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慰,艺源还是不停地放声哭泣,大人们都没有办法。郑松只好接过孩子,直接把哭闹的艺源抱走,可怜的艺源哭得稀里哗啦的,含泪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们。郑松谢过他们帮忙照顾艺源,就抱上艺源离开了。权至龙和池泰梨对他都甚是不舍,但艺源始终是要回家的。
之后池泰梨的工作一下子变得轻松不少,案件调查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最后只剩下一些结案工作的文件整理就索**给了李俊和,而早前答应过去看某人的演唱会,她也自然可以覆行承诺了。
演唱会当天,池泰梨早早起床做了准备,画上了一个淡雅的妆容,穿上了一条略显女人味的连衣裙,还有平时少有的高跟鞋。她特意提早出门,前往了蛋糕店拿上了之前预定好的蛋糕,又去到附近的花店,想要为他挑选一束新鲜的鲜花。
就在这时,她接到了权至龙的电话。
池泰梨:“怎么了?巨星大人。”
权至龙:“想要快点见到你,所以看看你到哪里了,我在演唱会开始前先见到你。”
池泰梨:“为什么?”
权至龙:“没有你的应援,感觉在演唱会上会表现不好。”
池泰梨忍不住一阵低笑,“权先生,你的甜言蜜语到底是和谁学的?”
权至龙学上她的语气回答道:“看到池小姐就忍不住想要说了,快点来,我等你。”
结束了通话,池泰梨继续挑选送他的花束。花店店员热情地为她介绍了很多表达爱意的鲜花,但最后池泰梨还是选择了小雏菊,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因为知道他喜欢。
正在店员包装花束之际,池泰梨突然收到了一通来自李俊和的电话。对面急促的说话声让她微微蹙了眉心,之后随着说话的内容敛正了神色。
“小姐,你的花已经包装好了,请问需要安排送货上门的服务吗?”店员问道。
池泰梨匆匆地挂断了电话,惋惜地看向了她手中的鲜花还有自己一直提着的蛋糕,暗自叹了口气,“要的,麻烦你帮我连同这个蛋糕送到这个地址。”她随手拿上一支铅笔刷刷地写下了寄送的地址,还附上了一张卡片。
【抱歉,突然有临时任务,演唱会是去不了。加油,爱你。——池泰梨】
池泰梨开来的车就停在花店对出的马路边,扯去了两边耳朵累赘的耳环塞回手提包内,带上蓝牙耳机,往郑艺源的家里打电话。
她之所以这么焦急是因为刚刚接到了李俊和的电话,他说艺源的妈妈姜玉惠向检察官承认了伤害尹青的罪行,也同时承认了过往有虐待孩子的行为。不过她还另外表诉了伤害尹青和艺源的人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丈夫郑松也是共犯。那晚,是他们一起性侵了尹青的。姜玉惠的犯罪已经是证据确凿,都到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有必要说谎,除非她说得是真的。
她的后车厢里有常年备好的便服和平底鞋,在车上换过衣服,驱启了车子,又给李俊和打电话,“我现在马上和你们汇合,估计十分钟内可以到达。”
“泰梨,刚刚精神医生和尹青做过面谈,医生反馈当时实施犯罪的应该是两人,也就是说郑松和姜玉惠应该是团伙犯罪。拘捕令已经下来了,我们现在也在赶过去的路上。”
“我知道了。”
那么,似乎也就可以解释为何艺源一直不想回家了。
池泰梨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加快了车速,想到昨晚把艺源送回去之后,他和郑松呆在一起已经超过12小时,她真的有点担心。
同一时间的另外一边。
一家简陋的小平房,因为窗户不多,所以尽管室外是白天,室内仍然显得潮湿而阴暗。仅仅过去一个夜晚,客厅里就到处都是凌乱的痕迹,地上有已经喝完的啤酒瓶,茶几上堆满了外卖吃完的包装盒,椅背上搭着穿过换下的衣服,随处可见用过的卫生纸……
郑松迈着散漫的步伐从卧房走出,视线扫过凌乱的客厅,脸上变得极度不耐烦,大步流星地走向另一个卧室。
“嘣——”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用力打开。
男人扫视了房间一圈,并没有见到艺源,便径直走向房间深处,打开衣柜的大门。
郑艺源果然就睡在了里面。
他因为这动静马上惊醒,惊恐的眼对上了门前高大的男人,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呀!郑艺源!现在你妈要坐牢了,你开心了吧?!”郑松粗鲁地抓上他的衣领,小小的身子瞬间被甩到了衣柜对出的地面。
郑艺源闷哼了一声,微微撑起身子,无助地摇了头,“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男子充耳不闻,随手操起了衣柜里的衣架就揍向他,“说!昨天你和那警察还说了什么?”
“呜呜呜呜呜……”郑艺源哭泣着,嘴里始终喃喃地叨念着泣不成声的求饶。
郑松挥下的衣架在空中发出了“哗哗”的声音,男孩不停地扭动身体,躲到了墙角处,然而衣架还是落在了他稚嫩的皮肤,留下了一条条鲜明的红痕。
他挫着小手重复地说着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我错了”,泪水沁湿了他的脸庞,灼痛蔓延着他的全身。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生来对不起了谁,只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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