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复苏。
站在行李传送带旁边等行李的时候,顾梦之想到那年她一个人来伦敦,中途转机的时间太短,再加上前段航班延误,她一路狂奔才赶上下一趟航班。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的幸运,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人到了,行李却没到。第一次一个人出国,行李就丢了,在陌生又偌大的异国机场,她像是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时间不知所措。
温殊同专注地看着行李带上传送的行李,没有注意到顾梦之早已陷入回忆。直到一件可爱小巧的粉色行李箱从顾梦之眼前划过,她突然想起来那次来这里,等不到行李之后就去行李咨询台登记信息,工作人员让她描述一下行李的外观特征。
“Pink with a Hello Kitty.”她的那个行李箱就像面前的这个行李箱一样,小巧而又精致,是充满少女心的粉色,并且还有一只凹下去的Hello Kitty的雕饰。
“Pink is enough.”工作人员听见这个描述,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可爱,于是没忍住嘴角微微一笑。
顾梦之看到工作人员笑了一下,然后在登记表上只写下了“Pink”这个单词,本来就担心因为语言问题有些紧张的她一下子涨红了脸,觉得自己的描述会不会太详细了啊......
沉浸在这段有些乌龙又有趣的回忆里,顾梦之没忍住也笑出了声,温殊同这才收回放在行李带的目光,转脸看她,一脸好奇又宠溺地问她:“笑什么?”
顾梦之听到温殊同的声音,瞬间从回忆中挣脱,支支吾吾地回答着他:“哦,没什么,没什么。”其实是因为她并不想让温殊同知道她曾经为了他一个人来伦敦的事情。
温殊同哪里猜得到她是因为想起当初来伦敦的往事才笑的,以为是有什么开心的事,那如果说现在最能让她开心的事,那肯定是因为他的求婚啊!
“怎么,我跟你求婚就那么开心?”带着些惯有的小狡黠和小调皮,温殊同把脸凑到顾梦之面前。
大庭广众之下,顾梦之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表面淡定内心却在狂吼:温殊同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大白天的还是在公众场合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一边狂吼着一边目光不定,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传送带的那头出现了他们的行李箱,顾梦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呼唤着温殊同“快看快看,我们的行李出来了!”
温殊同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蹦蹦跳跳的小爪子,活生生一个可爱的小兔子嘛!知道她害羞,温殊同还是没忍住低头一笑,转过脸去暂且放过她,反正婚都求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取完行李,他们坐上了去酒店的车,因为时差关系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困意,于是顾梦之让温殊同带她去泰晤士河边走走,因为她上次来都没好好玩,这次正好弥补一下上次的遗憾。
温殊同当然答应了她。六月的伦敦,天气已然不像冬天般那么冷,却也一点都称不上热。尤其是那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下,那海洋气候带来的海风一刮,瞬间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善变。有时候你穿着大风衣,还能冻得瑟瑟发抖。
温殊同自然早已深谙伦敦的天气,于是出发的时候叮嘱顾梦之多穿件衣服,顾梦之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的天还有自己真切体验到的体感温度,就是不肯听他的话。
“放心吧,我是抗冻体质,再说拿那么大个衣服,多累赘啊。”顾梦之辩解着,早已按捺不住想出去逛的心情,边往门外走边催促着温殊同。
“我替你拿,你不用怕累赘。”温殊同担心她生病。
“好吧,其实我没带厚衣服,我来的时候查天气预报了,这几天的平均气温有20度呢,这可是北川最舒适的温度,根本用不着穿那么厚嘛。”
温殊同听到这句话,对女朋友,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未婚妻的表现很是不满,只得“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气得说出了一个字:“你......”
顾梦之见状一把过来拉住他的手,安慰他说:“温先生,你不会在旅行第一天就跟我吵架吧。好啦好啦,我错了,等会儿要是冷我们就回来好不好,离这么近不会感冒的,你放心。”然后就拉着温殊同出了酒店门。
大本钟、伦敦之眼、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等知名建筑,都错落有致地排列在泰晤士河沿岸,这条河是伦敦气质的最集中极致体现,顾梦之那次也来过这里,不过那次是一个人。
两个人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先是来到了大本钟,结果没想到大本钟在整修,周边都被围起,但英国人民应该也是体恤远道而来的游客,所以大本钟的那座钟并没有被围住。眼睛越过围栏向上望,仍然可以窥见钟的大致全貌。这座钟,像是一位恪尽职守的守路人,见证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人群身后背负的故事与爱恨。
顾梦之看到大本钟又在整修,没忍住感慨自己真是运气不好:“你说我跟大本钟无冤无仇的,怎么每次来它都是在整修呢,你说它是不是成心和我作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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