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说出关于他的事,正在邓现仁焦急的时候,又有了后来邓仲棋出逃,然后被姚府的人带走的消息。
邓仲棋怎样,邓现仁不关心,但是姚府的人找到了邓仲棋却不通知他,这就很值得他重视了,但是邓现仁实在心虚,不敢上门问过,只好派仆人先去打探,谁知道却打探出姚府正在办姚府丧事的事。
邓现仁现在心中忐忑到惊慌,他有一种直觉,姚崇文已经知晓了姚絮如的身世,为了防止家丑外扬,所以暗中处死了她?邓现仁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慌。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邓现仁决定一定要弄明白姚絮如的死因,可是他又不能去问,但是若不是直接去问姚崇文和白文霜……去问仆人或许能得到一些消息。
仆人……邓现仁想着宁姨娘在姚府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人脉都没有留下,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联系到宁姨娘留在府中的人……
邓现仁找到行动方向,心里的躁火顿时化为动力,再也等不了,准备亲自去问过那些和姚府有过来往的仆妇,可是他刚推开书房的门,便看到柳氏一脸拘谨地望着他,柳氏捏了捏手中的丝帕,低声问道:“老爷,可是有仲棋的消息了?”
邓现仁不耐烦地说道:“想知道那个小畜生的消息,就别来烦我。”邓现仁匆匆而去,徒留柳氏在原地自怨自艾。
柳氏身旁的仆妇见柳氏又开始怅惘,气着说道:“老爷真是一如既往的臭脾气,夫人千万别在意。”
“我是担心仲棋。”柳氏慢慢地走回卧房,“妹妹这辈子拼了性命才留下这么一个孩子,我若是照顾不好,怎么对得起她的临终托孤呢?”
“不过,夫人,奴婢真觉得这事很邪门。”仆妇环顾四周,见无人后继续说道:“当初彤言姑娘和那书生私奔,如今仲棋少爷又带着絮如姑娘私奔……是不是彤言姑娘无德的私奔行径惹怒了先祖,即使彤言姑娘死了,先祖也没放过她,把这报应报在了仲棋少爷身上。”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不对劲儿。”柳氏感觉自己有些头疼,心也有些疼,急切地说道:“那咱们赶紧去佛堂拜一拜吧。仲棋这孩子实在是可怜,父母双亡,即使在府中长大,老爷又特别嫌弃他是奸生子……我决定了,等他这次回来,我就把他的身世告诉他,也让他去拜祭她的亲生母亲。”
仆妇催促道:“夫人,先别说这些了,咱们赶紧去吧,除了烧香,再亲手抄些佛经。”
柳氏听此赶紧快步奔向佛堂。
※※※
阴冷的天牢内,耿曦月双眼无神地靠在墙上,静止的犹如石像,旁边不时窜过的老鼠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
耿曦月忽然紧皱起眉头,然后捂住腹部,虽然疼痛难忍,但是耿曦月未曾呼救,因为她知道她现在的痛苦都因为刚才她服用的毒药。
可是疼痛感要比想象中的强烈太多,那种感觉就像是五脏六腑在慢慢地被腐蚀掉,一点一块慢慢地让她痛到极致,渐渐地,清丽的容颜满是狰狞的表情,也终于开始不停地“哎呦”发泄自己的痛感。
“大姐。”耿曦月疼的几乎发昏,但是她还是听到有人唤她“大姐”,谁?
耿曦月挣扎着抬起头,看着牢房外身批黑色披风的人,虽然从天牢另一侧传过来的烛光很是微弱,但是耿曦月还是看清,此人正是耿茜茹。
“你,你怎么在这里?”耿曦月心里是翻山倒海的惊诧,随即升起一丝希望,耿茜茹还能自由,她或许也可以?
耿茜茹的脸隐在披风的帽子里,耿曦月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她说道:“多亏了姐姐给我的好姻缘。王二麻子不是王二麻子,他是一个隐在□□多年的细作,所以□□倒了,我不止没有被牵连进来,还因为这桩婚事将自身保得个周全。”
“细作?”耿曦月想到□□,想起秦王,耿曦月忍不住痛哭起来,“我苦苦算计,竟然成全了你?老天爷真是耍我啊!”耿曦月虽然期盼着,但是她没想到耿茜茹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逃出生天的,如此,她是根本无望再离开这里了,更何况她已经服下毒药,命不久矣。
“老天爷耍的何止姐姐一个?天下有谁能和老天爷对抗?姐姐一生虽然不过十几年,但是起起伏伏却要比一般五六十岁的老人都要经历的多,如今,怎还看不开?”耿曦月的声音中没有嘲讽、没有戏谑,语调平的犹如寂静的海面,没有任何情绪的外泄。
死亡在不断地接近着,耿曦月感觉到精气在慢慢地飘走……耿曦月感觉一股暖流涌过喉咙,随后喷出一口鲜血。耿曦月看着分外熟悉的血,笑着哭着癫着,说道:“你这次来是特意送我一程的吧,知晓那个曾经折磨自己陷害自己的姐姐终于死了,为了以前的苦楚,也要来看一看我的死状,这样午夜梦回都能笑出来。”
“姐姐经历的多,我也经历的不少。”耿茜茹神情淡漠地说道:“你以为我有怨有恨,其实人哪有不怨不恨的?只是‘多少’的区分罢了。如今我已经不想再去执着,一是因为你已经不成威胁,二是因为不值得。至于为何来看你,不是看你笑话,
分卷阅读177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