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是你逼我的。”余从濂目光微沉,脸上的笑容越发扩大,下一秒低头,将薄唇印在她的红唇上,舌尖轻轻抵开她的牙齿。
池槿秋浑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心跳如鼓,感觉到自己耳朵不由自主的红了,下意识地张开嘴。
余从濂便将她嘴里的小鱼干给咬了出来,自己嚼碎吃了,而后斜眼看她:“越来越不老实了,要我全天紧盯你吗?”
“啊?不要!凭什么呀!”池槿秋面如火烧,脑海里全是他吻了自己,又把沾了自己口水的小鱼干很自然地吞了的画面,只觉得又羞又窘,都抬不起头,听到他这番话,才抬头抗议:“我就是嘴里没味才吃一点点,你不能剥夺我吃小鱼干的自由!”
余从濂,笑:“就凭我是你未来的先生,你养身体的这段时间,就由我来管。”
“什么先生?谁同意你了!”池槿秋红着脸,“先不说我家里其他人,光我二哥那里,你就过不去!”
“哦?”
这一声哦,实在是意味深长,池槿秋忽然想到她已经好半天没看见二哥,心中想到一个可能,惊讶的看着余从濂,“我二哥同意了?什么时候?你怎么搞定他的?”
“你确定想知道?”余从濂慢条斯理的把她藏在枕头底下的辣子小鱼拿了出来,在她一脸心痛的目光中,把小鱼干放在一边,从自己里的包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白色小方块,“张嘴。”
“啊?”池槿秋以为他又要吻自己,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后退了一步,活像对方是个洪水猛兽一样。
余从濂看得无语,心说这丫头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懒洋洋地把那小玩意丢进自己的嘴里,嗓音深沉而诱惑道:“本来想给你块糖吃的,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只好自己吃了。”
“糖!”池槿秋眼睛亮了起来。在这个物资、粮食、神马都缺乏的年代,糖这个玩意儿,于富贵人家来说不稀罕,可对底层家庭来说,那就是奢望。
七七事变之前,池槿秋是不愁吃糖,也不屑于吃糖的。可经过半年的奔波,她大半的时间都在战场,每天有一餐没一餐的,别说吃糖了,就是吃饱都是个奢望。
她感觉自己许久没吃过糖了,一听有糖吃,居然馋得口水直咽,可怜巴巴的望着余从濂,“还有吗?”
“想吃吗?”声音依旧深缓诱惑。
池槿秋点点头,喉咙不自觉地咽下一大口口水。
“可只有这一颗糖了。”
“啊?”说不出的失望,池槿秋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自己嘴上一烫,余从濂压住她的手,再次吻了上来。
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这次的吻,汹涌,激烈,难以抵抗。池槿秋几乎被动的被他压在床上,明知道这个姿势十分危险,但她却无力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任由他疯狂吸取,直至她难以呼吸,这才把一块冰凉带甜的东西塞进她嘴里,一脸坏笑得看着她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的样子,“下次想吃糖,记得叫我,我随时都可以给。”
痞子般的笑容,一如初见他时那般坏得让人可恶,却又让人心尖发颤。
池槿秋捂住快被跳出来的心脏,把他放在床上的小鱼干一把砸在他身上,“一边儿去!谁稀罕叫你拉!”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余从濂哈哈一笑,留下让她惊愕的后世沙雕语,笑哈哈的出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此之后的每一天,余从濂总会找借口给她喂糖,弄得她无从招架之时,也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你是认真的么?”
余从濂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认真不认真的?”
池槿秋气闷,没好气的说:“我是说,你真的下定决心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了吗?以我现在这具身体,没有三五年的调养,我的身体是回复不了当年的模样,也就没办法,没办法给你生,生孩子.......”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弱了些,但又知道这话不得不说。
这时代的男人多是直男癌,大男人主义,以传宗接代为基础,对待女人如同对待衣服物件的情况较多。虽然池槿秋相信余从濂不是那种人,但总觉得,这些事情说开得比较好。万一他不介意,但是余太太,余家整个家族都介意她生不出孩子,她也不想让他夹在中间两厢为难。如此,她还不如早点确定他的态度,也好早点做个抉择。
余从濂脸上笑意渐敛,像是察觉她心中所想,心下叹了口气,坐直身体,面色郑重的拉着她的手道:“从我成年开始,我的家族,我的母亲,甚至是我的首长,我的朋友,都给我介绍了很多姑娘,里面的确有很多家境容貌性格都挺不错的姑娘,我也和两个姑娘见过面,喝过咖啡,吃过饭。”
池槿秋抬头,眼睛里闪着些许火花,嘴里咬牙切齿的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听他说完。
余从濂接着道:“但是,我总提不起精神来,或者说,她们根本打不动我的心,见过一次面后就再也不联络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让我感兴趣的姑娘出现,直到有一天,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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