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手”写的。很是谨慎,将来就算这封信流出去,也没办法证明这是何人所写。
“什么嫌疑?不关照你就有嫌疑了?”姚羽湉眼中含着几分轻蔑,“还是警察呢?就这么空口无凭地污蔑人,是不是上次被打的轻了?皮又痒了。”
“你叔父不会因为我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私会而怨怒我,但是却因为我要姐他的便利调往工部而大发雷霆,而后我就被革职了,这难道就真的没有联系吗?”许辰亦随后强调说道:“再者,现在不还是怀疑阶段吗?也没有给你叔父定下罪责,合理探讨不行吗?何必这么紧张?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的很呢。”
“谁心虚了?”姚羽湉皱着眉头说道:“你之前说我叔父是柳相的人,还说他是贪官,可是你没证据,现在你又怀疑叔父是在官场上阻挠你的人,可是这也是猜测,你还是没有证据。所以就凭借猜测,就要怀疑别人吗?你这是警察该有的职业修养吗?简直和土匪也没区别吧。”
“你倒是挺护着姚崇文的,你什么时候能这么护着我啊?”许辰亦见姚羽湉这么据理力争地为姚崇文争辩,虽然不明智,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
“我叔父养了我十几年,你干嘛了?除了甩给我个球,你还干什么了?”姚羽湉翻了一个大白眼,便站起来准备将花瓶放到旁边的高台上,却被许辰亦一把扯了过来,抱在了腿上。
姚羽湉看着许辰亦那执拗的眼神,便懒得挣扎了,别过头去说道:“反正你就剩下欺负我的能耐了。”
许辰亦看着姚羽湉肉嘟嘟粉扑扑的小脸,实在是喜欢的紧,所以狠狠地亲了一下,又软又滑,感觉真好。姚羽湉随后转过头来,捂着红透了的脸轻斥道:“我和你这么要好的吗?这是非礼,你知不知道?”随后赶紧挣扎开来,许辰亦不敢太强势,担心伤了孩子,所以顺势放开了姚羽湉。
姚羽湉抱着花瓶走远了,许辰亦又跟了过去,在后面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姚崇文真的是在官场里打压我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不是他的侄女婿吗?”
“就没其他的人了吗?”姚羽湉摆完花瓶,走去榻前坐下,蔫蔫地问道:“真的就要怀疑他吗?他养了我这么多年,我真的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这么对你?许辰亦在官场上被打压两年,可是在原主的记忆里,我叔父当初是十分支持这门婚事的,他真的没理由这么做。而且你向他求官职,他还生了气,说明他不赞成这么做,所以他才没有在官场上插手管你,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是打压你的人。”
许辰亦坐在榻上,轻轻地搂过姚羽湉,“恪靖侯府是三流侯府,在权贵间根本就是不起眼的存在,有谁会冒着得罪姚崇文的风险来打压我?而且这个人还有权力在户部下这么一个强势的命令,想来想去除了你叔父,暂时我还没有想出第二个可疑人物。”
“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表示逻辑上也说得通。”姚羽湉转过身子,看着许辰亦的脸,圆圆的小脸有着大大的疑惑,“我实在想不出理由,我叔父为什么要打压他的侄女婿呢?”
“我为什么会成为他的侄女婿,还不是因为你吗?”许辰亦猜测说道:“或许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
“因为我?更不可能了。”姚羽湉对此很是肯定,“叔父和婶母对我真的很好,还把我母亲和父亲留给的遗产全部都给我做了嫁妆,如果他们但凡有一点歹心,我定是活不到现在的,直接吞没了财产,反正我在世上也没有直系亲人了。”
“你对你的父母还有印象吗?他们为什么死的?”姚羽湉说的有道理,至少从表面来看是这样的,尽力地抚养亡兄的孩子,然后又将她风光大嫁,着实算是尽心尽力了。
姚羽湉仔细思索着,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印象,连画像都没有,所以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记得小时候问过婶母,婶母说我父亲是一个很温文儒雅的人,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然后就没有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说不定母亲知道些什么。”许辰亦牵着姚羽湉的手就去了文山院。
※※※
许辰亦和姚羽湉来文山院找董氏询问当年的事,不过许辰亦先说了他被革职的事。董氏没有预料中的怨愤和气恼,表情和她当初知道许辰亦用私产来挽回名声的时候几乎一样,长吁短叹地说道:“没关系,还有机会。”随后就把仔细回想起的事慢慢详述出来。
“其实我对羽湉的父母是没太大的印象的,只听辰亦的父亲提起过,羽湉的父亲姚崇礼当年也是两榜进士,虽是农户子弟,但因才华和人品出众,被当时已是大学士的周万端破格收为学生,不止如此,周万端将还唯一的女儿周元雯许嫁给了他。”董氏顿了一下,看着许辰亦和姚羽湉那好奇紧张的眼神,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好良缘,大好前途,本是双喜临门的事,可惜啊。”
董氏连叹几声,许辰亦忍不住催促问道:“母亲在可惜什么?可否细讲。”
董氏的眼神飘向远处,仿佛思绪也回到了当年,“那时柳相的势力还不像现在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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