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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回想着姚羽湉的娇俏的容貌和曼妙的身姿,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媚态,许辰成的心里就又被点起了一把夹杂着欲望和怨愤的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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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院子,这才正式进入正题的讨论。姚羽湉躺在许辰亦的腿上,许辰亦则举着水果盘进行投喂活动。
姚羽湉被伺候的美了,笑得也甜了,许辰亦也松了一口气,随后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我怀疑当年你外公和你父母的事和你叔父有关。”
那些亲人虽然不是姚羽湉的亲人,却是原主的亲人,如果事情真的如董太夫人所讲,那么事情很可能很不简单,因为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岳父、女儿和女婿接连死亡?
姚羽湉轻轻推开许辰亦递过水果的手,转过身子,双手托腮,抬起头看着许辰亦,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忧伤,问道:“怎么有关的?”
“我怀疑你叔父就是靠出卖你的外祖父等人才换来的晋升机会,而你只是姚崇文摆脱嫌疑所立的靶子,反正你只是一介女子,不能参与政事,而且又不记得当年的事,所以无碍,可是他们不担心你,却担心我,所以在官场上打压我,这一次更趁机撸了我的官职。”许辰亦捏了捏姚羽湉的脸蛋,问道:“你怎么想的?”
姚羽湉叹气说道:“好像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总有感觉叔父和婶母不是这样的人。”
许辰亦用手指摩挲着姚羽湉的脸说道:“是不是这样的人,不是咱们说的算的。不如问问赵嬷嬷。”
※※※
赵嬷嬷本就在担心姚羽湉怀孕的事,所以得知被姚羽湉传召很是开心。姚羽湉看着赵嬷嬷为她有孕的事高兴的样子,可以感受到她是真的为自己高兴,可是自己看人准吗?毕竟自己的社会经验太少了。
姚羽湉赐座,赵嬷嬷坚决不肯坐,直言自己是仆人,实在是没身份坐得,随后又仔仔细细地询问了姚羽湉的胎相等事,得知姚羽湉胎相稳固,赵嬷嬷脱口而出笑着说道:“夫人的胎儿如此健康,也是随了孩子的外婆了。”
姚羽湉听着这话,心里有了计较,便装作兴起的样子问道:“嬷嬷还知道我母亲的事?可能现在怀孕,所以我现在真的很想念我的母亲。”
赵嬷嬷的笑顿了下来,随后安抚说道:“其实老奴知晓的也不多,都是听府里的老人提起的。生娘冒着生命的危险生下孩子,养娘尽心尽力照顾孩子十几年,这都是天大的恩德,如果夫人想要孝敬,可以多想想在世的人。”
姚羽湉想起原主临嫁前白文霜曾经握着原主的手对她说过,赵嬷嬷是从小伺候她的人,又忠诚又尽心,带着赵嬷嬷去府里,可以放心许多。
姚羽湉笑着说道:“嬷嬷说的是,我一定会好好孝敬……婶母的。”姚羽湉见着赵嬷嬷的神情在她提到“婶母”的时候明显激动起来,姚羽湉的心沉了下去,过去的事果然有隐情。
姚羽湉不想再提太多引起赵嬷嬷的警觉,所以便让赵嬷嬷离开了。许辰亦从里间走了出来,走过去问道:“问过之后有什么想法?”
“这里面一定有隐情。”姚羽湉落寞地看了一眼许辰亦,蔫蔫地说道:“也不知道这样的隐情有没有写在书里。”随后抬头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叔父真是靠着出卖我的父母和外公攀上了柳相,我现在要怎样……复仇吗?”
“复仇”二字让姚羽湉的心里一揪,亲人的仇太过沉重,让她有些窒息。
许辰亦坐了下来,握住姚羽湉的手,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不知道怎么办。”姚羽湉抬头看向许辰亦,眼中全是迷茫,“如有一天证实了我父母和外祖父的死都是叔父做的,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大义灭亲吗?父母天恩,可是叔父和婶母却也用心地抚养了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辰亦轻轻地抚着姚羽湉的肩膀,看着门外的太阳,平静地说道:“我们是人,人活着要明辨是非,不用纠结,不用难过,如果有人犯了错,他便应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不要将恩情和亲情化作比较的筹码,要用公义的天平去称量整件事,孰是孰非,自有公论,你又何必迷茫?”
“你永远都这么冷静吗?”姚羽湉紧紧地搂住许辰亦的手臂,她现在真的很需要许辰亦这根主心骨。
“这不是冷静,只是习惯于这种处理方式。”许辰亦扳过姚羽湉的身子,神色淡然但是语气却很郑重地说道:“或许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局限,这是历史发展的规律,我们凭借个人的力量可能无法改变,但是为一己私利戕害无辜人命,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重罪。”
姚羽湉看着许辰亦,这个不再是当初那个给她羞辱让她发狂的许辰亦,也不再只是让她领略爱情甜蜜的许辰亦,而是能够带给她成长的许辰亦,姚羽湉忍不住环腰抱住他。
孤苦伶仃好多年,寻寻觅觅,生命中的那点无助好像找到了安放之处。
“我们明天出发去姚府,趁此机会向你叔父赔罪,届时看他说辞就可探知我的革职是不是他下的手了。”虽然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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