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让我感觉到匪夷所思的画面就出现了。
她出来之后,又跑到了摄像机前,似乎是不满意角度,又调整了镜头,屏幕开始晃动,她的白色的脸的充斥着整个屏幕。
三叔就发出了一声很古怪的呻吟,似乎她的脸十分的可怕。
我以为她换衣服是要出去,或者做饭之类的,屋里肯定又会很长时间看不到人,于是拿起遥控器,准备快进,这时候,却看见她却又坐回到了写字台边上,拿起梳子,解开头绳,又开始梳头!
“这女的有神经病!”一边的伙计忍不住叫了起来。
三叔马上做了个手势让他别出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她是背对着我们梳头,也看不到她的表情,镜子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动作也几乎一致,频率都似乎一样,我看着看着,简直怀疑她的头是铁头,要是我给这么梳,脑袋早就梳成核桃了。
这样的画面得我感觉气氛变得有点诡异,我忍耐着,又是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她才重新扎起头绳,站了起来,蹬蹬蹬跑到镜头外面去了。
我和那伙计都松了口气,心说总算完了,要再梳下去,我的头也要开始疼起来了。
然而没等我们舒展筋骨,她又换了一身衣服跑了出来,凑到摄像机面前,第三次开始调试角度了。
我一下就迷糊了,简直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霍玲究竟是干什么的,这也太夸张了,难道她爱好这个…………或者,难道她要自杀了?所以不耐其烦的换衣服调角度,接着难道她又要去梳头了,再这样梳下去,梳子都要磨成毛刷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画面一停,回头一看,原来三叔按了暂停,黑白的屏幕上,顿时定格了那张特写的面孔。
三叔脸色铁青,嘴唇还有点发抖,他凑近仔细看了看,哑声道:“天~她也没有老!”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31章 第十一个
三叔说的,我也早已经观察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一方面录像带并不清晰,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另一方面,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意识到。
果不其然,三叔暂停了画面凑过去看,我也凑了过去,想看个仔细,确定一吓。
看了几眼,我就断定,毋庸置疑,霍玲在拍摄带子时候的年纪,不会超过30岁,倒不是说她张的年轻,而是那种少女的体态,不是装嫩的女人能够装出来的,而且,我很难不说这霍玲实在长的很乖巧,难怪迷的考古队里的几个男的神魂颠倒,黑白屏幕的表现力比彩色的要差很多,但是她的那种有点迷茫的眼神和精致的五官,还是能给人怦然心动的感觉,这样的相貌,想来必定是十分的自信,自幼在众星拱月中长大,遇到闷油瓶这样的闷王不理睬她,她的反应倒也合乎逻辑,不过现在看来,这些反应也可能是装出来的,如果是真是那样,这个女人想必也是厉害角色。
三叔的脸色就很难看,捂进沙发里,就啧了一声,“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他娘的,难道失踪的这帮人全部都会这样?他们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想了想就摇头,对三叔说也不能这么武断,这里我们并不知道录像拍摄的具体时间,看电话的款式也许是九十年代前后,那离她在海底墓穴失踪也没有多少时间,我们不知道霍玲当时几岁,如果她当时只有十七八岁,那就算过了十年也只有二十七八,不能断定说她没有变老。
三叔沉吟了一声,显然没有太在意我的话,而是将录像继续放了下去,我们继续往下看。
然而,让我们想不到的是,继续放了才没几分钟,突然画面上就跳起了雪花。
我们以为是带子的问题,等了一会儿,可是雪花继续,三叔快进过去,一直到底,全部都是雪花。
“怎么回事?”三叔又点瘟怒,他不擅长和电器相处,以为机器坏了,就想去拍。
我阻止住他,就将带子拿出来,扯出来看了看,发现带子没有任何的霉变,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被洗掉了。”
从刚才画面的连续性来看,后面应该是有内容的,如今突然间变雪花,显然是被洗掉了。
带子拿来一直就没人动过,录像机也刚刚买来,不可能是误操作,那带子应该是在寄出来之前就被洗掉的,然而如果是故意的话,为什么不把前面的也洗掉,非要留下那么匪夷所思的一段?难道后面的内容我们不能看吗?
