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质问,谢微尘的眼泪涌了上来,眼中含着泪说道:“父亲!女儿不知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女儿房中,今日小厮突然前来搜院子,从我房中搜出这东西的时候,女儿也是吃了一惊,但是想着父亲定然能查明真相换女儿一个清白,女儿便跟着小厮来找父亲,还望父亲为女儿做主,将陷害女儿之人查出!”
谢微尘说的声泪俱下,谢蕴唐反倒是被谢微尘的一通话说蒙了,见谢微尘说的如此动情,倒真是似不知此事。且谢微尘平日里也是性子柔弱,听话的很,见到谢茗烟之时也总是恭敬有礼的很,而且此前一直都在府中,只是最近出府了两次,应该不至于能够找到机会学到这等从南冥传过来的邪术。如此一想,谢蕴唐一时之间倒是真的不知谢微尘所说之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父亲.......”正在谢蕴唐犹豫不决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的谢茗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喊了一声。
“烟儿,你醒了!”谢蕴唐听到谢茗烟的声音,立刻走进里屋关切地问道。
谢茗烟挣扎着起身靠在床上,点了点头,眼中含着泪,说道:“女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父亲了。”说完便哭了起来。
谢蕴唐见谢茗烟醒来之后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心中也是深感安慰,觉得往日对谢茗烟的疼爱并没有白费,一种父女久别重逢之感涌上心头,也不禁湿了眼眶。
“好女儿,醒过来便好,醒过来便好。”谢蕴唐稍稍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说。
“父亲,母亲,你们为何都在女儿房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谢茗烟也擦了擦眼泪问。
一直守在谢茗烟身边的王氏与谢蕴唐对视了一眼,然后看着谢茗烟问:“烟儿,你不知发生了何事?那你刚才醒过来的时候为何说以为再也见不到你父亲了?”
谢茗烟摇了摇头说:“我只记得前几日我一直头晕,然后昨晚晕的厉害,便早早的歇下了,可是睡得却不踏实,梦中有一恶鬼一直追着女儿,要将女儿拖入那无尽地狱之中,女儿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生怕被那恶鬼抓住,后来突然有一束光照在那恶鬼身上,恶鬼便消失不见了,女儿这才从梦中醒了过来。”
听完谢茗烟的话之后,王氏一把搂住谢茗烟哭着说道:“我的好烟儿,你总算是醒了过来!”
“母亲,你这是作何?女儿只是睡中做了噩梦,母亲无需担心。”谢茗烟一脸茫然地说道。
“烟儿!”王氏松开谢茗烟,流着泪说道:“烟儿你已经昏迷十日了!”
“什么?!我、我昏迷了十日?”谢茗烟一脸的难以置信,似是有些不信王氏的话,转头又看着谢蕴唐,谢蕴唐也点了点头,谢茗烟才相信。“可、可好好的,我为何会昏迷不醒?”
“是有人用了邪术害了你!”王氏哭着说道。
“邪术?!”谢茗烟大惊,立刻对谢蕴唐说道:“父亲,那使邪术之人可否抓到了?若是日后那人再用邪术加害父亲、母亲与祖母可怎生是好?!”
谢蕴唐见谢茗烟昏迷醒来不顾自身,却先想到长辈的安危,前段时间因为谢茗烟冲撞了长乐公主而被禁足的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心中已经全无刚才的犹豫,直接将用邪术加害谢茗烟一事按到了谢微尘的身上,带着怒气对谢茗烟说:“烟儿莫急,为父现在就去将那行邪术之人处置了!”说罢,转身出了里屋。
坐在床边的王氏看着靠在床上的谢茗烟,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谢蕴唐来到外间,心中怒气丛生,再也顾不得还有了然道长在场,走到谢微尘身前狠狠地抽了一嘴巴,说:“孽障还不从实招来!桌上摆的便是你下咒害人的物证,你还敢狡辩!”
“父亲!女儿是真的不知这是何物啊!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啊!”谢微尘捂着脸,哭着说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谢蕴唐气的也没了顾及,转身从桌上拿起那布娃娃扔到谢微尘身上,说:“我今日就告诉你这东西是作何用处的!”其实谢蕴唐也不知到底如何用这东西下咒,说完之后也半天没有说话。
一旁的了然道长看到后,上前一步解释道:“此咒法乃是从南冥传来。”了然弯腰捡起布娃娃接着说:“这布娃娃便是代表要害之人,上面写着要害之人的生辰八字,且要有要害之人贴身之物或此人毛发最好。”了然看了看布娃娃说:“依贫道所见,这布娃娃的头发应该就是大小姐的头发无疑。”然后了然又走到桌前,拿起那块儿画着法阵的白布说:“这白布便是另外一件下咒的道具,上面的法阵应是用动物的鲜血所绘制,再配上这布娃娃,便可令人昏迷不醒,若长时间不能解除咒术,那人便会在睡梦中死去。”
谢微尘愣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长,你在说什么?我谢府中又有何人昏迷不.......”说道此处,谢微尘停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对谢蕴唐说道:“父亲疑心大姐姐昏迷不醒是女儿下了咒?!女儿为何要如此?!”
“是啊,我也想要问你,我平日对你如何府中上下有目共睹,可你为何要使出如此阴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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