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会将“传闻来源”清理的干干净净。
对于二皇子的事,徐德海可能力有不逮,但是却从未松懈。
直到最近,徐德海在宫外的人终于找到了一点眉目,但是这个人进宫禀报的时候却被人暗害了。徐德海大怒,几经追查之下终于查出凶手是一个在他身边服侍五年的小太监,小太监解释是因为私人恩怨才动手杀人的,但是徐德海才不相信,所以对他严刑逼供,小太监承受不住后便交代给他指示的人会在指定时间和指定地点见面,届时徐德海自可设埋伏将给他指令的人捉拿住,只是这个给他指令的人如果不见他是不会出现的。
所以徐德海命人带着小太监设了一个局,做好万全准备守株待兔,但是在此期间小太监竟然机警地逃了出来。虽然逃了出来,但是小太监知晓自己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最终的结果定是死在徐德海手中。
如此,还不如……小太监拔下头上的簪子,然后将簪子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腹部,或许是对人世还有留恋,小太监还想欣赏一下夕阳的余景,然后再慢慢死去,所以躲到了隐蔽的假山里,却不曾想遇见了迷路的许辰亦。
其实小太监和徐德海都明白,小太监的暴露只能直指刘皇后,但是刘皇后已经被岚贵妃彻底架空,再无软肋可以被威胁,如今之际只好从刘皇后在宫内步下的暗棋入手,所以徐德海想从小太监这里入手,直接把刘皇后插在皇宫里的人全部都揪出来。
许辰亦细细地讲完了今日的遭遇,姚崇礼听后既感震撼,又感深深的悲哀,如今前朝后宫皆被奸人把持,同时也在怀疑,即使有这么多年的努力,他真的能扳倒秦王和柳九重吗?
“君主不仁不慈·,实在是天下不幸、苍生之祸啊。”姚崇礼叹息后说道:“其实这些事我也有耳闻,可是一直都以为是无稽之谈,过于匪夷所思,所以并未理会过。”
许辰亦瞥着姚崇礼和姚鸣珂的神情,轻声问道:“鸣珂是十五年前被宁姨娘从村妇手里买来的吧?”
姚鸣珂提及身世,脸涨的通红,无奈地说道:“是,父亲在我五年前究竟身世告知了我,宁姨娘当年为了争宠……所以才从府外买了我然后和絮如装作了龙凤胎的。这件事父亲和母亲一直都知晓,只是为了不惹宁姨娘和何由达的怀疑,所以才一直没有声张的。”
姚崇礼察觉到不对劲,皱着眉头问道:“你怀疑鸣珂是当年失踪的二皇子……”说完仔仔细细地盯着姚鸣珂来看,之前从未这么想过,所以也不觉得不妥,可是如今仔细看来,姚鸣珂的眉眼之间似乎真的在某些地方和年轻时的熹平帝相像。
“怎么可能呢!”姚鸣珂听此吓坏了,“你莫要胡乱猜测了,现在我闯下弥天大祸,不止自身难保,还要连累父亲和姚府,你现在又要将这无法证实的事安在我身上,这样岂不是把父亲和姚府的所有人都逼在了绝路上。”
“绝路?在世人看来,岳父一开始走路怕也是绝路吧?你怕什么?反正努力这么多年,早晚都是要和秦王和柳九重正面对上的,现在害怕,难道将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吗?”许辰亦拍了拍姚鸣珂的肩膀说道:“再者,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随后仔仔细细将姚鸣珂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问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玉佩之类的,或者胎记什么的?能够被用作相认证据的?”
“鸣珂背上有一个圆形的胎记。”姚崇礼激动地说道:“或许真的有可能,上天保佑啊!”随后便强硬地让姚鸣珂脱下衣衫,果然在他的肩头发现了黑色的圆形胎记,恍惚间,许辰亦记起当初追着姚羽湉出入姚鸣珂房间时就曾看见过,只是当时不记得罢了。
姚鸣珂有些懵,心跳的如锣鼓喧天,“难道我真的有可能……是……”那么多年,姚鸣珂都以为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所以他在知晓自己的身世后非常珍惜当初的所有,努力读书、孝敬父母……如今他却有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而已,这绝对不可能的。”
“你最好祈祷你是,因为这至少可以救你一命,否则……即使证明你是被陷害的,你怕是也没有好下场,就算是岳父的脸面,柳相和岚贵妃也不会放过你。”许辰亦帮姚鸣珂整理好衣衫,“你不是一直想要追随岳父的想法对这世间拨乱反正吗?如果你真的是皇子,那么扳倒秦王之后,你很可能就是将来的皇帝,到时候你自己就可以大刀阔斧地肃清朝政,惩治贪官最后造福万民。”
“是与不是,我们都要试一试,如果是真的……”姚崇礼看着姚鸣珂的眼神开始有些复杂,沉声说道:“你要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为国尽忠,为民效力,做一个好……官,不管将来如何,你一定守住自己的心,记得你是圣人的学生,要秉持公义之心,千万不要像……皇上一般贪图享乐、任人唯亲,导致现在吏治腐败、怨声载道。”
“父亲……我……”姚鸣珂听着许辰亦和姚崇礼的话,渐渐开始有了一丝期盼,如果他是皇帝,那么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许多的困难就可以直接略过。
“你要相信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机会,如果你真的是……”许辰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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