我和三叔面面相觑,都完全摸不着头脑了,闷油瓶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耍我们?这也不太可能啊,这小哥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啊。
三叔想了想,又让我把带子放了进去,倒回去重新的看,想仔细看看是否其中有刚才没有发现的东西。因为前面有一段是快进的,不仔细看看总归有点心虚。
这一次我们是实打实一秒一秒的看了下来,房间里鸦雀无声,如果眼神有力量的话,那电视机可能会给我们瞪爆了,然而,一路看下来,眼睛都瞪的血红,仍旧没有发现任何能够让我们产生兴趣的线索。
之后我们又播放了另一盘录像带,然而,这一此更离谱,那完全就是一盘空白的带子,里面的东西,全部被洗掉了。我们来回看了两次雪花,只觉得人都晕了起来。
刚开始看带子的时候,十分的兴奋,看完之后确是万般的沮丧以及迷惑,我刚开始甚至一位可以看到青铜门里的情形了,然而,没有想到的是,里面竟然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画面。
关掉机器,我和三叔就琢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然而两个人想了半天,发现这事情完全没有入手的地方。
我告诉三叔昨天我查到的信息,这带子是来自青海的格尔木的,那么,可以这么认为,闷油瓶在青海给我们寄出了这一份包裹。那么,他现在人一定是在格尔木这个城市里。那是否可以认为,这两盘带子,是他在格尔木找到的?然后,他寄给我们?想象也完全无法肯定,不过,从这个带子里,倒是能知道一个问题,就是,那批人在海底墓穴中失踪之后,显然并不是死亡了,他们在九十年代还活着,但是,显然行为有一些反常。
我又想起了在天宫中看到的那一批尸体,不知道霍玲在不在其中,看到她这么漂亮,倒也不希望她是那堆腐骨中的一员了。
之后又逼着自己看了几遍,实在是看不出问题来,三叔还要继续看录像带,我就先回去补回笼觉了,后来三叔将带子翻录了一盘,将母带还给了我,说自己去研究,之后几天,潘子听得三叔醒了过来,就到了吉林,将他接走。
这一次三叔的生意损失巨大,伙计抓的抓,逃的逃,三叔在长沙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过三叔自己并不在乎,对于他来说,钱这种东西也只是个符号而矣,临走三叔就对我说,这事情如果还有下文,让我也不要去管了,我之前完全是命大,而且身边有贵人在保我,事不过三,老天不会照顾你这么久,好好做好自己的铺子是真,以后他的那些产业,说不定还要我去打理。
我表面点头,心说得了吧,你那种生活我恐怕无命去销售,还是干我的老本行比较实在。
说话休繁,三叔走了之后,我也预备着回杭州,只是也没在吉林好好呆呆,于是时间托后了几日,联系了几个附近的朋友,一来是放松一下,二来是叙叙旧。
我有几个大学同学在长春,于是他们赶了过来,几个人到处走走,聊聊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才逐渐的积极起来。后来又去四处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场,帮他们调点古董,一来二去,又是两个星期。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变得有点不居小节,以前花钱还还个价儿,现在只觉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简单,不过这样着,身边的钱儿就日渐少了下去。
几个朋友都奇怪我的变化,铁公鸡也会拔毛,实在想不到,都问我受了什么刺激了。
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就挑着精彩的,和那几个人说了我经历的事情,也算是吹个牛,说完之后,竟然没一个人信的,其中一人就笑道:“你说下到海底的那几人,是否就是你给我查的那张照片?”
我听的他说,这才想起来,以前我在网络上找到过一张照片,下面有“鱼在我这里”,当时我就是托这个人去帮我查过,后来只查出是在吉林发在网上的,后面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倒也奇怪,网络这个东西真正发达起来,也就是这几年,到底是谁发的呢。
既然想起来了,我就问了下去,那人后来还有没有查到更多的东西?那人摇头,显然并未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说道:“这样的照片太普通了,而且年代太过久远,那个年代的资料也一般不会上网,我只能通过技术手段,那个ip地址是唯一的能查的东西。我感觉,你如果真的要查,不如去国家档案局,查查哪一只十一人的考古队伍在20年前失踪了,可能会知道更多的东西。”
我沉吟了一声,这倒也有道理,一傍就有个人更正道:“你记错了,我也看过那照片,是十个人。”
那人摇头道:“不对,我感觉是十一个人。”
我心里一跳,问他道:“为什么?”
那人笑道:“照片里拍好的是十个人,但是,不是还有一个拍照片的人吗?你们难道没想到?”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32章 聚会的收获
说话的那个朋友,名字叫做李沉舟,是我的学长,他的名字很有味道,当时以为他的父母可能是项羽的fans,破釜沉舟,后来熟悉之后问起来,才知道他父母是渔民,就感觉很寒人,心说看来你父母不想你去继承衣钵了。
我和他也不是很熟悉,只是这一批人经常在一起玩,聊的比较来,属于君子之交的那种,互相有需要就帮帮忙,不是非要好到粘在一起的那种朋友。我当时找他帮忙,是因为他似乎是干技术工作的,当然我这个做古董的和他一点交集也没有,他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如今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这十一个人的理论,我当即就是一身的冷汗,连脸色都白了。
是啊,我他娘的怎么没有想到?
