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放着尿液的王轲,在舒爽中停止了背诵,当大水尽去,他抖了抖自己的大家伙,正准备提裤子的那一霎那,一种被偷窥的滋味浮现着心头,下意识的,他朝着雪花玻璃看去。
如同被一道闪电劈在了头顶上,一霎那的时间,他甚至忘记了提裤子,侧着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并不是很模糊的雪花玻璃里面,那道全身赤裸着的娇躯。
四眸相对。
李若溪又羞又恼,那张绝美的脸庞红的仿佛能够滴下血来。以前家里没有男人,她习惯在一楼洗澡,今天由于王轲不在,所以她又在一楼洗澡,却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尴尬到让她想去撞墙的情况。
“啊……”
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从李若溪的口中传出,打破了两人近距离的四眸相对,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你还看?赶紧给我出去啊!”李若溪惊呼道。
王轲此时才从呆滞中清醒过来,一瞬间,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红晕,因为他现在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裤子还没有提上,甚至自己的大家伙,还赤诚诚的裸露在外面。
自己刚刚尿尿时候的模样,被李若溪看到了?
自己刚刚抖了抖大家伙的情景,也被她看个清楚?
王轲的动作极快,几乎是电光火石,转瞬即逝间,他提上自己的裤子,腰带都没有来得及扣上,便转头朝着卫生间外门狂奔而出,那逃离般的背影,看上去极其狼狈。
狂奔到外面大厅中,王轲才迅速的提好自己的裤子,他的面色阴晴不定,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白哲滑腻的肌肤,简直能够称得上是冰肌玉骨。出水芙蓉般的绝色仙姿,尤其是浑身赤裸的娇媚模样,就仿佛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不管怎么驱散,都不能从脑海中赶出去。
刚刚和李若溪对视的那一瞬间,王轲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连思想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美!
实在是太美了!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女人的美会达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程度,让他的心脏都狂跳了好一阵。
可是,接下来怎办么?
自己看光了李若溪,而自己也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以后还怎么和她面对?
王轲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底的那股升起来的男姓荷尔蒙在想到这个问题后,就仿佛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顿时熄灭了他心里燃烧起来的那团烈焰。
算了,唉咋滴咋滴,走一步看一步吧!
虽然自己看光了她,但她也算是看光了自己啊!
这样正好,大家半斤八两,谁都不吃亏。
王轲颇为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着,眼神朝卫生间的房门快速瞟了一眼,然后飞快的跑到放置书籍的地方,拎起袋子便朝着自己的房间冲去。
现在是最尴尬的时候,一定要避开风头,谁知道李若溪到底是什么姓格?万一她觉得自己吃了亏,找自己无理取闹怎么办?
惹不起,咱躲得起。
卫生间里的李若溪,满脸通红的看着王轲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中荡漾着的羞意让她羞愤难耐。在王轲奔出卫生间房门后,她快速的推开雪花玻璃的中间的那道门,顾不得身体还没有冲洗干净,便冲出去抓起放在铁栏上赶紧浴巾,快速把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快速走到卫生间房门后,快速的从里面反锁,这才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软的依靠在房门上,伸手捂住了滚烫的脸庞。
第二十六章互不相欠
静谧的大厅,幽暗的灯光照耀着每一处角落,在时间匆匆流逝中,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卫生间蹑手蹑脚轻轻走出,李若溪的视线带着还未退却的羞意,以及恼羞成怒的神色,快速的从空荡荡的大厅里扫过,发现大厅没人,她那如同鹿撞般的小心肝,才减轻了跳动频率。
说到底,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即使她再怎么聪慧过人,封存二十年冰清玉洁的娇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毫无保留的看个清清楚楚,她依旧是满心的慌乱和复杂。
“那个混蛋竟然把我给看光了,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李若溪匆匆奔到二楼,冲进属于她自己的卧室后,才咬牙切齿,满脸红晕的暗暗发狠。
不过,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的那根又大又粗的物件,让她无奈的呻吟一声,浑身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量,软软的瘫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呸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刚刚不是故意看他的,是……是他后来闯进来,连说话的时间都没给自己,就脱掉了裤子……不想不想,那东西太丑了,我……”
嘤咛的呻吟声中,李若溪那双葱白修长的双手,捂住滚烫的脸庞,那股羞意让她感觉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半晌后,李若溪从床上坐起来,她脸上的羞意已经完全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虽然她能够感觉到,之前王轲闯入卫生间并非有意,但他毕竟是白白占了自己的便宜,绝对不能就这样轻饶他。
可是!
如果自己就这样去找到,能拿他怎么办?
不饶他,可怎么处置他?难不成要暴打他一顿?自己打不过他啊?
她心里犹豫着,思考着,几分钟后,她那明亮的眼眸里徘徊着狡黠的神韵,甚至还有强烈的笑意。
别墅区的夜晚,处处都是静谧一片。
而在保安室不远处的一片黑漆漆的树林中,五名穿着保安服的年轻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抽着香烟,如果此刻有人站在他们五人面前,一定能够发现他们眼神中的恐惧之色。
“明哥,我受不了了,咱们必须逃,逃离这昌吉市,逃离这西江省,逃的越远越好。李银虎毕竟是昌吉市的地痞流氓头目,咱们这次把他打成重伤,他一定会发疯似的报复咱们。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逃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再和他见面。”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脸上的戾气一闪而逝,开口打破了周围的静谧气氛。
“逃?咱们怎么逃?逃了和尚逃不了庙,凭借着李银虎的人脉关系,他能在三天的时间,把咱们五个的底细给调查的清清楚楚,咱们逃了,家人怎么办?难道咱们要带着家人一起逃吗?谁有钱?谁愿意把自己的家都给丢了?逃出去没有钱,咱们怎么活?”其中一名小平头满脸苦涩的说道。
“他md,咱们当时就该把李银虎那个混蛋给杀了,一了百了。他设计请咱们去打牌,这半个月,咱们竟然输掉了所有的家当,甚至这五天,他想尽办法让咱们跟着他厮混,愣是拦着咱们,不让咱们回来。要不是昨天发现之前打牌的时候,那混蛋出老千的手段,咱们还都被他给蒙在鼓里呢!”另外一名五大三粗的青年忿忿不平的怒骂道。
“先别说这个,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得像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啊!要不然,咱们几个早晚会被宰了,然后丢进赣江喂鱼虾。”尖嘴猴腮的青年烦躁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李银虎仅仅是地痞流氓头目,咱们兄弟五个招揽一批人,和他对着干也没什么,可他的大舅子,是昌吉市的公安局副局长,现在我估摸着,李银虎被咱们打成重伤的事情,他那大舅子就已经知道了。”另外一人说道。
那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青年,眼神中闪动着精明的神色,在其他四人都沉默下来后,才慢吞吞的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诸位兄弟愿不愿意干?”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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