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会去动许铄?许铄跟她又不是一个地位的。不过许宸来信,倒确实让她颇为讶异。
“阿耶来信,信跟我有关吗?”许如是心中稍有些忐忑,齐行简不会的玩弄文字游戏耍她的吧
齐行简似笑非笑道:“既有关,也无关。”他大大方方把信给了许如是,许如是反而不敢接了,按理说齐行简不该让她看见那封信从而有机会求救啊。
许如是狐疑地打量着他。
齐行简笑道:“怎么连瞧都不敢瞧么”
“有什么不敢的?”许如是劈手夺过来,见许宸开篇便质问齐行简为什么将她扣下,心中不禁添了几分欣喜,待看下去,心中却越发下沉。
开篇夺人的谴责,声色俱厉的信件,是为后边的试探做铺垫,齐行简为什么要劫走她,究竟要站在许宸还是皇后那头,亦或是中立
许如是当即笑了,颇有几分幸灾乐祸道:“你打算怎么回信说我守孝清修,亏你想得出来。”
齐行简也笑了,他原本没有直接挑明事情,是为了留一个缓冲的余地,但如今的形势,率先坐不住的却是许宸,他判断许宸非常着急。他悠悠道:“如实回信即可。”
许如是不信他,冷笑了一声。
齐行简道:“那我跟你打个赌,我输了,我就放你回去。”
许如是来了精神:“赌什么
”
齐行简淡淡道:“就赌他这次回信的时候,是什么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周到了真悲伤
第40章 书信
许宸还能是什么态度?
“他若知道此事,会不叫你放人?”许如是挑眉。
“那却也未必。”齐行简从容不迫。
许如是稍有些诧异:“你赌他不会叫你放我?”
齐行简点了点头。
许如是思绪有些纷乱,齐行简这样赌,怎么看都是对她有好处的。事情挑明了,许宸要救她,齐行简总得放了她。许宸不提放她,这个赌约齐行简就输了,还得放她。
她忽然有点看不明白齐行简用意何在。
他难道还真是良心发现,刻意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她也做不了什么,顺水推舟应下,总不会比如今的局面更坏。
“那好啊。”许如是想明白了以后,露出几分笑意,抬手将酒杯举到齐行简跟前,“一言为定。”
齐行简捏住了她的手,就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许如是一愣,他的手心粗砺,尤其是虎口处的茧子最厚,与十年前那个养尊处优的小郎君却是大不相同了。
不禁心下稍软,大拇指顺着搭上了齐行简的虎口。
齐行简反手就攥住了她的手:“一言为定。”
许如是盯着他写完,眼看着就要送出去了。齐行简中途没有一点要耍花样的意思。
许如是其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写这样一封甚至可以称作是大逆不道的信件。换作她是许宸,如果有人敢这样挑衅她的权威……
齐行简用火漆封了口,刚拿起来,却见着一只白皙的手摁在了信函上。
他顺着向上瞧了瞧,她今日穿了件圆领窄袖的杏子红衫子,衬得人更显白了些。他嘴角噙起一抹笑:“怎么?”
齐行简脸上,那一双浓黑的眉毛飞扬,几欲插入两鬓。虽是笑着,却有几分问询之意。许如是讪然松开了信件,齐行简捻起信,刚放进木函里,有听她低低说——
“你……你就不怕?这封信寄出去,若我是他,断断容不下这样的臣子。”
“呵。”
“呵呵。”
先是零散的一两声,随即齐行简纵声笑了起来,震得端砚上的笔滚落在案几上。
许如是好意提醒,见他这样,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气恼,嗓音微冷:“这封信送出去,你们之间从前的情分就算完了。便是他如今同意你的要求,除掉皇后之后,他便可以收拢大权,到时候你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讲条件?”
这封信不送出去,之前的事还可以敷衍过去。
笑声徐歇,齐行简撑着凭几,跽坐着直起了身子,徐徐道:“即便没有这封信又如何?”
没有这封信?
许如是微微一怔,许宸和齐行简之间还有几分情义,许宸将来如登上帝位,齐行简可以说是简在帝心了。这回的事,也不是没有斡旋的余地。
齐行简面色渐寒,他望着许如是,沉声道:“便是没有这封信撕开这层情分,他许北辰真能容许齐某操控陇西、拿捏回纥?”
当然不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许宸绝不是那种软弱好拿捏的君主。他明白齐行简的心思,绝对不会手软。
许如是道:“只要你辞去节度使之职,将兵权交于朝廷……”
“你是要我束手就擒?”齐行简玩味道,“兵权易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废去爪牙,下场如何,端看君王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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