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橙颖瞥了一眼吕庄,发现他嘴角似乎因吃惊而微微张开,轻笑一声;“没什么好震惊的,都是大家的爱好罢了,跟你们男生喜欢收集球鞋也没什么差别。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穿什么都是大家的自由。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有认识的姑娘同时在这三个坑里,我觉得你可以去抱富婆的大腿了。”
一个坐拥着整面墙那么大的衣柜的女人,一边垫着脚挂衣服,一边鼓励自己的助理去抱富婆大腿?
壕不自知的吕庄无心吐槽,他眼见着江橙颖垫着脚站不稳,整个人都要跌进衣柜的怀抱,连忙伸出手从她的头顶穿过,接过她手里的裙子,径直挂上:“那这么说,老板您才是小富婆好吗?”
“嚯?所以你想抱我大腿吗?对不起,你要是知道我卡里的余额就不会这么说了……才不是小富婆,我只是个挣多少花多少的剁手狂。下个月我准备重新布置棚景了,又是一大笔开销呢。”
“按照刚才你说的价位,这一面墙的裙子岂不是……”吕庄大脑飞快地计算,脱口而出一个数值。
“你说这些啊?这些裙子是提供给来拍照的姑娘们的,有一部分是我店里的样衣,有一部分是和商家有推广合作后他们提供的,所以还好。”
江橙颖用手指指了指头顶:“和楼上我自己衣柜里那些剁手买的比起来,那些才真的令我心头滴血……怎么说,我的人生拼死工作可能就是为了能努力花钱吧。”
调侃自己的同时,她手上也并没有闲下来,把吕庄初步整理过的内容进行简单调整,“不得不说,庄助理,你的直觉还是有些厉害的嘛,眼光不错哦。”
听了这话吕庄自己都有些吃惊:“可韩桐说我的审美很辣眼睛的……”
“听他瞎说,审美能力也是需要锻炼的呀。可能你之前没有机会关注吧,有什么审美遗传也说不定哦。”
“我母亲是画中国画的,姑且算有熏陶?”吕庄说完就自己否定了自己,“不,可能只有胎教吧……”
胎教?江橙颖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难道他母亲已经……?
她假装没有听到,取下最后一件挂错地方的裙子,自然而然地递给吕庄,指了指某个地方让他挂上,看着吕庄的侧脸柔声安慰道:“国画好啊,工笔细腻,写意求神,也许你母亲的风骨和对美的追求都传递给你了。”
吕庄并不知道自己的措辞给江橙颖造成了什么误会,他一转头,就看到她一脸真诚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一丝慌张。
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自己其实从出生开始就在避免母亲随心所欲打扮自己的道路上斗智斗勇——试问哪家母亲会在儿子小时候给他穿裙子还拍下比黑历史还黑的照片呢!!!
吕庄很少和别人谈起自己的家庭,即使说起也是尽可能的“打码”,避免别人“解码”。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提起父母。
不提倒还好,一提起来,他那尘封已久的、被母亲哄骗着穿上裙子的记忆就被唤醒。这种阴影持续到现在,就连母亲送来的正常男装他都扔进箱底打死也不穿。
吕庄面目严肃的脸颊突然泛起了微红,好在江橙颖正细致认真的检查衣柜,没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江橙颖在误会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见这位助理一直默不做声,还以为自己一不小心戳到了别人的痛处,连忙转移话题:“说起来,我大学的时候看到那些从小练中国画的同学可羡慕了,还有那么一丢丢后悔自己一开始学的是素描呢。不过后来被老师开导,心态就好了”
“嗯?你是学美术的?”
“对啊,韩桐学长没和你说啊?”江橙颖重重地咬着“学长”两字,似乎仍然放不下这位道貌岸然的“学长”拐走了她多年闺蜜的心结,“你俩关系好像没我想象中好啊……啧啧。”
“都说了我对韩桐没想法!!!”对上江橙颖促狭的目光,吕庄那被原本平静无波动的情绪都被调笑的有所起伏。
“我这次可什么都没说啊。”江橙颖摊手,“终于有点生气了啊。哎,我说的是‘活力’那种‘生气’,不过好像确实有些怒火啊……总之是有点接地气了呢。”
“情绪波动太大消耗过多。”吕庄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江橙颖是韩桐的学妹,“所以你是M大的美术学院?”
M市的美术学院曾经是一所在上个世纪初建立的独立院校,建国后院系调整被合并到M大成为一门学科专业,然而无论从师资还是水准来开,M大的美院和国内顶尖美术学院也不相上下。
“啊?”突然没跟上吕庄思路的江橙颖脚下一个踉跄,栽进身后的衣柜里。在巨大的柜子和成堆的衣服里,江橙颖像是被血盆大口吞噬的小兔子,她眨了眨眼睛,“对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吕庄怎么也没想到,江橙颖的反射弧能把她嘴上卡壳发音在肢体上,皱着眉伸手把宛如巴掌大的江橙颖拉起来:“我……我们公司美工设计团队里有很多都是M大美院的。”
察觉到吕庄话语里的不自然:“嗯,我记得校招的时候我们院确实还挺受L家欢迎的。不过……你到底是辞职了还是被炒鱿鱼了?张口闭口L家,你应该是个能为他工作一百年的那种死忠粉才对啊?”
果然,江橙颖还是那个江橙颖,一出口就让吕庄心塞的有些肝疼。
“我和梁文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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