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钟穆和梅氏见她如此,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温簌卿看着温钟穆说道:“女儿在心中对爹爹不敬,请爹爹责罚。”
温钟穆笑说道:“你且先起来说话,为何在心中对爹爹不敬?”
“今日承恩公夫人大闹寿宴令祖母难堪,又出言讥讽羞辱娘亲,细究其中原委,原是爹爹在朝中对潘家一再退让,致使潘家人认为可以肆意羞辱温家。”温簌卿说道。
梅氏责备道:“卿儿,胡说什么。”
温钟穆皱眉道:“承恩公夫人出言羞辱你娘亲?”
“爹爹不知?”温簌卿看着梅氏问道:“娘亲没有告诉爹爹?”
温钟穆听女儿这般说,就知道梅氏只对自己说了承恩公夫人今日在寿宴上对母亲不敬之事,并没有说她自己受到的羞辱。她必是不想让自己更添烦恼,才会如此做。
温钟穆握住梅氏的手,问道:“承恩公夫人到底是如何说的?”
温簌卿抢先回道:“她说娘亲出身穷乡僻壤,登不上大雅之堂,不配与她们这些出身高贵的世家大族夫人为伍。”
温钟穆登时拍案而起,怒火中烧。
“女儿经常听爹爹说大丈夫要保境安民封妻荫子,但祖母和娘亲被人欺负,爹爹要如何做?”温簌卿追问一句。
“你放心,明日我便去拜会承恩公。”温钟穆伸手想将女儿扶起来,但温簌卿仍跪着不起。
“爹爹难道只想要承恩公一句不痛不痒说句多有得罪?”温簌卿说道:“若是如此,娘亲日后若再与承恩公夫人相遇,她就会更加肆无忌惮欺娘亲。今日之事并不只是家事,也是潘家对温家的敲打。日后在朝堂上若是不与他一党,潘家定会对咱们发难。”
梅氏心中赞同女儿的说法,但同样责备道:“卿儿不要胡说,朝堂之事不是闺阁女子该操心的。”
温钟穆拦住梅氏,说道:“女儿说的对,若是不能护住你们,我也是愧为人子枉为人夫。”
温簌卿见他爹爹松口,便进一步说道:“承恩公夫人敢在温家寿宴上对祖母无礼,爹爹明日就该在朝堂上参奏承恩公治家不严之罪。且爹爹更应该为母亲请封诰命,免得日后仍要对承恩公夫人曲意逢迎。”
温钟穆笑问道:“勋爵封赏具是天家恩赐,怎能由做臣子的讨封?”
“若是君主贤明,自能赏罚分明。但如今潘家尺寸之功未立却能位极人臣,承恩公夫人嚣张跋扈却无人敢挡其锋,爹爹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梅氏将女儿扶起身说道:“越说越过分,也是太宠着你的缘故。你手上这桃枝,也是该敲打敲打你。”
温钟穆摇头笑道:“卿儿说的有理,不该责备她。”
梅氏拍拍温簌卿的手说道:“天晚了,你采絮姐姐还等着你呢,快回去歇息吧。”
温簌卿见她爹爹听进她的话,也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管如何,只是她爹肯为温家争一争,温家便不会如前世那般下场凄惨。
温簌卿起身离开燕语堂后,梅氏便服侍温钟穆洗漱睡下。
两人在床帐中相拥而卧,梅氏劝慰温钟穆道:“卿儿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温家从不参与朝堂纷争,我不希望你违背自己的初衷。”
温钟穆拥着梅氏拍拍她的后背,“跟着我已经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有我在就不能让你再受委屈。”
复春阁的院中已亮起灯笼,鹦鹉架被挂在廊下,有个身穿樱桃红锦缎外绣白玉兰的美人儿正逗弄鹦鹉说话。美人说一句,鹦鹉学一句。
鹦鹉虽然说得讨喜,但美人脸上却笑意勉强。
温簌卿走进院来,就听到鹦鹉在一遍遍说着:富贵长乐。
“采絮姐姐月宫仙子一般的人儿,怎么也教它说这些俗话。”温簌卿笑着向那美人走去。
她是温簌卿的表姐,名叫谢采絮,与谢景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谢采絮见温簌卿回来,这才露出一抹真切笑意,拉着她的手问道:“等了你许久,怎么现在才回来?”
“从桃花坞出来后,又去燕语堂和爹娘说了会儿话。”温簌卿携着她走进内室。
“舅舅怎么说?”谢采絮追问道。
温簌卿边换绣鞋边说道:“明日爹爹会在朝上参奏承恩公治家不严,爹爹现在手握兵权,只要爹爹想争,就有的是机会。”
“潘家这是眼见拉拢不成,反倒打压。”谢采絮蹙眉说道:“他们家一向有恃无恐,这次对待温家也算先礼后兵了。”
温簌卿坐到菱花镜前,谢采絮站在后面帮她拆卸头饰。
温簌卿摘下耳坠,拉开妆奁盒放进去,淡声说道:“三秋的蚂蚱,没有几日了。”
她站起身换谢采絮转到镜前坐下,拆卸钗环后拿起篦子帮她通头发。
谢采絮笑说道:“听说前几日在千金宴上,潘华茵靠着一身金丝绣衣拔得了头筹。真是好一番富贵,不过也太奢侈了。”
温簌卿扬眉一笑,“姐姐生在那样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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