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得没错。”朝副官见拍马屁有效,便接着拍道:“对付那些狡猾的特工还得大师这样的世外高人出马才成。”
“朝副官,你就别给我灌迷汤了。”阮庆鱼笑道:“你们放心,既然我答应了师尊和察将军要为两位师弟报仇。自然不会食言。”
不会食言?你丫当初也答应了要保护好阮香玉的安全。结果如何?还不是让她被人带走,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而且当初带着她的那个人就是现在的敌人。你当初都没能挡住他,现在就一定行?这话骗鬼去吧!察野在心中腹诽,脸色也不太好看。
“有大师出马,我们自然放心。”
朝副官笑眯眯的将高帽子一顶接一顶的往他头上戴。听得阮庆鱼眼睛都笑眯了。站起来送客道:“两位请回吧!我这就准备,今天晚上就行动。明天早上,保证给两位一个惊喜。”
“哥,听到没?人家要惊喜。”童大小姐含笑道:“你说我们应该给人家准备一些怎样的惊喜呢?”
林少望着手中刚刚接过来的松子道:“我现在出去,给他们送这个,算不算惊喜?”
“这个最多只能是小惊喜。”童大小姐道:“可我准备给他们来个大惊喜。”
“嗯?”林少挑眉望着她问:“有什么好计?”
“走,跟我来。”童大小姐从林少怀里站起来。拉着他往外走。
“咦,那两人从厕所出来了。”
“他们穿过大厅了,好像要出门?”
“他们开门了。”
“咦,他们想干嘛?大公子那两人在你们房间门口。”
耳麦里的无线电波刚刚响起,外面的门上也同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屋里的三人顿时面面相觑。察野和朝副官本能的摸出腰间配枪,拉栓上膛。而阮庆鱼则很不以为然,不屑的扫了察野二人一眼。慢腾腾的起身,指着房间道:“俩位要不要先进去回避一下?”
这话听着客气,实际则是在恶心他们。察野脸色一沉,却是没有发怒。竟是冲朝副官使了一个眼色,真的照着阮庆鱼的话几步进了房间。朝副官微微一怔,回过神来,跟了进去。并且将门从里面虚掩上。两人各找了一个最佳防守位置,枪口正对着门口,随时都可以一枪击暴进门之人的脑袋。
阮庆鱼轻蔑的看了察野一眼,心中冷笑:“什么虎父无犬子?也不过如此而已!”
“咚咚!”
敲门声还在持续。
“谁啊?”阮庆鱼极不耐烦的问了一声。随手在茶机上拿了一只小玉盒在手中。慢慢地朝着门口走去。
“咚咚!”童大小姐没有回话,只是敲门。在她敲了第五遍,正抬手准备敲第六遍时。“吱!”的一声,门终于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典型的南亚人。个头矮小,肤黑骨瘦,眼睛有些凹陷,布满阴霾。这应该就是那位要做准备对付他们的阮大师了吧!
阮庆鱼因为已经知道门口是谁,所以打开门后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并不意外,冷着脸,寒声问道:
“有什么事?”
“阮大师?”童大小姐一脸春风拂面,笑容可掬的望着他问。
没想到对方竟然认得自己。阮庆鱼心中一凛。不过,因为对方身上并没有释放杀气。而且还笑得那么灿烂,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捏在手里的小盒子在打开了一丝缝的时候,又合上了。
“我是阮庆鱼,你们是谁?”
“阮大师竟然不知道我们是谁?”童大小姐惊讶的道:“这样可不好。您老人家在出战之前,连敌人什么模样,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那样可是很空易把自己给搭进去的。正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童大小姐口气轻松,面带笑容。可是,她的话却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狠狠地击在门洞里的阮庆鱼头上。
他顿时就有一种头重脚轻,外焦里透的凄凉之感。原来人家不光是发现了那些藏在远处的狙击手。连他这个住在隔壁的人,人家也是早就摸得门清了。
阮庆鱼反应相当快,脑子里闪念想得到,如果不是有人告密,敌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在这里?人家敢堵上门来,那就必有所持。否则,人家疯了,自动送上门来送死?
此刻,阮大师心里已经将察差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片。姓察的,我操你先人祖宗!你个挨千刀的老不死,竟然敢设局限害老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阮庆鱼的脸色在瞬息万变之后,甩手就要关门。只是,他的门关到一半,就被一只大手给顶住了。阮庆鱼心下一凛,手上捏着的盒子一抖,就要开启。只不过,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他都还没回过神来,盒子已经异主。
童大小姐手里举着那只看上去挺精致的玉盒,笑呵呵的道:“大师您可真是太客气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啊!”
阮庆鱼愕然无语!他一直以为自己就够不要脸了。却没曾想,这位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娘子竟然会比自己脸皮还要厚上不多少倍!
