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滴滴眼泪掉下来,委屈地问道:“你真的要娶妻了吗?要去喜欢别人了吗?”
“不会的。”姚鸣庭躲着姚羽湉的眼神,低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
“我是傻的,可是你也不能总是骗我!丑八怪,大骗子!”姚羽湉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你满意了?”姚鸣庭看着姚羽湉的背影,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说道:“你开心了。”
“你怨我作甚?”姚鸣珂冷嘲热讽说道:“只怪你们有缘无分。”说完便要出去去追姚羽湉了。
“好好照顾,别让她伤着。”姚鸣庭知晓现在他再怎么说都只会火上浇油,无奈只好叮嘱姚鸣珂。
“以后和你都没关系了!”姚鸣珂被姚鸣庭这种语气怄死了,气着追了出去。
※※※
当天晚上,姚羽湉在卧房哭得肝肠寸断,白文霜怎么劝都劝不好,心疼的她只好一起掉眼泪,在房外的姚鸣庭无奈只好向姚崇文请示搬离姚府,离得远一些对姚羽湉好,否则一旦传出风言风语……另外,他也可以借机搬去□□,这是更重要的目的。
姚崇文拍了拍姚鸣庭的肩膀,随后叹气离开,姚鸣庭走近卧房,听着里面的哭声,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只有紧紧地把这一刻的心酸和苦楚都记在心里,他日定要全部讨回来!
※※※
翌日,姚鸣庭整理好衣物准备离开姚府,却不曾想姚羽湉却出现在了院门口,紧紧地拽着姚鸣庭的衣衫,仰头看着姚鸣庭,神色悲戚,祈求说道:“你不要走,好不好?”姚羽湉知晓自己傻,但是却没办法。她喜欢姚鸣庭,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天天开心地活着。
姚鸣庭转身看着眼睛肿肿的姚羽湉,实在看不得那副委屈样子,忍住鼻头的酸意,迅速转身说道:“不行,我得走。”
姚羽湉摇头,小心翼翼地低声哭道:“你不是说要照顾我一辈子吗?你别走,好不好?我不闹了,也不哭了。”随后擦干眼泪,尽量笑对姚鸣庭,颤音说道:“我以后也不叫你丑八怪了,真的,我不叫了。”说着说着又难过地掉了泪,“你别走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真的……舍不得你。”姚羽湉的声音夹杂着隐忍和妥协,还缠绕着绵绵的爱意和殷切的盼望。
白文霜得了奴仆消息,赶紧抱住姚羽湉,说道:“湉儿,让鸣庭走吧,乖。”
“婶母,你帮我劝他啊,我不想让他走啊。”姚羽湉晃着白文霜的手臂,说道:“婶母,我求你帮我劝他,好不好?我求你了。”姚羽湉就像是一个撒娇要糖的孩子,除了“哭”和“求”,她没有别的招数。
白文霜红着眼睛一边让姚鸣庭赶紧走,一边让仆妇拦住姚羽湉,安抚说道:“鸣庭还会再回来的,先让他走吧。怪,我的湉儿。”
“婶母,他走了!”姚羽湉将身子缩在白文霜怀里,望着姚鸣庭的背影哭得惨烈,嘴里还不停地念着,“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都不珍惜我……”
“对不起。”姚鸣庭听着背后的哭声,抹掉眼泪大步走出了姚府。
“丑八怪!”姚羽湉哭着喊出最后一声,随后吐出了一口心头血,晕在了白文霜怀里。
※※※
姚羽湉再醒后挣扎着跑去了姚鸣庭的院子,仔仔细细地翻查过各处,确认姚鸣庭确实不在后,再也没说一句话,每天只是盯着鸟笼子里的鹦鹉发呆。
白文霜、姚崇文和姚鸣珂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撬动姚羽湉的嘴。不过姚羽湉不说话,也没再哭了,每天不是坐在屋子里看着鹦鹉就是坐在秋千上看着夕阳发呆。
※※※
姚鸣庭离开姚府后就如愿搬进了□□,虽然柳语盈被赐婚给了姚鸣庭,但是□□和柳府还是要联姻的,只是秦王妃的人选换成了柳语妍。
众人都羡慕柳语妍命好,堂姐柳语盈作死把这秦王妃、未来刘皇后的辉煌位置亲手送给了柳语妍,可是柳语妍却知道这所谓的亲事根本不是荣宠路,而是催命符。
此时的柳语妍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在房间里干着急,上辈子耿曦月是恪靖侯夫人,根本没入了秦王的眼,可是这辈子……柳语妍不知道这辈子出了什么错,可能有其他人也重生了?
耿曦月重生了?柳语妍刚想出这个猜测便在潜意识里立马给否了,因为耿曦月如若是重生的,她根本就不会投奔秦王,毕竟秦王上辈子虽然做了至高无上的皇帝,但是满打满算只做了三十二天就被人拽了下来,连条命都没保住,最后被新皇下令五马分尸而死。
所以,差错到底出在哪里呢?柳语妍一个深闺女子,实在无法对世事了如指掌甚至洞若观火,如此也无法作出周全的分析和准确的判断,可是无论到底差错在哪儿,她都决不能坐以待毙,等着成为秦王覆灭的陪葬品。
原本她想等着搭上姚鸣珂这条线后再利用自己重生的优势帮助姚鸣珂找回身世,这样就算柳家倾覆,她也能凭借微末时的相助之谊获得安稳一生甚至是隆宠一生。
至于为何不将事实全盘向祖父柳九重托出,因为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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