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更不能买回春花、秋月的命。”姚羽湉像是陷入了某种魔怔,满面执着地问道:“婶母,我是不是特别的没用?除了哭什么都不会?”随后抱着腿开始哭。
白文霜见此赶紧上床搂住姚羽湉,不停地安抚姚羽湉,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惋惜,安慰说道: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那些作奸犯科之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婶母……”姚羽湉终于在白文霜的怀里放声大哭。
姚羽湉房间外的姚崇文听见了房内的哭声,面上虽波澜不惊,但是眼光中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毕露,不时闪现的凶光让人触目惊心。
“父亲。”在一旁的姚鸣珂试探着说道:“让母亲陪着姐姐吧,我们……暂时还不要去打扰了。”
姚崇文未置可否,只是急劲地转身离开了院子,姚鸣珂向屋内瞟了瞟随后也跟随姚崇文离开了。
※※※
夜半,姚羽湉又在做噩梦了。梦里她和许辰亦被秦王带着兵马穷凶极恶地追杀着,拼命奔跑的时候,因为她不小心被树枝绊倒,导致她和许辰亦终于被追上,随后许辰亦被秦王一刀刺穿了胸。
血……一片又一片染红了大地……她看着许辰亦死在了她的面前……
死不瞑目……
“辰亦、辰亦!”姚羽湉惊呼着就从梦中醒来,意识到这是梦后,随后又想起白天被秦王粗暴对待过,姚羽湉全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守夜的小丫鬟听见了姚羽湉的声音,赶紧进房问道:“夫人,可是做了噩梦了?”
“春花,给我倒杯茶……”直到说完,姚羽湉才想起来春花和秋月已经死了,随后低声吩咐丫鬟出去。
“夜半无人时,夫人不要想我。”许辰亦临走时的话忽然浮现在了姚羽湉的思绪中。
姚羽湉紧紧地抱住被子,怯弱地哭道:“许辰亦,我真的想你,你在哪儿……”
※※※
同一片月光下,多少人儿在梦中唤醒了心中的潜意识。
“姐姐……”姚鸣珂在梦中不断地回想着白天的情形。
肩头……胸脯……肚兜……
姚鸣珂的思绪在梦中撕扯,手紧紧地抓着被子,身子也在不断地晃着。
当记起姚羽湉用那双水灵灵地大眼睛看着他并且扑向他怀里的时候,心中潜藏已久的感情喷薄而出,禁忌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姚鸣珂的心防,翻来覆去之后,姚鸣珂终于挣扎着从梦里清醒过来。
感受着被子下身体的变化,姚鸣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下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思绪却还是一团乱麻,羞愧和欲望纠结在一起,快要燃烧了姚鸣珂的理智。无奈下,姚鸣珂想要出去走走静一静,再这么下去,非要出事不可。
可是刚打开房门,姚鸣珂就看到了一个靠在门边睡着的小丫鬟,他记得这是母亲为他配的通房丫鬟—文菊。姚鸣珂慢慢地蹲了下来,用手指划过文菊鲜嫩的脸庞,直把文菊痒醒。
文菊醒后见姚鸣珂正在他面前,瞬间被吓了一跳,随后赶紧起身向姚鸣珂行礼,而后跪下请罪说道:“少爷,奴婢失职,还请少爷责罚。”声音弱弱的,软软的,姚鸣珂听后眼眸越发暗了起来。
第69章 噩耗传来
月光下,文菊原本忐忑惊惶的面容上好像镀上了温柔的梦色,姚鸣珂眼神闪着□□的温度,虽然不发一言,却把文菊牵进了房中。
夜半,随着姚鸣珂停下,文菊终于停止了抽泣。姚鸣珂平静地躺了下来,看着文菊紧张羞涩的表情,脑中忽然想出一个问题,姐姐和姐夫洞房花烛时,是否也是这般情境?姐姐也是这般羞涩?不过他知道,姐姐肯定更可爱,更加迷人。
姚鸣珂为文菊盖好被子,她累了也该睡了。
※※※
第二天,姚羽湉顶着红肿的眼睛去拜托白文霜打听许辰亦的情况,她现在很担心秦王会对许辰亦不利。许辰亦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寄托了,她真的不想他出事,否则她也活不下去了。
白文霜听姚羽湉谈及了接连给邓氏和许辰成下套的事,心中既气又心疼,急声说道:“你们当初只是请你叔父答应帮你们默认谣言,言及是为了让许辰成暂歇了‘夺爵’的心思。怎么……难道你们打的是‘请君入瓮’的心思?不过是些魑魅魍魉,何苦要你们用生身性命屡次犯险!”白文霜轻轻地抚上姚羽湉的脸,后怕地说道:“女子的脸多么重要,就算真的要对付别人,也不能拿脸做文章啊。”
姚羽湉想起春花、丘月初曾经说过的话,言及她戴上面纱的时候和夫人的眉眼很是相似,此时姚羽湉仔细地看着,可能由于是自己在看着,没有对比,所以也没有发现相像,不过她倒是对白文霜的脸好奇起来。
记得原主曾经问过白文霜,是否能看看面纱下的脸,被白文霜狠狠地拒接了,原主还为此挨了罚,所以从此后原主对白文霜面纱下的脸再不敢好奇。
姚羽湉也不想触碰别人的隐私,只是把春花、秋月言及她的眉眼和白文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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