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而且更加年轻貌美,细腰不足一尺,甚至可以在他的手掌心上跳舞。皇帝爱不释手,对她百般宠爱,几年便从一名普通的平妃晋升为贵妃。这一方面是表示自己盛宠,另一方面,也是在敲打皇后还有她背后的人。于是贵妃使的一些小手段,他即便看见了,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本以为,贵妃顶多争风吃醋,没曾想贵妃竟然有这么大的贼心,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敢痛下狠手,要了蔓儿性命……
“皇上,皇上啊!”大厅里,贵妃娘娘痛哭流涕:“臣妾根本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这么说?臣妾......臣妾同娘娘关系亲近,对皇后娘娘极其敬重,哪里会......哪里会做这种,这种事?”
谁知纸包住不火,这老不死的东西最终还是知道了
她以为自己事情做得干净,不留痕迹。血红花是一种只会生长在塞外的花朵。它需要阳光的不断暴晒,蒸发掉每一滴水分。它鲜艳如火,无色无味,却含有剧毒。京城御医这帮酒囊饭袋就算想一辈子,想破脑袋,也查不到这种花。
而且血红花进宫的途径,也是谨慎又谨慎。下面的地方官一并打点好,账本做平,一路入宫神不知鬼不觉……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她的印象里,除了一个人微言轻的御厨指明此事,再无人点破。
她还记得皇后死的那天。其实她已经病得不轻了,血红花不过是助了她一程,但她猜到药里有问题,竟然不愿喝。于是她便命人将她嘴掰着,硬灌了下去。药一入口,皇后整个人就不行了,倒在雪地里吐血沫。这时候她儿子不知道从哪儿竟跑了出来,慌得她连忙令人将那小孩抱走。她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看见了多少,但是看见了又如何?谁又会信那孩子的话呢?
那孩子似乎也没她想得那么精,当晚夜里回去便发热,病了好几宿。宫里人都说,十七皇子生病,是因为皇后娘娘舍不得他,在他寝宫前泼了一大盆鸡血辟邪,也是可笑得很。
皇后死后,她本以为皇后的位置便是自己的了。没想到的是,这老不死的,竟然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还是将她宠着,夜里说几句轻飘飘的体己话,而那皇后凤印他宁愿束之高阁也不愿赐给她。
再往后,她渐渐对皇帝多了解了几分。才知道皇帝这人心思深重,多疑成性。当年他杀了自己的三个兄弟才登上皇帝宝座,所以现在他也日夜担心其他人会用同样的方法夺权。就像他忌惮皇后背后的镇南将军一脉一样,他同样忌惮着贵妃背后的塞外异族。因此他干脆故意扮演一个失去发妻的悲痛欲绝的男人,将皇后之位空出来,然后维系一种微妙的平衡。
宫里不缺的就是新人。前几日,皇帝又纳了新妃子,那狐媚子刚过豆蔻,长着一双勾人的眼睛,她们都说跟她刚进宫时有七分相似……
死去的人不成回再衰老,可是活着的人会。贵妃已经过了鲜花般娇嫩的年龄,跪在殿下老态初现,目眦尽裂地为自己辩解,眼角的皱纹皱了起来,面色蜡黄,让他看着便徒增厌烦。
贵妃绝望地望向皇帝。以前他是那么宠爱她,她只用在他餍足后朝他耳朵里吹吹风,他就会像她的傀儡一样帮她除掉她厌恶的人。色衰而爱驰,她曾经操纵皇帝的武器,在她年长后已经彻底失效了。
“你别说了,”皇帝一点也不想听贵妃的狡辩,他暴怒道:“我是老了,但还没老糊涂。我什么都不信,我只信我的眼睛。现在白纸黑纸,铁证如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还想说什么?”
经手人的真假账本、当年药渣、还有同样被毒死人证词,一样一样呈在了桌上,堵得贵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贵妃大哭道:“冤枉,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根本不知道什么,什么血红花,皇上千万别听信小人谗言啊!”
“好。”皇帝老头儿阴沉着脸,命人为贵妃娘娘送上一朵鲜红似火的花,“你现在将这朵花吞下去,朕便信你。”
贵妃万分惊恐。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能讲希望寄托于皇帝的心软。皇帝一定会心软的。她爬跪了一小段路,终于抓上了皇帝的裤脚,“陛下......陛下呀,看在我陪伴陛下这么多年的份上,陛下何必纠缠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贵妃的这句求饶,无疑坐实了她之前的种种恶行。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踢开贵妃抓着自己的手指,低喝道:“你还有脸说?你跟了我几年?蔓儿跟了我几年,在东宫的时候,她便在守着朕了,你算什么?可怜?你怎么可怜,小十七才可怜,小小年纪便没了母后,而朕还不信他……”
皇帝眼角落下一滴泪来,他低喝一声:“来人,将贵妃打入宗人府!”
“不要,不要......”几位侍卫上前要将贵妃带走,贵妃声嘶力竭地大声哭喊。
皇帝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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