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衣着艳丽些才好看。
经过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深红色的树干,青绿色的树叶;花开如面,热烈如火。
迟怿流连了几眼,正想问式微这是什么树,回头已经不见她的身影。
他叫了几声她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天色慢慢泛黑,周围的草木也开始疯长,带有尖刺,迟怿一下就感到大事不好。
果不其然,那些恶木开始朝他刺来,他拔除腰间宝剑,朝他们砍去。却不比普通的神木,十分坚硬,即使砍断几根,他们也能立马长出来,落地的残枝也能落地生根长出新的来。更棘手的是,他的宝剑因为沾上树流出的汁液,快速地腐化,不出半刻,宝剑已经不能再用。
难怪千万年来也没有哪个神仙可以进入这里并独善其身,他怎么能被那些表象迷惑,内里分明就是如传说中一般邪恶又无常的地方,就像她一样。
他知道,定然是她故意把他留在这里的。
她想让他死在这里吗?他偏不让她如愿。
他注意到四周的一切都在动,并浮动着和之前很不同的气息,唯有那棵大树一如既往没有变化。
他知道只要到那棵树旁,就能避免这场苦战,可是那棵树周围有庞大力量设立的结界,任是东王公来也破不了。
日落西荒,名曰虞渊;上有赤树,青叶而赤华,名曰若木。
正想着,突然有一根尖刺刺向他,他用剑抵挡,异常尖锐的刺直接刺破他的宝剑,直接刺进他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出自: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渔父》【南唐】李煜
第18章 臂留檀印齿痕香
式微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来寻迟怿,寻思过了这么久时间,他大概也领教到了虞渊之威。
他那几天在南云山斩妖,好不风光,可终究只是小打小闹,于他并没有什么益处,东王公不过是顺手就把这个差事扔给了他,只有他老老实实地揽下这样的活儿。
虞渊则不然,就算只是见识一下这里的奇异,也不枉这一趟了。三界之中,又有几个有这样的机会感受这里的待客之道?
式微绕着若树走了一圈,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突然,一团青影从高大神木上一跃而下,断剑直抵她的咽喉。
他竟然能够接近若木?
式微顿解,说:“师兄不亏是主木的青帝之子,连虞渊的若木也与你亲。”
若他不是有木泽庇佑,想必已经死了。
“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她轻笑出声,一脸不正经地说道:“我怎么会想师兄死呢。”转头看向迟怿,脸色陡然大变。
他再没有比这更狼狈的时候了。一身碧水青衣已经染满了一条一条的黑色痕迹,袖口被扯裂一道口子。
更恐怖的是胸前一大片血红色。
她全然不顾抵在她脖子间的断剑,朝他扑来,迟怿怕尖锐的断口刺伤她,只得扔掉手里的断剑,双手拦住她,却因式微太疾,迟怿挡不住她,搂着她两人双双扑倒在地上。
她坐在他身上,拨开他的手,一把扯开他的领子。
迟怿面色泛红,怒吼她道:“成何体统!还不快起来。”
式微樱桃粉色的指尖抚上他胸口那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月白色的指甲偶尔刮过他的皮肉,迟怿感觉胸口发痒。
她说:“师兄,虞渊的东西都是带毒的,你马上就要死了。”
那就让他死吧,他已经被她折腾够了。
“可我不想你死。”式微说罢,低头吻上他的伤口,吮了一口。
又是那种如电流过身一般的酥麻感,这次似乎更强烈,透过肌肤,直击他的心脏。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胸膛颤动,滚烫的鲜血从四肢百骸涌向胸前的伤口,灌入她的嘴中。最后,她舔了一下那道口子,将一股痒种进他的骨髓。
迟怿脖子上绷起的一道青筋,久久无法平复。
她用那样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双唇上还沾着他鲜红的血,像新涂了唇红,艳丽无双。
她舔了舔嘴角,笑着说:“是甜的。”
他的手贴在她腰间,颤抖着控制不住力道,似要将其折断在怀里。
他知道他应该推开她,然后即使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也要向她赔礼道歉,即使他没有错。
不,妄动□□的他,他不能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即使她那么可恨。
她是一片黑色的云,打从他第一眼见她就知道,却不知逃避。于是,她将他完全笼住,避无可避。
那就不要再躲了。
正邪难辨也好,性情无常也罢,他会一直守着她的,让命途不那么凶险。
他吻上她的唇,最先尝到鲜血的味道。
又甜,又腥。
式微被突然袭来的草木清香冲昏了头脑,甚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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