老子什么时候说那是给你的礼物了?那可是老子费尽心血,养了几十年的本命降。岂是一个贵重就能概括?还受之有愧,你个死女子,你受得起吗?
同样被童大小姐这席话震憾得无经名状的还有藏在屋里的两人。以及那些通过无线电波听到的人。这个局明明是他们为别人设的。怎么到头来,好像反过来了?
“现在,到底是谁在设计谁啊?”
“老板,怎么办?”
“打,还是不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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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6 二更,补2
打,还是不打?
这个问题不光是那些佣兵在问。身为指挥官的察野也在心中自问。打,原本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他们选择埋伏的最佳狙击位置,全是对隔壁房间的各个出口。而不是阮庆鱼的这间房。不打,现在人家已经堵上门来了。似乎已经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在布置的时候,察野考虑过各种问题,比如那两人会如何反抗?会从哪个通道往外逃走?他唯一没有考虑过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他们是怎么知道阮庆鱼住在这里的?”这是察野最为疑惑的问题。
“莫非是阮……”朝副官将话说到一半,就赶紧咽回去了。因为这种设想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姓阮的跟那两人联通一气,那他们两个岂不是送上门来的羔羊?这还能有活路?
朝副官的话同样令察野心神一乱。要知道当初他的表叔可就是与阮庆鱼搭挡时,惨死在外面那个年青得有些过份的男人手中。
“先等等!”察野果断做出决定。握着枪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双目透过门缝,紧紧盯着门口的情况。
这一切说起来好像很长,实际上却是同时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此刻,阮庆鱼已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瞪着抢过他本命降的人怒斥:“你们想干嘛?”
童大小姐玩弄着手中的玉盒,笑容可掬的道:“这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阮大师的本命降吧!”
“你竟然知道本命降?”阮庆鱼眯缝着阴森的眼睛,盯着童大小姐道:“你也会降术?”
童大小姐挑了挑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的道:“本人对降头术很有兴趣。准备向阮大师讨教一二。”
“讨教?”阮庆鱼惊讶的道:“你说你要向我讨教降术?”
童大小姐微微颌首道:“怎么?阮大师不敢?”
“哈哈……”阮庆鱼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原来你来是要向我讨教降术。好,好。我阮某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如果说一开始阮庆鱼还对这两个突然堵上门来的人心有忌惮的话。那么,在听了那女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后,他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两个棒槌。
做为一名资深的降头师,他自认眼力还算过关。从面前这两个人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上,他并没有发现丝毫关于降术的气息。很明显,这女子不知从哪里学到一点关于降术的皮毛,就自以为是的想来向他发起挑战了。
“进来吧!”阮庆鱼让开门,转身往里走。
童大小姐和林少对望一眼,跟着他进去。林少反手将门锁上。他知道这层楼上拿枪对着他们脑袋的人,决对不止两三个。
“请随便坐,喝点什么?”阮庆鱼一改刚才的紧张情绪,像是对待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热情招呼道。
躲藏在卧室里的两人相视一觑,不明白阮庆鱼到底在搞什么鬼?莫非他真的与这两人串通一气?就在察野和朝副官极度狐疑的时候。却见林峰的目光突然转过来望着他们藏身之所。
随即童大小姐也顺着林少的目光看了过去。并且似笑非笑的调侃道:“里面的朋友,在降头师面前动枪。可是不怎么礼貌的事。”
就你也降头师?阮庆鱼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不过,因为心中对察野的怨怼,所以并没有出言点破。相反,他还顺着她的话冲里面的人道:“察少爷,朝副官,既然这两位朋友要跟阮某比式降术。两位不防出来为我们做个见证。”
话说到这个份上。察野和朝副官自然是无法再隐藏不出了。两人因为对阮庆鱼并不相信。所以,他们人出来了,手中的枪并却没有收起来。尽管两只枪口分别对着小欣和林少。可是,窗户外面早已经有狙击手瞄准了阮庆鱼。只要他敢对察野不利。狙击手就会立刻开枪打暴他的头。
“这两位是阮大师的朋友?”察野冷冷盯着阮庆鱼道。
“初次见面,谈不上朋友吧!”阮庆鱼针尖对麦芒的回道。他自然听得出察野话里有质问之意。心中暗自大骂:朋友你个头啊!明明是你们这群杂种合伙想要设计老子。现在竟然反过来质问老子。真当老子是棒槌吗?
童大小姐与林少不由对望了一眼。眼底的笑意忽闪而过。这样的场面正是林少和童大小姐所需要的。别看童大小姐嘻嘻哈哈,轻轻松松的几句话。要知道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可都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故意为之。
她刚才在隔壁的厕所里,通过偷听这几人的谈话。就已经察觉到敌人并非是一伙,而是两拔人。而且这两拔人之间并不是太和谐。所以,她才会拉着林少直接冲过来敲门。然后又站在门口与那个降头师云山雾罩的瞎扯一通。
其目的正是为了分化这两拔人马。让他们之间原本就不太和谐的信任变得更加紧张。现在看来,他们的目的显然已经达成了。
什么对降头术有兴趣,讨教之类纯属瞎扯。降头师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才没有多久前,就被他们收拾了俩。早就不觉得新鲜了。哪还有什么兴趣可谈?
