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恪靖侯许辰亦没有半分能耐却能作妖的很,整个恪靖侯府也都是乌烟瘴气,着实败坏了社会风气,所以准备上书请奏熹平帝削去恪靖侯府的爵位。
谣言本无羁,但是奈何越传越凶,就连董氏都把许辰亦和姚羽湉唤了过去问个究竟,谁料许辰亦和姚羽湉竟然直接认了所传的谣言为事实,这可差点把董氏气得吐血,直接脱口大骂二者毫无心肝,简直是毁了侯府百年基业的蠹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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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母亲了,日后多为母亲送些补品。”姚羽湉感慨说道:“让她老人家配合我们演这一场戏真是难为她了。”
“也要多谢姚尚书肯于配合,否则我们也没把握许辰成会信了这谣言。为了恪靖侯府的长久基业,我们只有这条路了。”许辰亦挑眉说道:“除非你能够感化他?”
“感化?”姚羽湉急忙摇了摇头,说道:“世人常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是世人如何看破心魔最后放下屠刀却是第一等难事。无论当初劫杀你的事是不是许辰成安排的,但是事到这一回,他若再动手,那就是铁证。”姚羽湉又有些疑惑,“你说若是我父母当年的事真的和我叔父有关,而我叔父又确实是居心叵测之辈,这一次我们求他帮忙默认‘削爵’的谣言,你猜他会不会故意使坏?”
“还能使什么坏?我们没有把所有的计划相告,只是言及想要用这种谣言压制一下恪靖侯府蠢蠢欲动的‘夺爵’之风。再者,我现在已经没有仕途了,充其量算是一个富贵闲人,更别提在他眼里,我们从未对当年的事起疑。”许辰亦靠近姚羽湉,说道:“若姚尚书真的要对我们除之而后快,那么从一开始你就活不下来,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谁能在意呢?不管是为了名声,还是为了心底可能存在得那么一点良知,反正我相信姚尚书到现在对我们的态度都只是在‘打压’而不是要‘打死’。再者,黄河水患的事还没结束,科举舞弊案正闹得厉害,姚崇文作为礼部尚书,恐怕真的没心思搭理我们。”
自从上次姚羽湉落胎,许辰亦就已经构思了这么一个计划,那就是以“爵位被废”为诱饵,逼狗跳墙,只要许辰成还意在爵位,他就一定会找机会对许辰亦下手,然后姚崇文就没有充足的动机去上书削去恪靖侯府的爵位了。
“这次‘回乡祭祖’虽然是计划好的引诱许辰成入套的计策,但是回乡路途毕竟遥远,期间可能有不可预估的危险,你一定要小心。”姚羽湉再次强调说道:“你真的一定要小心,切勿大意,万一伤到就太不值得了。”姚羽湉一直担心这个计划的危险性,否则她也不会拖延计划甚至私自做主给邓氏下套。虽然不能按照原计划将许辰成逐出家门,但是姚羽湉认为事情发展到“邓氏被休弃”的地步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是“邓氏暴毙”显然是许辰成还没放弃计划,甚至要以此置许辰亦和她于不义之地,所以许辰亦的计划才会又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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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祭祖?这么突然?”许辰成焦急地问向他的随身小厮杜堂,“你确定没问错?”
杜堂无奈地说道:“二爷,您就放心吧,明天侯爷都要出门了,这种消息要不是瞒不住也不会传出来。”
“出去,出去!”许辰成气急败坏地撵了杜堂出去,随后一个人在屋里喝闷酒。回乡祭祖这么大的事,身为侯府二爷的他居然直到许辰亦出发前一天才知晓,这说明许辰亦已经开始防着他了。不止许辰亦,想必董太夫人对他也开始起疑了。
想到此,许辰成难免又怪邓氏曾经使下的手段,若不是她非要折腾去害姚羽湉,何至于惹怒姚崇文?
一杯又一杯,越喝越愁,越喝越火大。他本想借着邓氏中毒暴毙的事中伤许辰亦的名声,但是谁曾想到这个脏水直接将整个恪靖侯府的名声污了个彻彻底底,还惹怒了姚崇文。许辰成不知晓其中有没有人故意作梗,但是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如果他再不行动,恪靖侯府的爵位就要被姚崇文上书削掉了。
“姚崇文这个蠢货,削了恪靖侯府的爵位,他能有什么好处!”许辰成虽然气急败坏地斥骂姚崇文,但是他知道姚崇文如此做能落下一个“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美名,如此更能得同僚赞美和百姓推崇。
可是姚崇文占了便宜,他许辰成该怎么办?如果没有恪靖侯府的爵位,自己辛苦筹谋隐忍这么多年,为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又要找人劫杀许辰亦了吗?上一次是有岳父邓现仁帮忙,这一次……岳父上次对他的指责还言犹在耳。
该怎么办呢?没了邓氏,岳父定不会再帮他,而且还会怨他为何邓氏处心积虑地帮他后却换来这个结果?想想也是,姚羽湉和许辰亦的背后是姚崇文,邓现仁虽然也在柳相手下,怎敢和姚崇文作对?因为虽然姚崇文为了名声会牺牲姚羽湉和许辰亦的利益,可不代表他会纵容别人伤害他们二人,毕竟是名义上的亲人。
姚羽湉?许辰成又一杯下肚,姚羽湉美丽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又开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很想抓住,却发现只是幻觉。许辰成气得把酒壶狠狠地砸在地上,可是再大的火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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