回笼觉……
结果进屋里还没等上炕呢,关锁就在院子里跳脚的喊人了:”刚子哥!刚子哥!“”又咋啦?“武庆刚火儿有些冒头了:”小点儿声!俺媳妇儿还没起呢你瞎吵吵啥?“”我起来了!“许思文其实在关锁砸门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他这人低血糖啊!
武庆刚都回来了,他才真正清醒过来,等武庆刚再次出门跟关锁吵吵的时候,他已经爬起来了。”思文哥!“关锁可算是最早知道许思文存在的人了,所以对着许思文的时候,他总是有些自来熟。”怎么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委屈的喊自己,许思文当时就精神了。
武庆刚恶狠狠的瞪着关锁:丫挺的有婆娘有娃子的,还敢在他面前跟他媳妇儿粘了呱唧的是个啥意思?
“刚子哥把俺的摩托车整没了!”
“啊?”许思文转头看武庆刚:“咋回事儿?”
“啥咋回事儿啊?俺也才醒没多会儿。”武庆刚脑仁儿有点儿发木,揉了揉之后,根据昨晚那点儿零星记忆,瞅了瞅应该是存放摩托车的地方。
许思文也顺着他的眼神儿看过去……
关锁迥然之中带着些可怜兮兮的……
就看应该是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就躺着一根翠绿翠绿特新鲜的苞米杆子,底下还带着土的根儿,顶上的花葶儿还在,苞米棒子没了,连带着苞米棒子外面那层皮也不见了。
“俺真的骑回来后就放在这里了!”武庆刚就差指天画地的发誓了,他虽然喝多了,记忆也很零星不连贯,可还是记得的啊!
“出去找找吧,你昨天喝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还能记得关锁的摩托车吗?”许思文揉了揉额角,说不定武大老板还真的不知道把摩托车停哪儿去了呢。
三个人出门沿着路找,刚走到那片苞米地,就听里头人嗷嗷叫着骂人:“谁他妈嗒这么缺德?在人家地里埋‘地雷’!还留了辆摩托车在旁边,还准备钓人呐!一来就踩了脚!”
武庆刚:“咦?”
许思文:“嗯?”
关锁:“……!”
“卧槽!谁他么的还用苞米皮子擦腚啦?”
“特么的太有才了!”
“这摩托车还是个新的呢。”
“看着咋眼熟呢?”
“好像是那个谁,前两天回来的那个……关锁……”
“俺在这儿呢!”关锁一溜烟儿的冲了进去,然后就听里头不一会儿就传出来关锁的叫声:“卧槽!俺的新鞋!”
“又一个中奖的啦!”有人闹哄哄笑哈哈的围观起哄。
很明显,关锁也踩着了……
“你昨晚儿,在人家地里那什么了?”许思文看了看武庆刚。
“好像是吧?不太记得了。”武庆刚想了想:“反正是拉粑粑了,不过没带手纸,记得扒了啥玩意儿擦的腚沟儿……”
“赶紧回家,打包东西,去市区里,咱们回兰州!”许思文二话不说,拉着武庆刚就往回跑,麻麻的,丢人丢大发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于是在他们两口子急匆匆跑掉之后,武大老板喝多了,上苞米地解手后,将摩托车留了下来,骑着苞米杆子回家的事情,几乎全屯子的人都知道了!
待到翠花嫂子打电话跟许思文求证了之后,翠花嫂子也捡了个乐呵。
许思文一看到武庆刚就想到这事儿,先是武庆刚醉酒后的那些话,然后就是武庆刚醉酒后干的事儿,情不自禁的就朝武庆刚的屁股看了又看,还每次都能笑的不行不行的……
被瞅的时间长了,武庆刚就有些纠结了,找了魏延解惑,魏延这个男男的二百五,查了许多资料出来,弄了好几天,归根结底一句话:许技术员儿八成是想翻身!
“翻身?”武庆刚不太懂,他好像没压榨过媳妇儿啥吧?他又不是地主老财,媳妇儿也不是农奴。
“就是你当媳妇儿,他是当家的,懂了吗?”魏延郑重其事的跟武庆刚下命令:“老板,你要是真那啥了,俺们可真梦碎了啊!”
即使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人高马大的武大老板,也秒适合当下面的那个啊!
要是许技术员儿连武大老板这样的都能下得去嘴,那许技术员儿的神经线得多粗啊?审美的眼光得多奇葩啊?
“啥?”武庆刚当时就炸毛儿了。
媳妇儿是他的,他用来疼着宠着护着,可不代表媳妇儿就能压他身上,要压也绝对不是那种“压”法儿!
