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一件事,说完继续好吗?”
无人理会,沉默,沉默……
判官也懒得挣扎了,一脸挫败,直接说道:“魔界传出消息,恶主即将大婚,娶得是上界瑶池宫宫主之女,仙界闻名的大美人簌雨。”
这不是早有预料的吗?
情敌成婚这件事花畔本来需要开心的。
但是,花畔想到小白那双不近人情冷淡的眼睛,再想想他的身份。
他们的注定站在对立的两面。
花畔便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甚至还有些头疼。
判官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那簌雨仙子好歹也是某人的师妹什么的,我们就要看着她跳入火坑吗?”
“那你去拯救?”
花畔有点莫名地烦躁,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是笼罩着她。
她更担心的是恶,她不确定小白是不是完全已经变成了恶。
临渊还没回归还好,看仙界的场景就知道,无人能够去对付得了恶。
他要是回归了,谁知道会不会被天道给推出去。
万年灵物、幽冥之主这种身份,花畔活了这么久,已经了解到了天道的恶心之处。
这绝不是什么好身份!
后面判官说了什么,花畔都没印象了。
只是一直在想着,幸好临渊最后一块灵魂碎片还没找到。
即使她说她自私也好,凉薄也罢。她就是不想临渊再受伤,甚至面临生死危机。
花畔悄悄瞥了瞥临渊一眼,临渊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仍然是在慢条斯理的整理果盘。
瞧着花畔望过来,还轻笑了声:“快好了。”
花畔心里骤然涌起一阵说不出来的焦躁感,那股感觉一直侵袭着她,整个心都变得酸涩无比,仿佛是沉浸了万年的醋泡着柠檬,那感觉——
“临渊你怎么没有反应。”花畔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无从质疑。不过她依旧是我的师妹,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尽量保住她,不负师傅的恩情。”
临渊很平淡的陈述着,他天生缺少魂魄,对世间万物都很冷淡。
在他看来,簌雨是有主见的人,她自己所去追求的,虽九死也不悔。
花畔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她知晓自己是钻了些牛角尖,可是那种压抑感会生生折磨着她。
花畔本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安无事,可以让她忘却掉所有,结果依旧是碰到契机就一触即发。
“别想那么多,不会有事。”
临渊也不知,为何他像是演变了千百种方式那般说出这话。
只是瞧见花畔愁眉不展的表情,下意识说了出来。
花畔有些迟疑的瞧着临渊:“你——”
对上临渊那不沾染一丝尘埃的双眼,那双她一直特别喜欢的眼睛,却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情。
她挫败的挥了挥手,不再看临渊了,“我想静静。”
临渊心猛地抽痛了下,很不喜欢花畔这样的表情。
可是,她在气什么呢?
对比起临渊的失意,判官可谓是春风得意。
这段时间有吃有喝,还没有什么活干,判官可自在了。
“临渊?”判官在后面犹疑的叫了声。
前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
那背影萧索万分,套个秋季的场景,就是个秋风扫落叶般的悲凉。
听到判官的呼喊,他转过身来,剑眉星目,宛若清风明月,高山上雾霭白雪,可当称得上是一块惊世美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可眉头却是紧锁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似乎有什么极其困难的事。
这相貌可把周围一众女鬼都看呆了。
可叹是生不逢时,那些女鬼们似乎觉得迟些去投胎都无碍了。
“我还以为是谁在这伤春悲月的呢?怎么,不去陪花畔玩了?”判官调笑着,充满了好奇。
临渊跟花畔不是一直都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腻歪着,就像个连体婴儿似的,今天居然分开了。
“她、把我赶出来了。”临渊的眼神带着些许不解,迷茫,甚至还有些委屈。
“来来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判官眼神都要发亮了,他那心被满满的、强大的求知欲占领了,痒的厉害。
临渊随手布了个结界,一五一十和判官说了。
判官下巴都掉了下来,不是吧——
“你这情商也太低了。”判官复杂的眼神望向临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临渊正襟危坐,眼神专注,就好像学堂里求学的学子一般。
判官的眼神在四周发散着,“也就是说是因为恶主的婚事?小花畔才不理你?”
“嗯。”临渊应了句,带着些期许的目光瞧向判官。
判官那娃娃脸摸了摸下巴,猜想着应该不仅仅是这个了。
花畔所烦的理由应该是那个——
然而他们却不能开口。
判官想着,贼兮兮地塞给他一个包裹,并暗示道:“你看完这里面的东西,去找小花畔,她就不会生气了。”
临渊一眼就能看出那密封严实的包裹里,有一本写着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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