那个年代,没有傻瓜相机的,在海南的渔村也绝对不会有照相馆,能够使用相机的人,的确应该是考古队里的一员。我只稍微想了想,就发现他说的非常有道理,我看过很多西沙考古的资料,里面都有照片,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有宣传方面的人跟着记录。
可是为什么三叔的叙述中,却始终只提到十个人,从来没有提到过这十一人,是否这个宣传的人没有跟他们出海,还是,三叔另有隐瞒?
看我的样子,那几个人哄堂大笑,李沉舟就道:“别想了,我看啊,你三叔这一次啊,肯定还是在骗你,你他娘的又被耍了。”
我也一下子也感觉到心虚起来,心说我操,不是吧,一股无言的烦躁和恐惧就涌了上来。随即我就开始自己骗自己,对他道:“不可能,这一次他说的前后都很连贯,不可能是骗我,我又不是傻瓜。”
李沉舟没发现我的情绪变化,拍了拍我的后背,继续打击我:“你三叔那种老狐狸,当然不可能瞎编个故事来骗你啦,肯定是大部分是真的,关键部分糊弄你一下,我刚才听你说就发现个问题,你三叔说的那个第三个人,完全可有可无,而且,只要你仔细的感觉你就能发现,没有那第三个人,你说的那个什么酱油瓶的说的事情,和你三叔说的事情,就没有矛盾。我看你三叔骗人的可能性大一点。”
我心里就有点不高兴,心说是你想的多还是我想的多,就让他详细点说,怎么就无关紧要了。
他酒喝的多了,就用袖子抹了抹嘴,道:“那光脚你就听好,几个疑点,第一,你三叔在船上逼问解连环,解连环说白求恩——”
“是裘德考,你他娘的别侮辱国际无产阶级友人。”边上一人更正道。
“啊,管他是个球,”李沉舟道:“那个球让他下海底墓,是为了拍摄壁画对吧,你想,解连环这种人会不会和你三叔说实话?”他盯着我,“不会吧,那种人咱们也接触过,嘴巴是最不老实的,这样想来,你说解连环下去就只是为了壁画吗?我说不见得,倒回来说,你三叔会不会信他?你三叔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信任他?这里咱们就得出个很有可能的结论了,解连环下海底墓另有目的,而你三叔也知道他并不老实。”
我听着,头上就继续冒汗,心说还有点道理的。
李沉舟这时候就往后一躺,道:“如果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那让我来给你看另外一本剧本。”
其他人都饶有兴趣起来,此时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都点起烟,众人都让他说下去,要是说的哪里有破绽,就罚酒。
李沉舟颇有些得意,道:“行,那咱们先来换位思考一下,都想想自己如果是光脚的三叔,当时的想法会是如何?你们想,那三叔知道解连环不会说实话,但是在船上他也不能严刑逼供对不对,那么,老狐狸会怎么想,肯定是先跟着解连环下到海底墓里,接着,在墓室里,老狐狸就开始逼问解连环的真正目的,用上满清十大酷刑不说,说不定还放掉了解连环的氧气,让他看着氧气越来越少,不得不说出了下到海底墓穴的真正目的,这目的,就是那个球形老外没有对你三叔说的事情,三叔得知到这个秘密之后,就起了私心,你记得不记得你说过的那个海底墓中的离奇盗洞?那肯定是他们两个进行那个真实的目的时候打的,然后,不知道是以外还是你三叔本性凶狠,或者说确实是氧气的问题,最后解连环死掉了,而你三叔出来了,而三叔当时,已经拿到了海底墓的所有资料。
而更加显然,你三叔那一次并没有达成那个目的,于是你三叔设计第二次下了海底墓,并利用自己对古墓的熟悉,将那些人迷晕了,便于自己行事,但是,我估计你三叔办完事情回来,就发现那些昏迷的人都不见了,消失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在意和内疚,他不知道这批人是自己出去了,还是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是死是活。而因为知道了球形老外的真实目的,他才会继续参合到这件事情中来,他也才会牺牲掉自己的生意到长白山去。不然,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何必做?”
我听着就完全瘫软掉了,这小子也太厉害了,竟然比三叔说的还要完美,可是这样一样,三叔不是就大魔头了嘛?
