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可以腰背挺直地站在阳光下,被人尊为侯夫人,只是时运不济,如今她只能出此下策了。
姚羽湉知晓耿曦月不会轻易妥协,否则这么大的阵仗真是应了“雷声大雨点小”这句话了,可是姚羽湉真的很好奇,耿曦月这样豁出颜面到底是为何呢?在古代,女子的名声大过天,如此做与“自杀”已经无异了。
耿曦月此时即使跪着,但是神色依旧清冷,仿佛她不是在大庭广众丢人现眼,而是在做一件能为她争光的事,此时毫不怯弱地抬头说道:“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情难自抑,还请夫人成全我和侯爷。”耿曦月惯是清冷气质,即使是求人的言语,只要从她的口中说出,其中的祈求意味也大大降低,或许是因为她从未将自己的身份放低,只是为形势所逼。
周围的群众有妇人开始大声责骂“不要脸的贱货!”,妇人骂一声,耿曦月的身子就忍不住地抖一下,身上的清冷之意就散去一分,取代的是闪缩之气。
“成全?”姚羽湉纳闷问道:“你说的‘成全’指的是何等成全?说来听听,都是女人,若你说的合理,我也愿意成全。”
“事已至此,夫人不可能不明白我的话。”耿曦月眼中含泪,语气中带着残存的倔强,抬头说道:“不过夫人想要听我说,那我就认真地说一遍,此时此刻,我舍弃了家族和尊严,为的只是能够陪在侯爷身边,其他不敢奢求其他。”
“能再直接点吗?”姚羽湉虽然想借耿曦月这股风为难许辰亦,但是她对耿曦月实际并无半分好感,所以不想这么干脆地成全她,“陪在侯爷身边,你想做丫鬟?”
“既然如此,那我说的更加明确。夫人,我就是想……”耿曦月话还未说完,许辰亦就快步走了出来。姚羽湉看出许辰亦的步伐很是沉重,周身的气场和那天晚上他得知自己穿越的时候一样,心中怒火丛生。
耿曦月看见一脸凝重的许辰亦,心下凉的透彻,不过越是如此,耿曦月越是认为她这么做是对的,不痛不痒地说道:“你来了?”
许辰亦遇事不看你怎么说的,只管看你如何做,现在他已经明白耿曦月此举分明是想拖他下水,只是没想到的是她会这么狠而已。他本以为疯婆子已经够疯了,但是没想到其他人疯起来更是难以预料。
耿曦月既然已经闹到这里,“认兄妹”来解决问题怕是行不通了,更无法再隐瞒,所以许辰亦此时冷着脸说道:“我已经派人和你说清楚我们的关系了,会给你补偿,所以你为何……”
“补偿?你想给我什么补偿?”耿曦月站了起来,此时听了许辰亦的推脱之词,心中的委屈和怨愤喷薄而出,痛声斥道:“当初难道不是你收买了家丁给我送书传信,还口口声声地说爱慕我已久,否则我为何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你私下来往?是你说你喜欢我,是你说你离不开我,是你说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为什么现在却变了?为什么我们两个做的事,你却要抽身离去呢?然后所有的苦果都要我来承受!若你有半分担当,我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既然你不要我,我也不要我了!”说着迅速站了起来,然后迅速地撞向姚府门口的石狮子。
耿曦月的话姚羽湉感受颇深,纵使小三是贱人,但是三心二意的渣男难道不是比贱人更下贱的人吗?不过这么想着,现在的许辰亦倒也蛮可怜的,做错事的不是他,但是收拾烂摊子的是他。不过这能怪谁呢?若是他不来,她现在肯定早就和离,然后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了。
姚羽湉自顾自地感慨着,却忽然看到耿曦月向石狮子狠狠地冲了过去,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身后的白文霜却冷笑不语,眼神满是嘲讽,旁边的春花、秋月也齐齐地飞了个白眼,老套路,无聊!在“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个招数上,宁姨娘绝对领先这样的白莲婊好多,不容置疑!
许辰亦不想闹出人命,赶紧拉住耿曦月,耿曦月狠狠地甩开许辰亦的手说道:“既然留下这条命,那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已经抛弃了我一次,不能再抛弃我第二次!”
许辰亦对耿曦月毫无感情,心中更无半年绮思,此时尽量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斥道:“你是不是疯了?你闹成这样有什么好处?”
“没有任何好处。”耿曦月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眼中的满是被爱人抛弃的伤痛,产生说道:“可是这样的事,从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吗?难道你真的忘了我们相知相守的日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绝情!这么的残忍!”耿曦月边说边狠狠地推开了许辰亦让,后捂脸痛哭。
人比人气死人,若不是知晓耿曦月的真面目,姚羽湉真的会认为痛斥渣男的耿曦月是一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傻丫头,可是一个处心积虑勾引其他夫君甚至撺掇男主杀妻的人智商和情商应该都比较在线才对,也绝对和“傻”沾不上边。想到这里,姚羽湉忍不住叹道,又是一个戏精本精。
书中的男主和女主是相爱,那现在她来了,是不是顺势换成相爱相杀呢?姚羽湉深感自己很有编剧天赋,不过姚羽湉心里其实还是比较抗拒耿曦月,在她眼里,清冷的耿曦月可怕,而眼前这个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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