至于讨教那就更没意思了。这些家伙明明已经将他们俩都困入厕所了。结果却要将两个关键人物自动送他们隔壁来。这样的智商,如何与他们较量?
现在,游戏的主动权是时候该反过来了!
“哥,我不喜欢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童大小姐望着林少,用撒娇的语气道。
林少回以微笑,温柔的安抚道:“别担心,有哥在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人还跟这儿卿卿我我。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你在又怎么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朝副官看不下去了。嘴巴一歪,冷嘲热讽道:“莫非你以为自己还能帮她枪子儿?”
“我在这里,自然不会让你们有机会开枪。”林少淡淡的回道。语速很慢,语气却是坚定不移,充满了自信。
“啥?你不让我们有机会开枪?”
不光朝副官笑了。就连板着脸的察野都乐了。只不过,他们的笑容在下一刻就定格在脸上。随即,两人的脸上露出了见鬼般的惊愕与不敢置信的茫然表情!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还在他们两米外的人,眨眼的功夫便如同鬼魅般到了他们的面前。最可怕的是,他们手中拿着的枪,已经到了对方手中。并且调转枪口,对准了他们自己的脑袋。
阮庆鱼曾经见识过林峰的强大武力。所以,他一点也不奇怪林峰能够下了那两人的枪。更何况,他现在也搞不清楚这几个人是不是在做戏。所以,他只是冷眼旁观,并不着急出手。
童大小姐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她的目光始终盯着阮庆鱼。只要他有所动作,她手指上握着的松子就会抢先发射。当然,他不动。她暂时也不会动。毕竟,远处还有几把狙击枪在对着这边。
“怎么样?”林少双手各举一把枪,站在朝副官和察野的中间位置。分别抵着那两个人的眉心道:“我没有说大话吧!”
咕噜!朝副官咽下一口唾沫。他真的怀疑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长得如此妖孽的家伙是人还是鬼?又或者更本就是妖?不然,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快的动作?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在自己完全没有感知的情况下,中抢走了手枪。这是何等逆天的本事?
“你也别太得意。”察野的心里素质明显比朝副官要好上许多。他只是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便将所有震惊埋入心里。面色恢复阴沉,冷冷望着林少道:“现在至少有四把以上的狙击枪,正瞄准着你们的心脏和头部。就算我们俩开不了枪。你们今天也必死无疑。”
“如果是在隔壁房间,你的话我信。”林少不以为然的道:“至于这里……”
林少目光朝着窗外一扫。淡定的道:“从我们现在站的角度,与对面建筑物可以安置伏击点的比例来计算。目前能够封锁这间房的狙击手。只能是三点钟和五点钟方向。
而三点钟方向射过来的目标,要射中我就得先穿透你。至于五点钟方向的狙击手……”林少说着转头看向一直静观其变,正在等待最佳出手时机的阮庆鱼道:“那把枪对准的正好是你现在所站的位置。”
“什么?”阮庆鱼闻言,如被雷击似的直接跳了起来。倏地窜到林少的身后。指着察野大骂道:“姓察的,你什么意思?明明是找我来帮忙,竟然反过来算计我。”
“阮庆鱼,你少在那儿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把他们引过来的。还敢怪我们。”朝副官大声反驳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上次阮香玉被此人救走。就是你故意放的水。你们还合伙杀死了昆山表叔。”
阮香玉?听到这个名字林少不由眉头一皱,转头看向阮庆鱼。原来是他!那个在背后偷袭自己的人。因为当时阮庆鱼并没有正面与林少交战。所以,林少一开始没有认出他来。
听朝副官提起,他立刻就想起当时的情况了。现在想来,当时此人似乎真的是有意放水。成心要让阮香玉跟自己走。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童大小姐听到阮香玉这个名字时,也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余光不由自主的扫向林少。见他在皱眉,她的嘴角轻抿,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阮庆鱼自然是不可能承认当时的事情。怒道:“昆山乃是我的师弟,我怎么可能会联合外人加害于他?而且,我只知道,这两个人与察旺师弟失踪案有关?你凭什么说当时杀死昆山,劫走阮香玉的人就是他?你到是问问,他认不认?”
这话一出,便真相大白了。童大小姐与林少对望一眼,菀尔一笑。
“原来你们是察差的人。”林少略带嘲讽的道:“察差胆子可真是越来越肥了啊!都敢把部队工到仰光来了。就算缅政府和其他的将军睁只眼闭只眼不出声。难道就不怕北约诸国派出国际刑警对你们进行围剿?”
第8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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