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买凶杀妻的预备犯,心里忽然有些发慌,心里瞬间放弃与他交流,尽量平和地说道:“侯爷如果不饿的话,妾身先扶侯爷去休息吧,待天亮后再将侯爷醒了的消息告诉母亲,也好让她安心。”
许辰亦忽然站了起来,仓皇莽撞间一把推开走过来的姚羽湉,姚羽湉没有防备,差点摔倒。
这个贱人!刚才吓得她三魂没了七魄,现在竟然还要和女人动手?看着一脸茫然看过来的许辰亦,姚羽湉心中的MMP突破天际,立什么无辜人设,刚才不是你推的?
此时的姚羽湉索性也不装了,反正早晚都是陌路之人,所以在被春花秋月搀扶起来后,姚羽湉直接告辞离去,她才不要与预备犯共处一室。
许辰亦看着姚羽湉离去的瘦小身影,似是要动,却稳如泰山,似是要说,却闭口不言。
※※※
夜半,许辰亦躺在床上,不断地问自己和自己脑中突如其来的记忆,纠结许久,终于接受了现在的处境,“我穿越了。”
既然已经穿越,再去埋怨已经于事无补,重要的是在当下。可是之前的事该怎么办?那是不能放下的。所以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现在这种措手不及的情况,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呢?
许辰亦打定主意一定要去佛寺或者道观探访,既然存在穿越这么神奇的事,那么能穿来也就能穿回去。许辰亦安慰自己,应该可以的,就是不知道那边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
第二天,姚羽湉顶着黑眼圈起床洗漱,昨天被那个预备犯吓到了,惊得姚羽湉下半夜几乎都没怎么睡着。
姚羽湉来到正房,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的许辰亦,本来一句话也不想他说,但是想着他如今负伤在身,定是要请假在家养伤的。打着“宜早不宜迟”的谋算,姚羽湉想要趁着今天就和许辰亦商量和离的事,坐下来后尽量软声说道:“喝点粥吧,养胃。”
许辰亦皱眉说道:“我最讨厌喝粥。”
呵呵!姚羽湉不耐烦搜寻记忆,反正他不爱喝就不爱喝了,省下她好喝!所以那一顿早饭姚羽湉真的只喝了粥,因为其他干粮都被许辰亦吃了个干净。
春花,“侯爷像不像从山里逃荒来的?”
秋月,“就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春花,“就是就是,难道不怕肚子撑破了?”
秋月,“或许他是怕夫人撑破肚子才会吃那么多吧。”
姚羽湉灌了一肚子粥,而后随着他一起去了正院,向董氏请安。只不过一前一后,完全就像是陌路人。
春花,“侯爷和夫人越来越不像夫妻了。”
秋月,“这是不是就是貌合神离?”
春花,“夫妻离心,其害登天。”
秋月,“就是就是。”
※※※
走进文山院,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屋内爽朗的笑声。
姚羽湉忍不住望向许辰亦,身为侯府主子的他明明还是负伤在身,而且劫匪未擒,但是侯府似乎已经雨过天晴,每个人都开始笑逐颜开了。
姚羽湉正得意的想入非非,不料许辰亦却望了过来,姚羽湉见此赶紧收起笑颜,然后低头装不熟。
许辰亦想着原主心中的娇妻温柔和顺,不似这般……有些难以琢磨的感觉。
仆妇掀开帘子,二人一前一后款款走入,谁能不叹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邓氏见此眉眼间快速闪过一丝阴霾,随后展起笑颜,“大哥身子渐好了,恭喜。若是不是辰成出差山东,此时也该祝福大哥的。”
“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再者,没事就好!”董氏慈爱的笑容中透着一股心疼,招手说道:“伤还没好,赶快坐下。”
许辰亦拱手愧疚地说道:“让母亲担心了,是儿子的不是。”
“这怎么能怪大哥呢?”许露泫气愤地说道:“难道不是那些盗匪丧心病狂吗?天子脚下,京郊地域,就敢明目张胆地掳人抢劫?要不是有官府的人及时赶到,大哥可就真的危险了!这种强盗行径实在是目无法纪,这样以后让有钱的人怎么还敢出门啊!”随后神色间透露出担忧。
劫匪?掳人抢劫?许辰亦在记忆中翻到了原主受难前的记忆,他不清楚原主怎么想,但是他可以断定,目无贪欲,反有杀机,冷刀寒锋,招招致命,那些所谓的“劫匪”绝对不是为财而来,而是为夺命而来。
至于是谁想夺原主的命呢?还有那突然而来的官兵是得了谁的密报赶来的?整件事情都透露着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息。
“你们夫妻二人遭遇不顺,虽然现在已经雨过天晴,但是我实在难以安心。”董氏眉眼间带着惆怅,语重心长地劝道:“你们是侯府的嫡支,而且你们成婚已有两年,也该是专心子嗣的时候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要记住自己肩上的责任,不要辜负侯府列祖列宗的期望。”
生孩子?想得美!没孩子还能跑,有孩子岂不是给了渣男贱女更好的途径来“谋杀”自己?姚羽湉听见这“催生”的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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