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美景最好,还说过……要带着妾身一起去亲身感受,妾身到现在都在盼望着。”耿曦月尽量用软下眉眼间的冷意,而后温柔地看向许辰亦。
“你没去过吗?”许辰亦没在意耿曦月的神情,也没心情欣赏山水画,但是耿曦月这一手貌似很厉害,可是许辰亦有一点疑惑,“你没去过,怎么画出来的?”
耿曦月合上画轴,浅笑说道:“书本中对青州的风景有过记载,所以妾身是根据记载画下来的。”
“哦。”许辰亦心不在焉地赞叹道:“那你的造诣真的很厉害。”在原主的记忆里,耿曦月在琴棋书画方面都是有研究的,不过许辰亦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就是了。
“难道侯爷都忘了吗?”耿曦月的气质不再清冷,此时抬眉,眼中蓄泪,星光闪动,隐忍的眼神中让人有一种悲戚的感觉。
“没忘,但是……”许辰亦刚想说下去,耿曦月就开始哭了起来,不是像姚羽湉那种放肆的哭,而是在委婉无声的落泪,颇有一种哀婉之美。
耿曦月委屈的、隐忍的目光看向许辰亦,说道:“其实妾身都明白,侯爷现在因为形势不得不低头,但是妾身相信侯爷总有一天能够摆脱束缚,做成心里想做的事。”
耿曦月这话让许辰亦起了警觉,问道:“想做的事?你知道我想做的事?”
“自然知道,妾身和侯爷相交甚久,如何能不了解侯爷为人呢?侯爷现在如此做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耿曦月见许辰亦的表情越来越认真,眼神越来越专注,心中信心大增,“如今被秋后算账,报复成这个样子,妾身实在是可怜侯爷。”
耿曦月真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许辰亦感觉她说话绕来绕去的,索性直接问道:“所谓权宜之计,你指的是?”
“侯爷这是想考验妾身和您的默契程度吗?”耿曦月见许辰亦不止不反驳,反而颇有兴趣,便完全信了琴英那一套说辞,然后又将这套说辞仔仔细细地说给了许辰亦,直将许辰亦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耿曦月越说越激动,不知不觉恢复以往清冷姿态,直起腰板,语气郑重地说道:“妾身定不负了侯爷……”语中的坚定让许辰亦有些背后发寒,误会太大?怎么办?
许辰亦刚想反驳,只听了“咳咳”一声从耿曦月身后传来,耿曦月转过身去,这时二人才发现原来屋内早已进来了人,而他们竟然没发觉。
许辰亦望着站在门口的姚羽湉和白文霜,心里是惊讶万分,不是去姚府吗?怎么不止没去,反倒还带回了人来?
丁占呢?这个废物小厮,每次关键的时候都不在!
许辰亦明显地感受到姚羽湉和白文霜的气场中散发着的怒气和爆发力,便知晓她们误会了,可是他想要开口解释,耿曦月就行礼说道:“两位夫人,都是妾身自己要来看望侯爷的,不是侯爷让妾身来的。”
许辰亦感到难堪,耿曦月更是害怕,她分明是想躲着姚羽湉的,可是哪能预料到不止没能躲开,反而还撞上了?
许辰亦还欲开口,白文霜直接冷着脸子说道:“侯爷宠爱妾室是天经地义的事,这种事不用和我们强调。湉儿幼承庭训,熟读女诫,自然有着作为正室所需要的容人之量。”
“侯爷”都出来了,这是真的生气了?许辰亦想说冤枉,可是如何冤枉呢?耿曦月的解释反倒将他的立场也盖了章,令他无从辩解。只能在心里感叹,真是倒霉啊!
姚羽湉原本是要坐车去姚府的,可是还未出门,白文霜便带着补品来看望许辰亦了,本想先安下心,再去拜访董太夫人的,可是没想到……竟然又撞破了?
姚羽湉玩味地看着这一幕“郎情妾意”,嘲讽说道:“婶母,湉儿刚才都和您说了,您的侄女婿身子很好,这下您总相信了吧?”口中说着不要妾室,每次劝他推他都不去,原来是想等着她不在的时候再慢慢地和宠妾“调情”,随后吩咐春花、秋月,“收拾几件衣服,我想回姚府住几天。”
春花、秋月暗中瞪了许辰亦和耿曦月好几眼,然后迅速收拾了行囊离开了正房,待二人告知了董太夫人后,姚羽湉便坐着白文霜的马车离开了姚府。
※※※
邓氏从文山院里出来,云烟站在旁边低声说道:“您说姚夫人怎么这么霸道呢?明明姚尚书将侯爷打伤就失礼在前,现在又要在侯爷养伤期间带走夫人,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啊。”
邓氏冷笑说道:“你都知道的事,母亲会不明白吗?可是你可看见她生气了?好声好气地款待,可惜没能博得姚夫人一个好眼神。这就是权势的差距,就算身为侯爵,却也要在权臣的妻室面前低头。”随后感叹道:“人这一辈子真长,长到变数像雨后春笋般不间断地涌出来。”
“您是指?”云烟没懂邓氏的意思。
“自然是指我的好大哥和好大嫂,大哥病重,大嫂离府,现在正院正是空虚的好时候,也是我们下手的好时候。”随后给了云烟一个得意的眼神,云烟了然后笑着说道:“您既然这么有把握,可是有了计划?”
“见招拆招,反正就要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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