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听姚羽湉毫无效力的保证,而是用姚羽湉的腰带将姚羽湉的手绑了起来。
这么疯的吗?吓得姚羽湉赶紧说道:“我不好这个的,真的不好这个!我还没谈过恋爱,真的没机会接触这些东西啊!”
“啊?”许辰亦随后笑着说道:“可是我喜欢啊,你不是老说我是死变态吗?那我就变态一次给你看!”说完还龇牙又吓得姚羽湉哆嗦了一下,可是还未等姚羽湉求饶,许辰亦就把刚才的棉布又塞到了姚羽湉的嘴上,然后把姚羽湉扳过了身子。
姚羽湉吓得要死,全身开始哆嗦,心里想的是这回真的要留疤了。
许辰亦先是被姚羽湉光滑细嫩的背闪了一下,随后赶紧抽过衣衫披在了上面,而后拿着鞭子走远了。
姚羽湉本以为会在劫难逃,但是没想到却有衣衫披了上来,随即诧异地想到,这是什么新的变态玩法吗?怎么办,越想越邪恶,姚羽湉哭得更加伤心了,更同时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让这个死变态痛不欲生,方能解心头之恨!
姚羽湉胆战心惊等了好一会儿,没感受到死变态的进一步行动,却好像听到了……鞭子挥动的声音,好像还有……皮开肉绽的声音。
他在干嘛?姚羽湉想不通,难道他在打自己?真是死变态!玩的这么疯!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哭。
姚羽湉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到许辰亦穿好衣服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哭到没有眼泪了。
许辰亦扳过姚羽湉,解开绑缚姚羽湉的腰带,随后扯下她口中的棉布说道:“没事了。”
姚羽湉有些呆愣,眼前的许辰亦不止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且全身散发着一种虚弱感,语气也是又软又虚。明明才一会而已,他这是去登了珠峰朗玛峰还是去赤道逛了一圈?
即使是怨愤这个死变态,但是姚羽湉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被人……袭击了?”
许辰亦抬起眉眼,分明是熟悉的面容,但是姚羽湉却从中看出了一丝荒凉。
荒凉?人怎么会让她有这种感觉呢?但是姚羽湉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就好像无边大地里独立的一根草苗,有些无助,虽然很坚强,但是让人忍不住心疼。
等等,她才不要心疼这个死变态!
就在这时,春花、秋月在外面喊道:“侯爷、夫人,姚府来人了!”
姚府来人了!姚羽湉心里激动的就好像她这只泥鳅终于翻出了泥坑,刚想要激动地炫耀,却发现许辰亦嘴角那抹“心中有数”的浅笑。
“你笑什么?”姚羽湉现在有人撑腰,硬气的很,说道:“现在你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鬼混,那个女人还用自杀来逼婚,你等着被我叔父狙吧!”说完还挑衅地冷哼一声。
“你不是穿到十七岁的孩子身上,就真的成了十七岁的小姑娘了吧?”许辰亦即使身子发虚,也不想饶过这个疯婆子,“这么幼稚?小孩才讲对错好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需要我讲给你?再者……”许辰亦再次迅速捏住姚羽湉的下巴说道:“你信不信,就算这一次真的闹到你名义上的叔父面前,这个婚你也离不了!”
许辰亦似是真的很虚弱,姚羽湉稍微一挣扎就挣脱了,随后气着说道:“你个死变态,凭什么这么狂妄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叔父朝廷大员,你以为你能威胁他吗?”
许辰亦没有多说话,只是留给姚羽湉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而后潇洒离开。
姚羽湉本来以为许辰故弄玄虚,但是当许辰亦转过身后,她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彻底瘫在了床上,她终于明白了许辰亦为何那么得意。
反应过来的姚羽湉狠狠地锤了锤床,怒声斥道:“许辰亦,你个死变态居然还是个剽窃犯!”
※※※
邓氏坐在屋内,静静地坐着,可是内心却很着急,事情究竟发展到如何地步了?就在这时,云烟急急地走了进来,关上门后,弯腰低声说道:“二夫人,奴婢打听清楚了,姚府刚才来的是房中大管家,言明是奉了姚尚书的令来接侯夫人回姚府住几日,没有说缘由,但是太夫人已经同意了。”
“她敢不同意吗?”邓氏眉眼间透露出不屑,“说起来也奇怪,姚崇文说疼大嫂,表面上确实很疼,把当年姚崇礼和周元雯留下的家财悉数都给大嫂当了嫁妆,当年十里红妆,不可谓不壮观,但是若说疼吧,大嫂那么漂亮,随便指给柳家的哪个子侄,所嫁的夫君也不会只是个在户部打杂的。”
云烟琢磨一番说道:“或许姚尚书就是喜欢侯府呢,听说他的庶女正在和广恩侯府议亲呢,不过议的不是嫡长子,而是嫡次子。”
“广恩侯可是柳相跟前的红人,就算是嫡次子,那也是前途无量,至少以我看来在,这才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邓氏喝了一口茶,随后继续说道:“等到将来姚府庶子继承家业,那他的同胞妹妹可不就是水涨船高,比大嫂这个半吊子丧夫丧母地嫡女不知高出多少。”
云烟伺候邓氏许久,知晓邓氏从来最爱踩贬侯夫人,所以此时顺着说道:“就是,侯夫人说起来不就是个打秋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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