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吧,万一哪天姚崇文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捣鬼,会不会……彻底得罪他?”
都派人杀人家的相公了,还担心连累?邓氏努力盖住眉眼间的酸意,随后说道:“我们只是推波助澜,罪魁祸首可是大哥自己,所以你担心什么呢?这么个好机会,可不能错失啊。”
邓氏为许辰成倒了一杯茶,随后说道:“其实我已经开始行动了。”看着许辰成疑惑的神情,邓氏继续说道:“是我派人将昨天的事打听清楚后散播出去的。”随后得意一笑说道:“只是想不到耿家的人那么蠢,居然真的敢派人来侯府里来问,果然是朝中无人,耳不聪目不明。”
“既然如此,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许辰成琢磨一番,似乎也未尝不可,随后叮嘱道:“切记不要沾染到半分嫌疑在身上。”
“你放心。”邓氏看着许辰成俊俏的容颜,说道:“每一步,我都会好好策划。”
※※※
恪靖侯府正院卧房内,一排丫鬟严阵以待守在门口。屋内,姚羽湉身穿肚兜,口中咬着棉布,给了旁边举着鞭子的春花、秋月一个眼神,意思是赶紧下手。
春花、秋月对视一眼,既心疼又为难。
春花,“夫人,奴婢知晓你想使苦肉计,可是真的要用这么粗的鞭子吗?万一留下疤痕不就惨了。”
秋月,“就是就是,夫人这么聪明的,定能想到其他方法的,何必自残呢?不值得啊。”】
姚羽湉已经想明白了,如果三妻四妾不是和离的理由,那“毒打”一定是可以的。没有人会怀疑她会做“自残”这种事,届时事发,许辰亦的“不承认”也只会被认为是狡辩。事情闹大后,不管是为了亲情还是为了面子,姚崇文一定可以会同意自己和离的。
要不是担心过于激烈会惹恼姚崇文,她也不会出此下策。可是不管是“上策”还是“下策”,这都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计策了。现在只是受一点疼而已,但是以后就会收获自由了,慢慢养,有疤痕也不怕。
姚羽湉挪开口中的棉布,低声催促道:“快点打,疼的能少一些。快一点!”虽说如此,但是姚羽湉眉眼间散不去的担忧却暴露她此时的内心。
春花、秋月对视一眼,随后跺了跺脚,然后刚抬起手,忽然外面有人喊道:“让开!”
“是侯爷!”春花、秋月对视一眼后赶紧惊恐地望向姚羽湉,问道:“夫人,怎么办啊?”
可是还未等姚羽湉反应过来,许辰亦已经踹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是不是你搞得……”许辰亦刚想质问姚羽湉,没想到却看了眼前一幕,姚羽湉精致的背部曲线和口中的棉布,春花、秋月手中的鞭子。
许辰亦满脸惊诧之色,看着已经呆掉了的姚羽湉,忍不住问道:“你还有这个爱好?”
春花、秋月:???
姚羽湉:!!!
※※※
耿曦月在房中安然抚琴,但是内里已经是焦灼难安,因为她真的没想到姚羽湉会这么狠,直接将“私会”的事张扬开来,难道她不怕得罪许辰亦吗?毕竟在这件事里,耿府会因此名声受损,但是恪靖侯府的名声也会因此沾染上污点,以后她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如此鱼死网破,姚羽湉果然是个蠢的。
无论姚羽湉是何动机,耿曦月很清楚现在不是计较这些因由的时候。现在她不用出门,就已经能够完全预料到外面的传闻会多难听,她不止再无嫁入侯门的希望,反而还会有被送去家庙的危险。毕竟耿家已经没有她真正的亲人了,没有人会站在她的立场想一想,更不会有人替她说一句话,反而会落井下石,让她更加难堪。
若不是当初母亲故去后,日子越来越难熬,她也不会着了孙厚庆的道儿,原本以为是情之所至,没想到到头来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自从母亲故去后,她的运势就像是中了邪,一路直坠,坠到了如今这个名声扫地的地步。
耿曦月有时也在想,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无法挽回的样子呢?难道没了母亲的保护,她就注定在这三尺后宅之地活不下去了吗?
虽然不知真正的关窍为何,但是耿曦月现在已经明确骨气是没用的,只有心机才可以。处理麻烦挫折的心机,对付贱人渣男的心机,可惜,她总是吃一堑长一智,后知后觉的太严重。母亲明明那么厉害,她却连皮毛都没学到。
耿曦月想起自己现在的境况,感觉世事发展真是可笑,若是早把这些心机用在孙厚庆身上,也不会被庶妹白莲婊逼得和离。
耿曦月在屋内顾影自怜,没料到丁姨娘和庶女耿茜茹此时款款而来。
琴英看着正在发呆的耿曦月,低声提醒说道:“小姐,丁姨娘和茜茹姑娘来了。”
耿曦月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猛然从神游中回神,冷眼看着二人,声音中传达着满满的拒绝,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丁姨娘容貌娇艳,虽过三旬,却鲜嫩如二旬之人,此时笑着说道:“自然是来告诉大小姐,现在府外的流言蜚语了,不然大小姐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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