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也不上了已经独宠好几日了。”
“新鲜感吧。”三皇子嘲讽的笑了笑, “谁不知道我那个父皇最是滥情,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美人都抓进他的宫里。”
“重点是刚入宫不到两天,皇上就想直接封贵妃。今天被大臣们拼死阻止了,说没有歌女凭空封贵妃的先例,只好封妃。”其实封妃大臣们都不是很满意,不过已经惹皇上生气了。众大臣不敢顶着触怒皇上的危险说了,“我今天进宫也是为了这事。”
“哦我那薄情的父皇居然为了两个新进宫的美人如此力排众议,看来那两美人姿色出众啊。”三皇子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按理说再如何国色天香的美人,皇帝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封为贵妃,更别提身份是歌女了,看来此事有蹊跷。
他在心底默默的留了个心眼,打算让人偷偷调查下,这事一定是不同寻常。
长尚书继续道:“皇后和贵妃倒还坐的住,而有些良人贵人的就坐不住了,纷纷讨好的讨好,敌视的也多了去了。”
“那些自然都不是什么要应付的,也好让我们看看虚实。”只有出手才会有破绽,也好,让他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
长尚书摸了摸胡子,发现自己没有胡子了,已经被女儿压着剃光了,尴尬应着:“老臣明白了。”
戏已经演到了白娘子真身泄露,许仙被吓晕了的时候,众人气都不敢喘,花畔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只有临渊很是从容,仿佛就没有被影响似的,还能时不时递给花畔一些零食。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待的下一幕,班主上台又敲了个锣,这是中场休息的提示。
老夫人坐在位置上嗑瓜子,把一直陪着她的长汀和长亭都赶去玩了,说两个年青人老陪着自己这种糟老太婆,没什么意思。
“出事了,老爷。”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过来,脸上带着些许惊恐。
长尚书镇定的训斥:“何事如此之惊慌失措,让贵人们见笑了。”
“老——夫人,”家丁大喘气的说着,跑得太急一时间呼吸不畅。
“老夫人怎么了,你快说啊。”长尚书听到这三个字,眼皮跳了跳,一阵心急火燎。看向老夫人刚才所在的位置,已经没有任何身影了,心脏狠狠瑟缩了下。
“哥,祖母......”长亭攥了攥长汀的手的袖子,一脸提心吊胆的样子。
小厮终于喘完了气,一口气把剩下的话说完了:“老夫人身边的乳嬷嬷死了,心脏被挖空了。”
“那老夫人有没有事,啊。”长汀抓着小厮的手焦急地问道,手上的柔滑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感觉有些维和,但是很快被他对祖母的焦虑给盖过去了。
“少爷,小的。“小厮低下了头,慌张的收回手,眼睛里闪过一丝鬼魅,又含着一丝羞涩,说道:“没看到老夫人。”
长亭一脸的焦虑不安,声泪俱下:“都怪我,我应该陪着祖母的。”
“别担心了,老夫人福寿安康,定是会没事的。”子潇站在旁边,安慰着对长亭说着,似是想拍拍她,却又把唐突了。
“那人死在哪里?先带我去看看。”长尚书顾不上他人了,对长汀说:“长汀你先带着其余的家丁一起去找找老夫人。”
家丁唯唯诺诺的说,“死在老夫人房里。”
说完,家丁还瞥了瞥长汀一眼,长汀有些不解的询问。
家丁却低下了头,去前面带路了:“老爷随我来。”
“各位一起去看看?”长尚书望着在场的众人。
“自是。”三皇子牵上了将军的手,跟上去了。
两个人十指相握,仿佛昭告了全世界。两颗心都砰砰砰的跳,三皇子手心都紧张出了汗,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
将军本来还是很紧张的,手上的茧子摩挲着三皇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一种异样的酥麻从心底升起。
花畔和临渊跟在队伍最后面,两个人罩了个隔音禁制交谈。
“我刚才总感觉有一股不太好的气息。”花畔心底颤动了下,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临渊你有什么发现吗?”
临渊仔细扫着周围,是有那么一刹那,他本来以为是错觉,但是修真人的直觉就是预感。临渊也不打算说出来徒增担忧,他只是安慰了下花畔:“有我。”
老夫人的房间很是简朴但又不失大方,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床栏上精致的雕花装饰很是不凡,床上是一床红色的花团锦簇锦被。
然而现在棉被上面到了床底都已经沾染了鲜血,乳嬷嬷就死在床底,心脏处活生生空了一块,眼神呆滞而空洞,仿佛是见到了不可置信的东西,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就死了。
一滴滴的鲜血很诡异的从心脏空缺处倒流到床上,手腕上的血丝也一丝丝淌着,仿佛是故意做出这种修罗场的样子恐吓人似的,也像是一种警告。
原本房间内精致的摆设乱成一团,瓷器被打碎了好几个,布料都被撕碎了,瓷片布片在地板上随处可见,仿佛经历了一场骚乱。
三皇子立刻下令封锁现场,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内心瞬间跳过很多想法,都慢慢归结于无。
长亭先是忍着恶心全场看了过去,没有看到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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