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让汤水和他的舌尖和口腔里充分停留,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将这由众多食材提炼而出的精华吞咽下肚。
李明勇吃得是津津有味,其他人看着看着,也忍不住留下口水来。真的有这么好吃吗?真的很好吃吗?哎……怎么什么好东西都只有这些大爷的份,偏偏没有他们的呢?可真想也尝尝啊,但是已经没有了。
李明勇在客栈门口喝汤,渐渐有些食客看到了他。这些食客大多是客栈的回头客,上次李明勇来大闹的时候,他们也都在,即便不在,也多少从别人的议论里听到不少。
李明勇上次来可是相当英勇,声势浩大地要把客栈的匾额都给摘下来,现在李明勇却跟他们一样,坐在那儿喜滋滋的喝汤,鼹鼠似的模样让人来气。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怎么就没见个“恶人”来好好将李明勇收拾一顿?
大家正交头接耳地这么说着,有人过去踢了踢李明勇跟前的桌角。李明勇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汤,桌子角一震,差点没将他给噎死,李明勇大声喝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他这一嗓子喊下去,立刻噤了声,又是惶恐,又是狐疑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你……你……你!”
你怎么还在这儿?
李明勇没怎么把客栈里的那帮老弱病残放在眼里,他欺负人欺负惯了,还就没人不敢欺负了。可他就怕李修平,李修平上次几句话便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更别用说那身脚下生云的好功夫了,他清楚得很,这人只消动动手指,便能将他胳膊拧下来,他可不吃这个亏。
可李修平不是本地的,迟早有一天要走的,上次他来闹事,没看见李修平,便立刻以为人这是已经走了,他便没什么好畏惧。没想到这人不仅没走,而且显然心情还不怎么舒畅,大概是去了个不怎么令人愉悦的地方,一身白袍,周身煞气比上次更重了几分。
李修平微微一哂,眼尾吊了起来,对李明勇道:“我似乎见过你。”
李明勇立刻心知李修平这又要欺负人了,立马先发制人地叫嚷道:“怎么了?怎么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的土地都是皇帝老头的,难道是你的么?我爱上哪儿上哪儿,爱去哪儿去哪儿,你管得着么?”李明勇说话上头,自然不知自己这话是对谁说的,又单凭这么一句,能让他脖子上的脑袋掉多少次。
李修平道:“我还就管了。上次在这个地方,你是如何说的,你可是打了包票,不会再来惹事,上一回我跟你客气了,可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这回我也没什么情面好留了……”
“你……你想了干嘛?”李明勇生怕挨揍,连忙起身往后躲。李修平嗤笑了一声,他自幼时被歹人灌过毒药,体质孱弱,于是一直习武强身,技艺高超,骑射过人,只要他想,没人能碰着他衣带的边。他不想跟李明勇动手,值得他亲自脏手的,李明勇还远远排不上号。他眼神朝椅背一扫,手在椅背上拍了一掌,那长椅应声而起,直横在李明勇面前。
李明勇慌忙躲闪,他常年吃好喝好,除了惹是生非毫不劳作,养了一身的好肥肉,身材看上去壮硕,实则外强中干,不堪一击,他左躲右闪,像一只鹌鹑一样笨拙地逃避着那只如长了腿一般的灵巧的椅子。
李修平大感好笑,他玩性大发,突然脚下轻扫,踢出一只木契子,将那活蹦乱跳的椅子陡然停住。那椅子停了下来,可李明勇停不下来,他像一只陀螺一样在半空中转了一圈,最后背朝下,脸朝上,狠狠地摔下了两节台阶,只听咯噔两声轻响,不知是哪儿的骨头断了。
大家哄堂大笑。
这笑声一是李明勇方才摔下去模样过于可笑,令人忍俊不禁,二则是因为李明勇过去做得坏事太多,不只是孟花熙他们这一家,这整个镇上,所有人都怕这大刺头。李明勇仗着自己背后靠山大,一直逍遥法外,现在终于受了点教训,实在大快人心。
“哎呦喂,哎呦喂……”李明勇捂着他臀部上三寸处的骨头,被他的喽啰们抬着,哭哭啼啼地回去。
李修平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后沐浴更衣,换了一身劲装,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他在屋顶上练了一会功,身上大汗淋淋,汗水从他的毛发间渗透而出,晚风一吹,只觉神清气爽。习武之人,平日练功不敢稍稍松懈,一日掉以轻心,功法便退步千里。他的肩上压着的是“云台疑案”那近百条人命,他一日不曾允许自己懈怠。而现在,他将自己平日练习的功法,又自行增加了一倍,不为别的,而是——他最近伙食有点太好……
面和米饭这玩意儿,最容易迷惑人,明明只那么一碗,却都是麦子的精华,用精华煮出的东西,能不胖人吗?眼看着他那凹凸有致的腹肌上隐隐有变得平整的迹象,李修平立刻警铃大作,愈发刻苦。
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李修平身形向屏风后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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