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话应该说给段子彦的妈妈听,她听了也没用啊。
误会解开后,饭桌上的气氛也活络了起来,队友们酒过三巡,在江橙颖面前收敛的本性就开始暴露。
其实他们中有两个人是主播,江橙颖偶尔深夜修图的时候还会放着他们的直播当背景音,骚话听得太多了,也毫不在意他们这么闹。
只是,她突然感觉视线模糊,握着茶杯的手开始有些颤抖,看男孩们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在说什么。她张了张嘴,想叫段子彦,却发现叫不出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眼前漆黑一片,就此失去了知觉。
*
“过劳。”
飞奔而来的吕庄差点在医院前的十字路口违规,神魂不定地冲到科室,和段子彦两个人一脸紧张地看着医生,被对方面无表情的告知了两个大字。
队友醉醺醺的,吵吵闹闹聚在一起影响医院安静的氛围,段子彦就先打发他们走了,一个人瑟缩在角落里,等着吕庄到来。万一姐姐有什么三长两短……
都是他的不对,都是他非要拉她来庆功宴。
听了医生这话,段子彦瞬间松了一口气,腿一软,靠着墙滑下去,径直坐在地上。
抬头看见吕庄微微颤抖着扶着墙,死死盯着病床上的江橙颖,瞳孔微缩,碎发炸毛,活像是一只受惊的大型犬。
“没事了吕庄哥,不是什么严重的病。”
段子彦出言安慰,却被旁边的医生瞪了一眼,厉声说:“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过劳严重的话可是会死的!”
段子彦本来沉下了心,被医生这么一说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吕庄安抚地拍拍他的肩头,随即向医生致意。医生冷哼了一声,叮嘱道:“这两天让她好好睡觉,好好休息。”
明天还有表演赛要打,段子彦向吕庄请示过后匆匆离开,只留下吕庄一人站在江橙颖的病床边,心情复杂。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这一路赶来脑海里浮现了多少可怕的想法,只记得街灯熠熠流转,前方的黑夜像是吞噬情绪的血喷大口。陈杂的五味,是没有见到医生前的未知的恐惧,是没有过多关心她的愧疚和懊悔……
在诊断结果出来的那刻,他突然想起了吕建宁,那个执意要让他停职休息的父亲。
如果说几个月前,他对这样的父亲是无法理解,那么现在他完完全全明白了他的一番苦心。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工作进度也好、业绩也好,在生死面前都不值一提。年轻人敢闯敢拼,却常常不得要领,用透支自己生命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父亲说的他不听,心想我们这个行业996都快成了常态,有什么能扛不过去的,为此还和父亲别扭了很久。
可现在,他成了那个在病床旁无能为力看着的人,而江橙颖则是那个昏睡不醒的过劳者。
心态完全不一样了。
其实早该注意到的吧?从他们确定关系那天起,装修布置工作室,搬家,关注生产动向,拍外景、修图,筹备茶会,还要被他拉来拍选手定妆照……尽管她搬到自己家里来住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看上去变长了,可无法否认,她真的已经忙到身体承受不住的地步了。
吕庄身侧的双手攥得紧紧的,劫后余生般看着江橙颖平稳均匀的呼吸,伸出手轻轻撩过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手指尖划过她的眉、她的脸颊、她的唇,拇指在她圆润的婴儿肥上打着圈圈,极尽温柔和暖意,最后在她的唇上停了下来。
房间瑞安静得除了心跳声就是点滴的声音,他目光深邃,俯身,郑重落在她的唇瓣上,停留,又离开。
*
我在哪儿?现在几点了?
江橙颖动了动手指尖,耳畔依稀有难以辨别的似乎是敲击的声音,眼前浑浊,费力睁开大概三秒左右才适应了光线。只觉得窗外一片敞亮,却不知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
依稀记得吃饭的时候体力透支,实在撑不住昏过去……没吓着那群人把?
这么胡思乱想着,有节奏的敲击声越来越清晰,顺着看过去,不远处一双大长腿映入眼帘。只见吕庄长腿伸展,放松地靠在椅背,笔记本电脑搭在大腿上,严肃的盯着屏幕,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这样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吕庄当她助理的那一个月,一得空就抱着电脑,两不耽误。就这么静静看着阳光洒在他身上,江橙颖心里暖暖的,好像就一直这么看着他就满足了。
他的事情告一段落,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和眉心,抬头正对上江橙颖一双明眸,咧着嘴笑着凝望着他。
赶紧放下手头的东西,起身,快步走来。
“醒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嗯,几点了?”江橙颖拉上他的手,软软地问。
“十一点了。睡了大半天,饿了吗?”
“有点吧,段子彦他人呢?昨天没给他们添麻烦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别人?就不能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吗!吕庄突然不说话了,他沉默地看着江橙颖,凝重而忧心。目光炯炯,盯得她心里发毛。
良久,就听他问:“你以后还缺助理吗?帮你安排工作时间的那种。”
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话让江橙颖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他,摇头道:“明年吧……我以往的助理都是一年换一次,今年招两次别人还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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