“不过,我也只是没有根据的乱想,”他继续道:“其实你根本就不用在你三叔的说法上下功夫,因为无论是那个酱油瓶或你的三叔,他们说的东西,都没有佐证,也就是都是口说无凭的东西,听他们说只能混淆视听,在我看来,你把精力放到这种事情上面一点意义也没有,要知道真相,最重要的是了解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已经完全给他绕进去了。
“你三叔为什么要对你说谎?你想,这件事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说真相和不说,有什么关系,何必花这么大的心血编如此复杂的谎言来对付你?”他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根本原因在这里,最大的破绽也在这里。”
“那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呢?”我追问道。
“解释很多,其中最简单的一种就是,你三叔说的,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是骗你的,你在这件事情中,恐怕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33章 稀客
回到杭州之后,天气还是非常的寒冷。
铺子里一如既往的冷清,王盟看到我回来,一脸的疲惫,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我来,以为我是顾客,我也只能苦笑。
李沉舟的话,对我的打击非常大,搞我的心神不宁,又不能再次去问三叔,免得他老人家说我三心二意,心中的苦闷也没地方发泄,只得天天呆在铺子里,和临铺的老板下棋,话说今年事情多,各铺的生意都不好,大家都吃吃老本,过着很休闲的生活。
说来也奇怪,烦人的事情,到了杭州之后,想的也少了,大概是这个城市本身就非常的让人心宽。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三叔,胖子来找过我几次,托我处理东西,这小子也是闲不住的人,家财万贯,挥霍的也快儿,很快竟然又说没钱,一问才知道,在北京置了铺子,就花的七七八八了,这年头确实不像以前,有个万把块一辈子就不愁了,不过他好几次带着几个一嘴儿京腔儿的主顾来,倒也是匀了不少货,想必局面打开了,也是赚了不少。
这一天,我正给隔壁的老板杀的剩下一对马,还咬牙不认输准备坚持到晚饭赖掉,就听到有人一路骂着人过来,抬头一看,竟然又是胖子,这家伙生意也太好了。
隔壁老板和胖子做过生意,敲诈了他不少,看到胖子过来就开溜了,我一边庆幸不用输钱了,一边就问他发什么火。
胖子骂骂咧咧,原来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半路在火车上碎了一只,又没法找人陪,只能生闷气。
我和他熟络了不少,也多少知道了点他的底细,就笑着奚落他,放着飞机不坐,挤什么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嘛。
胖子骂道:“你懂个什么,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子也算是个人物,人家雷子都重点照顾。这几年北京国际盛会太多,国家爱面子,现在几天一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嘿嘿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以,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轻政,钱放的住,不过你们杭州的女人太凶了,你胖爷我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就给摔了嘴巴子,他娘的老子的货都给砸碎了,他娘的谁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这不吭我嘛,我看是镪水。”
这事儿胖子念叨很多次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火车上一女孩子人长的瘦,胖子看那女的瘦不拉吉的,还化着浓妆,一边还嘴巴不是很干净的埋怨车里味道难闻,当时当然胖子的脚丫是太臭了,听着就窝火,也是太无聊了,嘴里就磕碜她,说大妹子,您看您张的太漂亮,怎么就这么瘦呢,您看您那两裤管儿,风吹裤裆吊灯笼,里面装两螺旋桨,他娘的放个屁都能风力发电了。
这不说完就给人扇了一个嘴巴。我听着就乐,对他说人家不拉你去派出所算不错了,你知道不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流氓罪,你已经涉嫌了。
胖子还咧嘴,说就那长相,哎呀,说我流氓她,雷子绝对不能信,我绝对是受害者。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以后你也不用亲自来,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快递嘛?你呢,自己投点儿小钱,开个快递公司,多多打点,这物流一跑起来,一站一站,一车上送几件明器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胖子经营方面脑子死,听不得复杂的东西,就不和我扯这个了,他就唏嘘道:“说起赚钱,不是你胖爷我贱,这几个月我也真呆的腻烦起来了,你说他娘的钱赚过来,就这么花花多没意思,咱们这帮人,还得干那事儿,对吧,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对了,你那三爷最近还夹不夹喇嘛,怎么没什么消息?”
我说我也没怎么联系,总觉得那件事情之后,和三叔之间有了隔阂,他不敢见我,我也不敢见他,偶然见一次也没什么话说。
胖子也不在意,只道:“要还有好玩的事儿,匀我一个,这几个月骨头都痒了。”
我心道你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钱嘛,心中好笑。说你这胖子秉性还真是怪,要说大钱你也见过,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他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潘家院子豪客海了去了,一个个隐形富豪,好东西都在家里压着砖头呢,这人比人气死人啊,都说人活一口气,有钱了这不想着更有钱嘛?
我哈哈大笑,说这是大实话。
正说着,打铺子外,突然探头进来一个人,抬脸就笑,问道:“老板,做不做生意——”。
胖子正挖脚丫子呢,抬眼看了看来人,哎呀了一声,冷笑道:“是你?”
我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阿宁,如今身着一件露脐的t恤,穿着牛仔裤,感觉和海上大不相同,我倒有点认不出来了。
阿宁我几乎没有联系过,我也算是打听过这人的事情,不过没有消息,如今她突然来找我,让我感觉到非常意外。
阿宁没理会胖子,瞪了他一眼,然后风情万种的在我的铺子里转了一圈儿,对我道:“不错嘛,布置的挺古色古香的。”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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