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还想要以他人魂魄祭魂。
“啧~”邪物转过身,幽幽的扫着花畔,眼中尽是垂涎之意,若是有口水早就流了一地了。大美人,带灵气,大补之物,吃了就能涨许多修为。
花畔望过去,唇瓣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有意思,在冥界可有数万年没人胆敢这么看她了。
邪物莫名的觉得心底一凛,手心有些发凉。有一种不太好的征兆,提醒着赶紧逃离这里。
花畔阴阳扇微微发红,扇子上便燃起了赤红色的火焰,带着极强的冷意,满天横流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升高,焰火光彩夺目,像是一只浴火腾飞的凤凰一般,能燃尽世间的一切。
在这团极阴火焰出现时,邪物就在发抖,心里十万个警告着他赶紧逃离这里,否则便会完全不复。
他也遵循着心声迅速跑了,只是还是晚了一步,火焰还没烧过来,一把剑已经劈开了天空,带着彻骨的寒意席卷而来,空气都被撕碎了。
剑光如水,却仿佛是最坚韧的存在,化作了一道丝线,丝线切开,大地震颤,而邪物瞬间就被抹杀了,骨头散落在地,火焰一烧,最后一丁点存在也不剩下了。
花畔猛地转身,看向从远处踏着月光而来的白衣男子,他就宛若流水那般宁静悠闲,又若高山上云雾霭霭的白雪一般,铅华不染。
她的心砰砰砰的跳跃着,带着一种往复的惊喜和一丝克制不住的冲动。
临渊的心脏也开始跳动,仿佛是,见到了许久不见却极为怀念之人,这让素来冷清的他有些无从适应。看到花畔的那一刻,仿佛是过了千万年的时光,时光在那一刻重叠,它告诉临渊,就是她。
“我叫花畔,临渊而见花畔的花畔。”这名字还是你取的。花畔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句,侧着头,两眼发亮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回复。
临渊而见花畔?像是随意组合的,却是莫名的相配,临渊内心掀动了一角,涌出了一种淡淡的喜悦。
神色有些莫名而郑重:“我叫临渊,临渊羡鱼的临渊。”
“我知道。”花畔巧笑嫣然,眉目盈盈,声如空谷幽兰那般悦耳动听。
你知道?难道是故意这么说的。临渊想着,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临渊。”花畔郑重的念出这两个字,尾音带着些迤逦的意味。
临渊睫毛轻颤,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颤抖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
两个人一点也不像刚认识那样,就自然而然地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那般交谈起来。
“你来这何事?”花畔没想到自己还没去世外之地找他,而他就悄悄降落在自己的面前
“我是来历练的。”临渊很了当的说了,后又补充了句:“除魔,找人。”
“那你能带上我吗?”花畔澄澈的双眼看着他,带着希翼。
“你们能不能放我出来……”棺木里低吟婉转的女声幽幽传出,却都被两人忽略了。
临渊稍犹豫了下,忽略掉心中那种答应她答应她的声音,果断说着:“不行。”
“为什么不行?”花畔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的花拒绝带她走?
“我要除的是那种旷世之魔,怕……”
还没说完,花畔的暗淡的瞳孔又亮了起来:“不就是除魔抓恶鬼吗,我也会。”
花畔摆好了姿势,一手就抓了个长舌鬼来,“你看。”
长舌鬼倒立的被抓在花畔手里,一副生无可恋,只想立刻原地死去的模样。
“姑奶奶,你放过长舌吧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吊死鬼战战兢兢的凑过来说。
花畔斜了吊死鬼一眼,厉害了这鬼,居然还敢来求情:“那你们在这山上干嘛?”
“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是城里的百姓,谁知道就……”吊死鬼还抹了抹眼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临渊不由得忍俊不禁,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曰同情的情绪,“这些鬼是被邪物吸收而来,在这受尽折磨,可不是什么恶鬼。”
他还是能看清一个鬼有没有做恶事,身上的血腥味就可以判断。
“我知道啊。”花畔理直气壮样,指了指那团黑的看不清楚,发出恶臭的灰烬:“那邪物不是被你干掉了吗,还被我的火烧了烧,我就是,我就是随便抓个证明我的实力。”
“这……”临渊一时语塞。
“没话说,你可以带我一起了吗?”花畔扑过去拉住临渊的袖子,蹭了蹭,楚楚可怜看着他。
洁癖晚期的临渊居然也不反感,只是怔怔盯着自己的袖子,似乎要看出花来似的,一言不发。
花畔许久听不到回复,忙比划着:“我很厉害的啊,很多人都打不过我。”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法力不高的事实,但是已经被她忽略了。
“好。”临渊淡淡的说了声。
“我真的很厉害的。”花畔还在试图解释,忽然之间,怔住了三秒,又扯了扯他的袖子,“你说了好?”
“走吧。”临渊扒开了花畔的手,径直往前走了。瞳孔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回忆着刚才手心触碰的那一刻,温凉的触感仿佛触电了般带来了些许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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