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站起身,扯了扯袖子,正了正衣冠,开始哼唱起来。
空气中只回荡着林殊的歌声,林殊哼得入迷,顾渊一言未发。
直到林殊哼完全曲,她才笑着看向顾渊,询问道:“现在呢?怎么样?”
顾渊没回答,许久过后站起身,一字一句道:“殊儿竟然安慰我么?”
“大兄弟,我容易吗?除了口水歌,我还真没哼过没词的曲子。”林殊见顾渊明白她的意思了,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顾渊沉默了一会,“殊儿,你的安慰让我受宠若惊。”说到这顾渊话音一转,“只是,往后你的歌声,还是我一人独享吧。”
“喂!大兄弟你这太不厚道了!”林殊见顾渊心结已解其一,开始插科打诨起来,“我戳自己痛处来安慰你,你就这么嘲笑我?虽然一句不着调吧,但也是一番好意啊!”
顾渊一声轻笑,“殊儿如何听出我嘲笑你了,我一人独享你的歌声,不正是一句称赞么?”
林殊盯着顾渊上扬的嘴角,眨了眨眼,不咸不淡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说完又想着要不要趁热打铁把面具和头发一事给说了,迟疑一秒,林殊又开口了,“那啥,大兄弟,你的头发我还是很喜欢的,一头银丝多飘逸啊,一看就是一方大能的模样。”
“头发只是小事,殊儿。”顾渊手抚上了面具,“面具之下才是我担忧的原因。”
林殊不清楚这个担忧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犹豫着该怎样开口,最后还是决定说句万能的话,“皮相皆虚妄,勿须在意啊。”
“果真如此么?殊儿。”顾渊说着轻轻一扯,银色面具擦过脸颊,慢慢露出了一整张脸。
林殊先是一愣,接着便爆笑出声。
搞得顾渊一脸莫名,当即一面水镜凝结而出,看着镜中那斑驳交错的各种符文实在有些不懂林殊为何而笑。
林殊笑得肚子都隐隐作痛,这才开始解释起来,“大兄弟,那我说实话了,其实吧也不丑,不就是看不清你的脸是什么模样了么?大家伙都见过你,你这模样出去,也没什么的,只是世人向来喜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与他们不同之人。如果真介意的话,你不如全涂黑算了,全黑总比被人当逃犯看要好上一些吧。”
“涂黑?”顾渊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对呀,涂黑。不过看你平日这么讲究,涂黑也有点不大好,那涂白一些就好。”林殊解释起来,“看你没用易容术,看来术法一类对遮掩你脸上的符文毫无用处,可却能带上面具,那就是说一些非术法类的方法就是可行的,既如此,画个妆就好了嘛,何必担心啊。”
顾渊满头雾水,“虽未听说过化妆这种说法,但殊儿的意思我倒听懂了。”
林殊点头,“听懂就好,只是用什么涂在脸上,也是一个问题,总不可能用面粉吧。”
顾渊若有所思,只点了点头,道:“此事便不劳殊儿费心了。”
顾渊说完便往自个儿屋内去了。
独留林殊一人站在原地,林殊冲顾渊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就是嫌弃我出鬼主意嘛,我就说了个面粉嘛,至于嘛。”
眼见事情完美解决,林殊心情大好,从屋顶一纵而下,翻出一本修行的书看了起来。
·
半月后,名苑城。
现今的名苑城与初时林殊所见全然不同,相较于现在固若金汤的样子,那时的名苑城宛若一个村庄,而现今百米一守卫,千米一金丹,将整个名苑城防守得滴水不漏。
一路行来,林殊也打听清楚了具体的消息。当初的余翁与溥水前辈所说并无差错,从未听说过粼兽对某一族群过分纠缠,现今粼兽纠缠妖修,迟迟不肯退去,若不是妖修与他有仇,便是能安抚这粼兽之人或者之物正是出自妖修。
妖修据说损失惨重,听闻溥水前辈也身受重伤,妖修三大能,尚有一能并未出现,而此时在妖修中主事的,正是漓渚前辈。
漓渚虽修为偏向辅助,奈何人知己满天下,无数人族修者皆愿意卖几分薄面与漓渚,因而自漓渚主事以来,人族与妖修倒是和谐不少。
当然也不仅仅是这方面原因,各大宗门自然不能放任粼兽为祸,若妖修真被粼兽所灭,粼兽转而攻击人族,又有谁能来相助人族呢。
思及此,林殊也有几分纠结,“大兄弟,这粼兽从何而来真无人知晓吗?”
“无。”顾渊回答道。
“那余翁呢?”时间已然过去许久,林殊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失踪了。”
林殊擦了擦额头,“那我们消失这十年,正道没得出什么消息吗?”
“或许有,或许无。”
“大兄弟!你再这样说话我生气了!”林殊提高了声音。
顾渊终于摘下了头上的斗笠,肤色白如凝脂,未见血色,看起来有几分怪异。
顾渊话说的很慢,尽量稳住每一个发音,“殊儿,自上次离开名苑城,我便一直与你一道,你知道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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