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眼熟,而此刻,看着这粼兽与祁萱,她突然想起那矮子是谁了。
她刚离开碧霄宗不久之后,遇上萱玉夫人那会,当时追捕他们的,正是那个矮子!
林殊不知自己为何竟然想起了萱玉夫人,只是,祁萱祁萱,这名字,真这般巧合吗?
那粼兽看起来分外温驯,丝毫不像外界传说那般暴躁嗜杀。
他似被歌声所吸引,喉间似有呜呜声,喉头滚动着,却并未说话。
而正在唱歌的祁萱,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她面色十分复杂,似在犹豫,又似乎是怀疑,种种情绪一一闪过,溢于言表。
眼见歌声一停,林殊当即更加专注。
却见粼兽并未突然发动袭击,而是一步一步走向祁萱,举止动作分外温柔,不像要动手的模样。
粼兽稍稍抬起了头,许是意识不清,并未打理,脸上不了避免地沾染了不少灰尘,粼兽动作间十分亲昵,嘴唇动了动,终于含糊说出了一个字,“歌……”
祁萱哆嗦着伸出了手,似要触上粼兽脸颊,她双眼周遭肌肉抽搐着,显然情绪格外激动,在即将触碰上之时,她将手收回了,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自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粼兽。
粼兽似乎理解了祁萱的意思,拿起手帕就开始擦拭起脸上的泥垢,动作粗糙,喉头滚动,似乎已然忘记怎么说话了,只囫囵道:“歌……歌……”
祁萱摇了摇头,伸手捂住了嘴巴,隐藏住自身的哽咽之意,转头就往外跑,粼兽似乎很不理解,只回头对祁萱的背影说着:“歌……”
林殊看着一切,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细细一想却又似乎没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许是粼兽情绪不对,影响了他的敏锐力,他并未发现林殊两人的存在,两人也紧随祁萱之后离开了。
甫一离开小树林,林殊见周遭无人,立即带着顾渊找了个隐蔽地方,进了天之彼方。
天之彼方中向来万年无变化,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不远处的小树林渐趋扩大,有变成森林的趋势。
“大兄弟,我觉得那粼兽我或许认识。”林殊眉头紧皱。
顾渊伸手摸了摸林殊的眉头,“无需担忧。”
林殊察觉到顾渊的体温,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我刚离开碧霄宗的时候,遇上了一起杀人夺宝事件。也不算遇见,只能说看见了,当时一同看见的还有两个元婴大能。”
顾渊见林殊说话,收回手,好生倾听着,“后来呢?”
林殊有一瞬迟疑,“后来,大能之一认为我并未出手阻止这起杀人夺宝事件,心性不大好,本欲杀我。”
“如此看来,这大能倒真是住在曲河边上了。”顾渊道,“不论你是否出手相助都并无什么过错,他却因此想杀你,真是这般简单么?”
林殊摇了摇头,“但被萱玉夫人阻止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被人追杀。”
这次换顾渊皱眉了,“如此说来,初次相见,两人本在逃避追杀,却还出面管了个鸡毛蒜皮都谈不上的闲事,还恰巧看见了你,一人想杀你,一人却又救了你?”
林殊沉默三秒,“兄弟,我本来觉着这事挺正常的,听你这口吻一说,怎么觉得他们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就为了取得我信任似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哦,殊儿。”顾渊摸了摸林殊的脑袋以示安慰,“修真界人心叵测,把人想坏一些总没什么坏处,若真是自己猜错了,还能觉得是自己太坏,而别人分外温暖。若一不小心猜对了,那说不得就是保住性命这样的大事了。”
“虽然好像你说的挺有道理,但我愈发觉得这是歪理。”林殊也不和顾渊扯这些闲话了,接着说道:“后来萱玉夫人重伤,而她夫君则被人抓走了,时日已久,我不大记得那人名姓,但若没记错,便是姓祁,似乎叫祁风,隐约还记得萱玉夫人一直叫祁哥。”
“这可不是歪理,殊儿可好生回忆一下初遇时的情况,两人目的兴许不纯。既然选择逃命,两人便都想活下来,哪可能为了一件小事便将这逃命大事给放弃了。”顾渊叹了一口气,“人心复杂,殊儿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啊。”
林殊仔细回忆着所发生的一切,可时间太过久远,她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萱玉夫人的确说过差不多意思的话,约莫是说也许她也动过夺走天之彼方的念头。
既然萱玉夫人能有此想,说不定那祁风亦然,只是先被萱玉夫人所阻,后有追兵而来,这才没朝她动手。
但不论当中有何曲折,祁风被抓,萱玉夫人因此而死,一切是非曲直都已过去,现在说这些,并无什么用处,“行行行,下次一定学习。前几日我在招魂宗看见那个人影,正是当时将祁风抓走之人。”
“如此看来,此事与殷无缺有关。”顾渊眯了眯眼,深深看了一眼林殊,“且见完粼兽你就说这件事,你是怀疑……祁风与粼兽有些关系?”
林殊点点头,“我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太巧合了吧,我离开碧霄宗后,统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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