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神色肃穆,沉声说道:“给朕再验。”无奈,徐德海和秦王再次验了一回,这一次当碗摆到熹平帝桌上的时候,熹平帝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然后瞬间满面狰狞,大喊一声后起身将碗狠狠地摔到在地上,厉声唤道:“给朕把贵妃给带到尚书房!快!”
领了命的宫人迅速离去,熹平帝踉踉跄跄地走到徐德海面前,恨声吩咐道:“给朕来人,将这个贱奴给朕拖进去验身,朕要知道这宫里到底有几个男人!”
秦王见了熹平帝的作态彻底慌了,随后上前问道:“父皇……父皇,这水……”
熹平帝看着秦王,这个他疼爱了十多年的孩子,他曾经寄予厚望,如今竟是这种结果……熹平帝走近秦王,双手把住秦王的肩膀,双眼通红地说道:“你知道吗?你不是朕的皇儿,你不是?”
熹平帝此话一出,许辰亦轻轻地拍了一下喜上眉梢的魏王的肩头,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太过兴奋,以免给熹平帝留下“落井下石”的印象。
魏王点了点头,随后迅速收敛神色,安静地站到神色如常的刘皇后身边。
秦王听着熹平帝的话,先是头脑空了一会儿,随后反抓住熹平帝的手臂,说道:“父皇,这一定搞错了,儿臣怎会不是您的儿子呢?儿子就是您的儿子啊!父皇,父皇!”
秦王不敢想他居然不是熹平帝的儿子这件事,所以体内的暴戾此时隐藏不住,晃动的熹平帝身子晃得厉害。
魏王本在发蒙,因为他才认回身份两天,所以还没能完全接受“父皇”其实是他“父亲”这一认知,随后还是在他身边的许辰亦轻轻推了他一下,魏王才反应过来,随后走过去厉声说道:“秦王,放开父皇!”
可是他还没走过去,便被秦王一脚踹在地上,魏王从小习文,所以根本不是惯会动武的秦王的对手,此时狼狈地躺在地上,许辰亦见此赶紧扶住魏王,然后高声喊道:“护驾啊!侍卫来护驾啊!”
许辰亦话音刚落,侍卫便冲了进来便把撕扯在一起的秦王和熹平帝包围了起来。
秦王见此既是怨恨又是伤心,激动地问道:“父皇,为何要听信谣言怀疑儿臣?父皇英明一世,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她们设下的毒计要害死儿臣吗?那水即使是儿臣和魏王一起去取的,但是她们既然处心积虑要害儿臣,自然要做万全准备,所以……父皇,您莫要被她们的诡计欺骗了,儿臣怎能不是您的儿子呢?”
“那就再验一遍!”刘皇后此时站起来,满身威严地稳稳走过来,沉声说道:“不过不是秦王和徐德海验,而是秦王和皇上验。秦王,如何?”
秦王听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激动地说道:“父皇,我们验,这次一定能够证明我们是父子关系的!”
熹平帝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人比朕还希望你是朕的儿子。”熹平帝挣脱开秦王的手,随后走回书桌前,只是每走一步都满是沉重,待走近书桌后便立即重重地跌坐在龙椅上,让侍卫暂时退下,而后亲自和秦王又验了一次。
可是,这一次碗里的血晃来晃去就是不融合。
熹平帝彻底失望,随后看着急切看过来的秦王,厉声问道:“贵妃呢!快把贵妃给朕唤来!”
听了这句话,秦王彻底瘫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在许辰亦的眼里,秦王的落败已经注定。这一刻,他终于为他曾经对姚羽湉的欺凌报了仇,还有那些被秦王欺辱伤害过的人的仇,需要秦王用命来还。
刘皇后看着许辰亦,心中直觉认为此人不简单,还是姚鸣庭的时候,就敢因为还未确定的事冒着生命危险来找她,现在就敢因为断言就来找她。
其实也是时机吧,上一次是魏王还是姚鸣珂的时候,那时的姚鸣庭闯下大祸危在旦夕,后来据她所知,若是姚鸣庭那天不冒险,魏王很可能就被岚贵妃“杀一儆百”了,而这一次,虽然他很肯定,但是若不是岚贵妃要对她和魏王下毒手,她也不可能豁的出去来伪造了人证来找熹平帝举报。
刘皇后知道这是一场赌博,现在的结果就是最好的,因为她赌赢了。事实上,她也没想到那个呼风唤雨的岚贵妃不止是个心狠手辣的贱人,还是个红杏出墙的□□?更可笑的是熹平帝宠爱了十多年的儿子竟然还是个野种,而野种的爹竟然是个太监,真是可笑啊。
刘皇后瞥了一眼此时已经接近崩溃的熹平帝,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要拍手称快!在她看来,在其位谋其政,德不配位必有灾秧,熹平帝这一世虽非作恶,但是他糊涂至极,用“纵容”来助长那些作恶之人的底气,实在是比那些作恶的人更可怕。
“皇上在唤臣妾?”岚贵妃袅袅娜娜地走进大殿,环顾众人后也不向熹平帝行礼,随后悠闲地走向秦王身边,柔声说道:“起来,这个皇位是你的,从一开始就是你的,任何妖魔鬼怪都夺不走!”
秦王见岚贵妃来了,急急地抓住岚贵妃的衣衫问道:“母妃,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怎么能不是父皇的儿子呢?母妃!”如果他不是父皇的儿子,那么他就不再是皇子,不再是王爷,将来更不会继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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