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废话,快说,他人在什么地方?”男子厉吼一声,不耐烦地催促。
众人一滞,心有忌惮,昨天见识了芷烟的强悍冷戾,这会儿可不敢招惹。集体选择沉默,然后向两边退去,各做各的事情。
“我问你们话呢,什么态度,都给我回来,你,给我站住。”
……
芷烟站在窗前,见底下的一幕尽收眼底,候长老,她好像没得罪这么一个人吧。
“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何事?”芷烟的声音自窗口飘出,看着台下的数人问道,面容冷峻,浑身上下散着一股特别的气质。
“你就是冷烟?”男子眯眼,仰头打量着芷烟,声音粗狂无礼,满脸的倨傲之色。
芷烟只是淡淡地看着,沉默以对。
“下来,候长老召见,晚了小心你的皮。”见芷烟一副淡漠的姿态,男子顿时恼了,不悦地呵斥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什么候长老,不见!”嘭地一声,窗门闭合,动作之干脆,令场上众人咋舌。
牛,这小子太牛逼了,连候长老都敢拒绝。
不少人摇摇头,心中憋着笑,哈哈,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敢拒绝候老,他们倒想看看接下来她该如何应对。
“哼,活该被候老盯上,我看他这次不脱一层皮才怪。”一少年唇角噙着阴冷的笑,诅咒着芷烟。
“哈哈,太好了,这下不用我们出手便能看着那小子受罪,最好活活打死,妈的,想想昨天老子就气愤。”
“放心吧,候长老什么人,我看他一定是得罪了候长老,啧啧,这一去,变成尸体也不一定呢。”
“你说那小子真是宗师中阶么?”
“不然呢,他释放的内火可是青色,有兄弟也亲眼目睹了他的测试过程……”
……
“混蛋!”男子气得爆粗口,恨不得立马就杀了那个让他当众难堪的小子,“走,跟我上去拿人。”一挥手,众人随着男子朝芷烟的房间而去。
庭院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见他们一行人奔向芷烟的房间,众人伸长脖子,满脸兴趣。
“嘭嘭嘭!”一道道人影从窗户抛了出来,跌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众人浑身一抖,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被,被打了?
“回去告诉你们候长老,想见爷就亲自过来,别尽差遣你们这些狗腿子,还有,最好给我客气点儿,再敢贸然闯进我的房间,来一只揍一只,来一对揍一双,滚。”一声厉喝,掺杂着强大灵魂之力,猛地放了出去。
全场众人心中狠狠一颤,神经刺痛,难受之极,强大的灵魂之力冲击下,脑海出现片刻的空白,面目呆滞茫然,整整维持了五分钟之久。
五分钟之后,众人这才清醒过来,这一刻,他们发自内心的骇然。
少年身形单薄,孱弱却强大莫测,在他的面前,他们会无端生出一股无力感,一种只能低头,却无法反抗的悲哀。
候长老的走狗浑身巨震,从地上爬起来,领着一众人狼狈离去。
相对于庭院内的狂躁不安,芷烟一脸平静地坐在床上修炼,继续用灵气淬炼覆于经脉、肌肉上的角膜。
新人进入天宫,前三天属于自由活动,芷烟刚进入天宫第一天,所以乐得清闲。
“什么,那小子真这样说?”砰,瓷碗摔碎,一身穿黑袍的老者猛地从座位上弹起。
第二十九章力挫侯长老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那小子不但出言不逊,还出手打了我们,我看没那么好对付。”男子弓着腰,颤颤巍巍道。
“哼,不好对付,我倒想看看那小子能翻天不成,走,我们去会会。”候长老冷哼一声,满脸的阴鸷之色,跨步便朝外走了出去。
男子眸光一喜,赶紧在前面带路,哼,有候长老亲自出马,那小子死定了。
一群人簇拥着候长老风风火火赶往清风苑,而作为当事人的芷烟却依旧坐在床上聚气修炼。
一刻钟左右,候长老等人闯了进来,清风苑众人目光一惊,相互对望一眼,忌惮地看着这位向来以狠戾闻名的候长老。
“哟,这不是候长老么,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吩咐?”一少年屁颠颠迎上去,讨好地恭维道。
“不知道哪阵风把长老大人给吹来了,快,大厅坐,你们几个,快去吩咐仆人上茶,好酒好菜招待着。”
……
“别给我废话,让冷烟那小子出来。”候长老冷冷地扫了几人一眼,浑身散发着可怖的气息。
“啊,原来长老大人是来找那位混小子的啊,实不相瞒,那小子简直太可恶了,昨天晚上……”
“是啊候长老,你可要为我们出出气,再由着那小子,这清风苑估计就要翻天了。”
“不仅如此,他还丝毫不把长老您放在眼中,还说来一只揍一只,来一对揍一双。”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怕马屁的同时不忘狠狠指责芷烟一番。
候长老原本就很气愤,再听到周围人说芷烟不将他放在眼中,顿时怒火中烧,混帐,今天他非灭了那小子不可。
“前面带路。”候长老气势一沉,目光凌厉如刀刃,斜睨着中年男子道。
“是,长老请随我来。”中年男子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朝着二楼芷烟的房间而去。
唰地一下,芷烟闭合的双眸突然打开,眼中精光闪耀,唇角噙着一抹邪肆,这么快就来了。
“嘭!”地一声巨响,男子的身体以倒飞之势甩了出去。
“我说过,不要随意进入我的房间,即便是在门口停留也不行。”冰冷的声音从房间传出,伴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众人心中一滞,愕然地看向芷烟的房间。
“好大的口气,如此狂妄之徒,我当要好好教训一番。”一声冷喝,芷烟的房间突然被打开,接着一袭黑色锦袍的候长老掠了进来,强烈的威压迎面袭来,直直扑向芷烟。
“你就是候长老?难怪,确实和猴子有几分相似。”芷烟点点头,眸光含笑,戏谑地说道。
“混账小儿,找死!”目光一凛,候长老欺身而上,大手成爪,直袭芷烟颈项。
气势慑人,强烈的威压牢牢锁住芷烟,后面看热闹的众人心中一喜,眼中露出幸灾乐祸之色。
芷烟一阵无语,为什么都喜欢掐人脖子?
