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汀兰,汀兰却摆手哭着说道:“二夫人,你相信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对绿草说过,是绿草污蔑奴婢的,奴婢知晓轻重,怎敢对她说这些?”
许辰亦本以为绿草是胡说八道,可看着邓氏的怒意和汀兰的“不打自招”,难道是真的?许辰成觊觎他的羽湉?
姚羽湉此时走到董氏面前,跪下来哭着说道:“二弟……他确实对儿媳有过不轨企图,不过儿媳都避开了。”
“什么?”许辰亦听此炸了,赶紧弯腰扳过姚羽湉的身子,急迫地问道:“他真的对你……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许辰亦紧张地上下看着,随后痛心地说道:“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啊!”
“不过现在还来得及。”许辰亦像疯魔了似地站了起来,然后就要往门口走去,姚羽湉急忙扯住许辰亦的衣角,软声说道:“我没事,这些事可以以后再说,现在重要的是胭脂的事。”
许辰亦紧紧地握着拳头,扶起了姚羽湉,再不掩饰自己的怒意,恨声说道:“事已至此,已经无需多言,再次,我只问弟妹一句,羽湉脸上的伤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不是,自然不是。”邓氏决不能承认,她相信只要她不承认,总有一天她会翻盘的,她有夫君,有娘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他们一定会支持她的。
“好!”许辰亦冷笑说道:“既然弟妹如此坚持,那我们也不必多费唇舌,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报官,让官府来查个究竟!”
“你这是发什么疯!”董氏听了许辰亦的话,气得站了起来,瞪着眼睛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绝对不许传扬到府外!”
“包庇就是纵容,一次又一次,绝对没有停止,以后恪靖侯府几百年的基业才真的要毁在家丑上!不破不立,所以这一次儿子恕难从命!”许辰亦牵着姚羽湉的手就要离开。
董氏见此赶紧摆手让仆妇拦住二人,跺脚说道:“这件事涉及到羽湉的清誉,难道你就真的准备让世人对羽湉指指点点吗?”
许辰亦皱眉说道:“羽湉又没有做错事,有什么可怕的?”
董氏见许辰亦这种反应,脸上那种困惑惊讶的神情就好像随时要拿起板砖拍了下去,随后无奈之下又开始劝姚羽湉,“女人的名节最是重要,你不要随着许辰亦做傻事,万一传出风言风语,对你叔父也有不好的影响。”
姚羽湉不在意地说道:“夫君说不在意就好,再者儿媳也没损失,无所谓啦。”然后推着许辰亦赶紧来开这里。
董氏的表情犹如开了五彩染坊,红也不是,白也不是,绿也不是,就差头顶冒烟了,可惜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二人离开屋子,可是这二人还是被拦下了——邓氏厉声喊道:“你们去报官吧,也让世人都知道恪靖侯夫人红杏出墙的丑事!到时候恪靖侯府、姚府所有人的脸面都要被人踩在地上,成为天下的笑柄!”
“红杏出墙?”许辰亦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说道:“你这污蔑的招数实在是太过低劣!”
邓氏冷笑,随后看向姚羽湉说道:“我污蔑?昨天晚上进出大嫂房里的男人是谁?应该不是大哥吧,夫妻双方何至于如此偷偷摸摸呢?那会是谁呢?”
许辰亦和姚羽湉对视一眼,姚羽湉的脸即使有着许多红疹,但却还是红的更加透彻了。
许辰亦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进了羽湉的房间?还是半夜?”
“我自然知晓。”邓氏以为许辰亦如此作态只是还未得知真相,而他心中定然已经慌张,所以得意地说道:“是你们院内的小丫鬟告诉我的,这种惊天的丑闻,她一个小丫鬟自然不敢瞒着,但是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忍不住找到人告诉了我。”
董氏此时显然已被这接二连三爆出来的事晃了心神,所以也不再多想,赶紧让邓氏把那个小丫鬟唤了过来,春花、秋月见了那小丫鬟是院子中负责洒扫的三等丫鬟,对视一眼后齐齐翻了个白眼。
许辰亦略微沉思,姚羽湉出声问道:“就这么一个小丫鬟的说辞能证明什么?说不定被人收买后胡说八道呢,若是我收买人到处言及弟妹清誉有损,那是不是弟妹也确实有行为不轨呢?”
“休想把无关的人拉下水!”邓氏的眼中喷薄出汹涌的恨意,“你自己做出这种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丑事,就该有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准备!”
“确实,人做错了事就该承受相应的责任。”姚羽湉的眼神平静如水,但是邓氏却看出了无尽的寒意,下示意地产生了些许退却之意,不过自认为能够把姚羽湉“锤死”的邓氏随后把她安插在正院的人都找了出来,包括刚才的小丫鬟统共只有三人,而且都是负责洒扫的低等仆妇,不过言行划一地指出姚羽湉却有红杏出墙的事实,但是细问之下,却都只有昨天“夜半进房”的证言。
许辰亦看着这三人,忍不住笑了,随后讽刺说道:“想不到弟妹对我们正院如此关心?”随后冷脸问道:“不知弟妹安的到底是什么心,竟然要安插这么多人?若是弟妹不能说清,我不介意让整个京师的人都知道你们邓家的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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