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分外俊逸动人。
奚礼远看他的背影,到范翕转过脸来,奚礼就怔了一下。他有些明白玉纤阿为何会和公子翕偷情——怒时都目染清愁的俊美郎君,平时的风华风流,岂是一言能道之?
范翕如今与奚礼的关系实在称不上什么多年好友了。他从奚礼这里抢走女人,骗走兵马,得许不少利益……奚礼自是早就明白什么多年好友,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范翕是好人罢了。范翕恐从未将自己当作过什么好友。
范翕向奚礼拱了拱手便是打招呼。
奚礼漠着脸,一言未发,负手而行,连见礼都不愿意做了。范翕也不在意他,奚礼一走,范翕就向玉纤阿走来。他冷眼如刀子一般望她,上上下下,将她从上扫视一遍,细微末节完全不错过。
玉纤阿看他眼神,便知他在看什么——他在看奚礼有没有与她如何。
他心眼比针尖还小,整日盯着她如盯着贼一般。
玉纤阿本不愿搭理他,见他这样,她却有些想逗他了。她含着笑拂了拂自己耳畔的发丝,指尖掠过耳下肌肤时,她故意狠狠掐了一下。当是掐出一道红痕。之后她侧身,向范翕身后的侍从们行礼。范翕眼睛一下子落在了她耳后,看到了红豆一般大小的印痕。
他心头霎时洪涛涌起!
在玉纤阿转身要走时,他冰凉的手一把握住了她手腕。
范翕身子绷得颤抖,声音嘶哑:“你耳后……”
玉纤阿盯着他,看他眼尾微红,唇紧抿,目光一错不错……他身子都要开始抖了,握她手的力道重得要扭断她手腕一般……怕他这身板被她气出个好歹再吐出一口血来,玉纤阿稍微逗了他一下,她见好就收。
她向他走了一步,作出茫然状,手指向自己耳后轻拂了一下。离范翕极近,女子香气扑面,范翕终于看清了她耳后的痕迹不是吻痕……玉纤阿无辜道:“大约指甲长,不小心擦了下吧?公子以为是什么?”
范翕:“……我想剁了你的手。”
他看清楚了,月光下,她耳下只是浅浅一个掐痕,并非男子吮吻的痕迹。他吮过,他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绝不是现在这样。但是范翕盯着她耳下肌肤看,不再生气后,他脑中控制不住地便想到了他与玉纤阿耳鬓厮磨的些微片段。
想他与她面贴面,冰凉鼻梁磨着她嫣红耳珠。她在他怀里轻轻嗯一声,他喘息就受不了……
睫毛飞颤,范翕面一下子红透了,飞快地放开了握她的手腕,将手收回了袖中。
明月清晖拂身,他后退一步,简直像玉纤阿是洪水猛兽,他这时才想着该躲她一般。
玉纤阿唇角轻轻翘了下,逶迤着裙曳从他身畔走过,留下香气绕他鼻梁。
虽不理他,然玉纤阿是知道范翕的毛病的。
他是绝不会让其他男子挨她一下,和她多说一句话的……他一定会忍不住来与她打听的。
果然,回去路上,范翕只是一开始躲着她刻意闷头走在她后方,但只过了一会儿,范翕就追了上来。范翕在她旁侧走了一会儿,忽然故作无意地开口:“你与奚礼说了什么,怎这么长时间?我护送你去周洛,自是不愿意看你勾三搭四,徒生事端的。”
玉纤阿喃声:“没什么,他与我说了些周洛的事。”
玉纤阿表现平常,没有挤兑他,范翕轻微松了口气。他唇角含一丝笑,低头柔声道:“你听他说干什么?你问我呀,我远比他熟悉周洛。我十岁以后都是在洛地长大的。”
玉纤阿没理他。
范翕见她玉颈修长,侧身玲珑有致,她只安静地走路,却不与自己搭话,范翕唇角的笑便僵住了。他分明想着远离她,但是他和她说话她却不理会,范翕心里又极痒,极不适。他在心中暗想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只是和她说说话而已。
母亲总不会连我和她说话都会生气吧?
我又没有勾玉女啊。
心里定下后,范翕便噙着笑侧头,薄嗔她道:“为何不吭气?你在想什么?”
玉纤阿说:“我在想周天子。”
她在想周天子,想奚礼说的战事,想周洛如今的局势……
而范翕唇角的笑再次僵住了:“……”
玉纤阿心里有事,又想到不知道范翕知不知道奚礼说的情况。她暂时不与范翕争执,而是选择转头和他打探:“周洛……”
范翕冷声打断:“我不知我父王的喜好,你莫向我打听。我与他不熟。”
言罢,玉纤阿愕然间,见他一甩袖,看也不看她一眼,就那般负手快速走到前方,直接骑上马走了。
到他走了,玉纤阿才哭笑不得地反应过来——范翕以为她向他打听周天子的喜好,打算讨好周天子。
天啊。她疯了么?
她就算真的打算讨好周天子,她也不会傻得向他去打听吧?她不会觉得他告诉自己假消息让自己失宠么?他醋得……都不多想想么?
玉纤阿捂嘴,噗嗤笑出了声。
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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