凌厉的风袭来,刮在脸上生疼,眼看就要袭上,芷烟身体后倾,避了开去,身体一扭,手中多了两枚银针。
“吸,那小子还真有两套。”一人惊呼,忍不住赞道。
候长老可是大宗师级啊,那小子竟然能躲过。
“难怪他不将候长老放在眼中,原来有底牌。”一人喃喃,恍然大悟。
“哼,我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幸运。”一击未成,候长老的眼中划过一丝意外,眼底杀机毕露。
嗤地一声,耀眼的蓝芒覆盖全身,慑人的威压倾泻而出,众人心中一滞,压得喘不过气来。
大宗师级中阶!
芷烟勾唇,脸上不见丝毫畏惧,小手探出,两枚银针直袭候长老腹部。
“雕虫小技,也敢拿来丢人现眼。”大手一挥,强劲的力道将芷烟手中的银针击落,候长老满脸轻蔑道。
“配你,雕虫小技正好。”红唇微掀,俊逸冷酷的面上绽出一抹斜肆,嗤嗤嗤,三道银芒透出,再度袭向候长老。
在银芒透出的同时,芷烟手腕一动,浓郁的阴之气源源不断聚于手心,最后幻化为锐利的冰刃。
右脚一蹬,身体猛然飞了出去,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候长老挥落银针,还未来得及奚落,便觉空气一颤,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心中不由一紧。
“喝!”一声冷喝,冰芒抵在猴长老腹部,腰侧的命穴同样被控制住。
候长老浑身巨颤,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袭遍全身,冰寒的气息肆无忌惮地侵入体内,肌肉紧绷,血流缓慢,流转的灵气几乎处于停滞状态。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你,你对我作了什么手脚?”候长老骇然地抬头,震惊地看着芷烟问道。
“雕虫小技而已,何须如此吃惊?”芷烟挑眉,用之前他说过的话堵了出去。
“你,你快将那东西拿开,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喉咙一哽,候长老气得直哆嗦,厉声威胁。
“你都这样子了,还对我如此不敬。”芷烟冷笑,稍稍用力,冰刃没入一寸,鲜血霎时溢出。
房中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得目惊口呆,愕然地张大嘴,他,他,他,竟然真敢伤害候长老。
“天,那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人低喃,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够控制住候长老。”少年满脸疑惑,眼中有赞叹有崇敬。
痛意袭来,候长老眉头紧拧,既恼且怒,身体只要稍稍挣扎,命穴便会被银针刺中。
“你究竟想怎样?”候长老压低声音,隐忍着怒火问道,目光凌厉,恨不得化作刀刃将芷烟斩杀。
“不怎么样,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此话一出,场中众人恨不得喷血,这也叫正当防卫?
都拿着武器抵到别人命门上去了。
“警告你,立马放了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的。”候长老气结,命令道。
“我冷烟从来不接受威胁。”嗤地一声,冰刃再度没入一寸,赤红的鲜血涓涓淌出,候长老脸色煞白,体内寒气四溢,肌肉骨骼冻得僵硬异常,体表开始有冰晶渗出,眉毛转白,一副死人摸样。
候长老心中大骇,实在不能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目光落在那再普通不过的冰刃上,眼中疑惑重重,体温急剧降低,再持续下去,恐怕会成为一具冰尸。
周围数人瞳孔猛缩,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候老的变化,心中对芷烟的忌惮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恶魔,他简直就是恶魔,昨天放火烧人,今天化冰为刃,甚至可以将人冻化,这究竟是什么灵技,竟然可以厉害至斯,连候长老也无法反抗?
“冷烟兄弟,你还是放开他吧,这事儿若是被天主知道了,对你不利。”一少年上前一步,好心劝道。
“是啊冷烟兄弟,反正候长老也没有把你怎样,你刚刚来天宫,还是别惹事儿了。”中年男子连连点头,眼底尽是关切之意。
昨天的鸿门宴,就这两人没有对芷烟表现出恶意,现在看他如此对待候长老,不由担忧制止。
芷烟原本就只是给候长老一个下马威,所以也乐得顺着他们的台阶下。
“放了你可以,不过我倒想知道为何来招惹我?”芷烟眯眼,声音冷若寒冰。
“哼,你伤了我孙子,这笔账,我迟早会算。”一提到他的孙子,候长老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不敢杀他,底气一足,口气立马冲了起来。
嗤!冰刃猛地一抵,全部没入,冰尖从后背冒了出来,芷烟的小手依旧搭在冰刃一端,唇角挂着邪恶的笑,意念催动,体内的阴之气源源不断渗入,大肆摧毁着候长老体内的循环系统。
血液逆流,肌肉收缩,经脉被阴之气尽数冲毁……
“啊!”凄厉的惨叫自候长老口中溢出,吓得众人浑身一抖,差点儿摔倒在地。
候长老双眸瞪大,睚眦尽裂,身体塞糠似的抖动,面上忽青忽紫,狰狞扭曲,满是痛苦之色。
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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