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耿曦月下去了。
春花,“你看她那副高傲的样子,以为自己还是耿府的嫡女吗?不过是个自甘堕落的贱妾吧了,拽给谁看啊,讨厌的人!”
秋月,“就是啊,还一副清高样子,这么清高就别做丢人现眼的事啊,你说她不知道自己丢人吗?”
春花,“以前都是大家小姐,哪能不知道?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什么都舍了罢了。替耿家默哀半盏茶时间。”
秋月,“默哀什么啊?耿曦月的庶妹正在和他原来的夫婿议亲,如果说这里面没猫腻,打死我都不信!”
春花,“家族渊源?”
秋月,“定是定是!”
※※※
耿曦月在房中等得着急,不过在看到琴英完好无损地被带到她面前后,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即使看到了仆妇冷绝的脸,她也表示无所谓,因为她早已料到了。不过她已经逼得姚羽湉当众发誓,所以她这条命应该暂时能够保住,只要能够保住命,她就有希望翻盘。
“姑娘!”琴英扑了过来,却被耿曦月拦住,随后认真叮嘱道:“现在起要叫姨娘了。”
“姨娘?”满满的兴奋化为心疼,可是形势所逼,只能红着眼圈称道:“姨……娘。”
“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耿曦月拉着琴英坐了下来,随后兴致勃勃地问道:“耿家现在怎么样了?”
琴英听此甩开郁闷和悲哀,略有兴奋地说道:“姑……姨娘的消息传回耿府后,耿府立刻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老爷当即就被气晕了,好像严重到差点中风。至于各位姨娘和姑娘、少爷们,对姨娘你都是不绝口的辱骂,因为仅今天,府里就有三家媒人上门来退亲,其中就有茜茹姑娘,无论丁姨娘怎么求,这门亲事还是被退了。”
听此,耿曦月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这些贱人奚落自己的下场,她还能做侯爷的妾室,那些贱人等着嫁给农夫吧!
这件事真是最近最让耿曦月痛快的事了,无论今天受了多少的委屈、白眼和谩骂,在这一刻,她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若不是这些贱人,母亲不会被气的早死,自己也不会被逼和离,更不会被人撞破私会导致名声被毁,现在更不会孤注一掷走到悬崖边缘。
琴英环顾了房间内朴素的装置,无论是在耿家还是在孙家,耿曦月何曾受过这种苛待?心里实在是替耿曦月委屈,忍不住掉了眼泪,说道:“姨娘从小锦衣玉食,现在这种境况,奴婢真的替姨娘不值。”
“没有什么不值的,能让那些贱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就是让我一辈子如此,我也甘愿,可是我不会甘心如此。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用心的筹谋一切。”耿曦月以一己之力几乎扳倒整个耿家,她心中对耿家众人的恨已经散去大半,此时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将来担忧、筹谋,“只是现在需要确认的是,许辰亦对我的心意到底如何了。”想起被撞破私会那天,许辰亦冷漠疏远的眼神,耿曦月心中很是忐忑,尤其是自己的大胆举动实际上不止把耿家,也是把整个恪尽侯府都推到了风口浪尖。
该怎么办才能绝地反胜呢?可惜在对付男人一事上,耿曦月发现自己似乎只有失败的经验。
琴英听不懂耿曦月的话,可是她看着耿曦月的表情,读出了一丝丝无奈、一丝丝荒诞、一丝丝决绝、一丝丝嘲讽还有一丝丝的怨恨。
※※※
“到底有多少?”许辰亦不缓不慢地总结说道:“现在折算完了店铺的、古玩的,还有字画和庄子没有算过。”
丁占愁眉苦脸地劝道:“侯爷,也不用真的都捐出去吧,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侯爷的私产到底有多少,好歹留一点吧,否则捉襟见肘也太丢脸了。”
许辰亦在纸上用毛笔算数,头也不抬地答道:“你若真是留了一点,才真是太丢脸了。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是也要有最起码的诚,说到做到自在其中。”
丁占无奈叹道:“太夫人的寿辰快来了,若侯爷出手太过寒酸,怕是要让人耻笑。”
“耻笑就耻笑吧,我现在被人耻笑的还不够吗?”许辰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丁占还欲再劝,书房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随后门外传来春花的声音,“侯爷,夫人来了。”
许辰亦挥手让丁占去开门,姚羽湉开门后见到摆了一地的古玩字画,心里还是有些吃惊的,这死变态真的要把私产全捐出去?
许辰亦估摸着疯婆子肯定不是来关心他的,怕是别有用心。默契之下,许辰亦挥手让丁占出去,姚羽湉也挥手让春花、秋月出去,随后从袖管里掏出一张纸铺在了许辰亦的书桌上。
许辰亦皱着眉头看完了这张“古代形婚协议”,哭笑不得地说道:“这是干嘛?我就算签了也没有法律效力啊。”
姚羽湉听此立即笑着坐了下来,脸上带着七分诚恳,三分谄媚地说道:“咱们是现代人,就不拽古文了。我呢,一直都认为侯爷是个社会主义新青年,深谙‘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而且再看着这满地的古玩和字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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