自从武庆刚明白了之后,每次看到媳妇儿的小眼神儿的时候,总会警惕起来,猜测媳妇儿莫非真的想要“造反”?
纠结了好几天,终于在某一天晚上,武大老板决定跟许思文摊牌:“媳妇儿啊,你要是想要翻身也不是不行,大家在床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能压得住谁,谁就是当家的!”
“没头没脑的你说什么呢?”许思文压根儿就没往那上面想,只是看到武庆刚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啥,然后他就总是想笑……
然后他就真的笑了出来!
“媳妇儿!”武大老板汗毛儿都立正站好了:“咱能先不乐吗?先好好说话行吗?”
“好吧好吧!”许思文将笑意憋回去:“你说吧,你要说什么?”
“俺想说……”武庆刚吭哧瘪肚的将话说了又说,争取让媳妇儿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他还没说完呢,许思文又笑场了!
又、笑、场、了!
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再敢不好好听,俺就要发火啦!”武庆刚一个虎扑就把笑的不行不行的许思文压在了床上。
“呵呵呵……好呀,你发个火儿我看看!”许思文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哎呀?胆儿大了?”武庆刚这个惊讶啊!
“嗯,胆儿长大了,还肥了不少呢。”许思文亲昵的蹭了蹭武庆刚温厚的胸膛。
武庆刚倒吸一口气,看许思文就跟看到奇景儿了似的,媳妇儿这是咋了?
遭雷劈了?
开了窍儿?
武大老板自己个儿倒是先纠结上了。
许思文抿嘴闷笑不已,整天偷着乐。
自从那天武庆刚醉酒后,许思文就什么都不担心了,男的女的又如何?只要武庆刚心里有他,只要他心里也有武庆刚,别人家有咋了地咋地,作上天去,武大老虎还是他许思文的……
205 庄家村来人
武庆刚折腾了好一段时间见,也没能弄明白媳妇儿的秘密,不过据他观察,媳妇儿好似没有翻身的意思?
某天堵着魏延,又是一通埋怨。
“老板,你要是每天都弄这些事情给我处理,我也无所谓啊!就是公司里的公事,您打算咋办?是您自己解决还是再找人代劳?”魏延都要崩溃了。
老板三天两头找他咨询感情生活,他又不是知心弟弟,打工打到他这种程度,也是一个能耐了。
“滚蛋!”武庆刚一向是甩手掌柜干习惯了,你让他接受魏延那些东西,他才不干呢。
自己就先灰溜溜的跑掉了。
许思文看着武庆刚各种蹦跶折腾,他越是折腾他越高兴,武庆刚越是在乎他,才会越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呢。
魏延就是来兰州看一看工作情况,随后就回东北去了,冯晋臣的工作开始收尾,因为已经是金秋了。
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各处已经进入秋收。
许思文给许家集的捐赠已经完工,他跟武庆刚回去看过了,很好很不错,许嘉文兴奋的看着已经建设完成的初中校园,很是感慨万千的样子:“以前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现在都过去了,以后的孩子们再也不用跟我们一样艰苦了。”
武庆刚却是眼巴眼望的看着眼前的校园。
他是个没有上过学的人,对学校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不是不想亲近,而是怕亲近了之后,自己自行惭愧。
许思文没管那么多,拉着武庆刚的手,扯着他就进了校园里,武庆刚有些别别扭扭。
许思文不撒手,他也跑不了。
校园里面建设的同样不错,各种设备也都正在往这里运,过段日子就会安装上了,到时候现代化教学不是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吵吵嚷嚷了起来,听声音嗓门儿还挺高,就是说话不太好听。
“……凭什么嘛?就你们许家集得了好处,我们那儿什么都没捞着!”
“就是,这回就是轮也轮到我们村儿了吧?”女人的声音更尖锐高亢,跟吵架一样刺得人耳膜生疼。
“俺出去瞅瞅。”武庆刚一股火儿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来,媳妇儿好不容易建了个学校,还挺不错的,刚来看两眼,这就有人来捣乱了,简直欠揍。
学校门口,两伙人对峙,一伙人武庆刚认识,是许家大哥许嘉文和一群他的同事,也就是老师们,里面还有几个许家集许氏族人里的兄弟,论起来,武庆刚叫个哥呀弟儿的完全没问题的那种;另一伙儿人武庆刚不认识,穿着打扮上看也没法儿分辨是什么人,不过这伙人一个个急不可耐的样子,看里面走出来的武庆刚,眼神就是一亮,热切的好似看到了钞票。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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