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恍惚以为马上就要入夜，林染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三点。
    又等了五分钟，徐清川的首席秘书王晴才从楼上下来，领林染上楼。她一走，前台的两个小姑娘立刻讨论起来。
    “她真有气质，我刚刚都不敢大声跟她说话。”
    “我也是，莫名其妙的觉得特别紧张。”
    “你看她手上的宝石是真的吗？”
    “我看着挺亮的假不了。人来了就直接找徐总，是不是他女朋友？”
    “徐总没女朋友吧？来了这么久也没听说过，连个绯闻都没有。”
    前台嘀嘀咕咕的讨论着，王晴其实心里也琢磨，她当徐清川的秘书有一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林染这个名字。
    合作伙伴自然不是，徐总从来也没有在公司里处理过私人生活，当然也可能是他真没有。
    电梯金黄色的门反照出两个人的影子，两个人都目视前方，突然眼神透过影子交汇在一起，又同时笑笑，以示友好。
    “王秘书，徐清川下午有什么会议吗？”林染突然问道。
    她直接叫的徐总的名字，王晴心思转的快，立刻答道：“二十分钟之后有一个会议。”
    “好的，谢谢。”林染琢磨着时间刚刚好，她完全可以用公事公办的方式把两个人的交易定下来。
    到了总裁办公室，王晴示意林染稍等，自己先到徐清川的办公室里去请示。
    隔了半分钟她又出来了，面带尴尬的对林染说：“我带您到会议室稍等一会，徐总还有些事要处理。”
    林染温和的说：“没关系，我就坐这里等他。”
    旁边就是秘书室，林染就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等着，从那个位置看过来，刚好能看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王晴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不敢强硬把林染请过去，最后去茶水间接了一杯咖啡给林染送了过来，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秘书室里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互相看一眼，无声的交流着。林染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仿佛也没注意到有人看她一般，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发时间。
    二十分钟悄然流逝，徐清川还没从办公室出来。王晴拿资料敲门进去提醒徐清川：“徐总，马上要开会了，大家都已经到齐了。”
    徐清川正在批文件，闻言抬起头来，问：“她还在外面？”
    “是。”倒的咖啡也没喝，刚刚还把手机换成了一本书，颇有一种准备要长期抗战的打算。
    徐清川不自觉勾唇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了，林染真是长进了不少，竟然这么有耐心。
    “今天的会议先取消，你安排一下其他的时间。”
    王晴微微愣了一下，才应声出去。徐清川基本上每天的工作都安排的很满，却很少有直接取消会议的时候，即使作为跟了徐清川一年的秘书，她也没明白徐总心里在想什么。
    王晴从办公室里出来，路过林染身边。林染抬头问：“他还在忙？”
    王晴挂上职业的抱歉微笑说：“还得麻烦您再等等。”
    “好的，谢谢。”林染说完又看书去了。幸好她长了心眼，小时候徐清川的爷爷就教过他们“下马威”这个词，没想到让徐清川用的炉火纯青。
    ☆、第 6 章
    大厦里的灯陆陆续续灭了，徐清川才从办公室里出来。秘书室里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林染就靠着沙发上睡着了，书被她合上放在一边。
    徐清川走过来，半跪在林染身前。大半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透过发丝能看到她白皙的面庞，微微泛着红晕的面颊，长长的浓密的睫毛，还有眼角那一枚小小的痣。
    徐清川轻轻撩开林染前额的碎发，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她白皙又带着红晕的脸，触手一片柔软细腻。他的指腹沿着林染脸颊的轮廓一路向上，擦过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眼角。
    这颗痣是因为李东的一句话才留下来的。
    半梦半醒之间，林染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不自觉的去拍，却不知道拍到了什么，反被抓住，怎么也拽不出来。
    林染心里一急醒了，接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他靠的很近，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人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林染的胳膊被压在一边，想去推徐清川又动不了，她急道：“你干什么啊？”话一出口，软软的还带着沙哑。
    林染刚睡醒，没什么力气，挣扎起来就跟个小猫在挠人一样，徐清川轻轻松松的就把林染拉了起来。
    “你是打算懒在这里睡一晚上？”徐清川终于放开了手，顺便把林染的外套拿起来给她披上。
    林染伸手去穿，动作自然到自己也没发现，却还有心要嘲讽一下徐清川：“没想到徐总忙的连去厕所的时间也没有。”
    她都不敢喝水，在门口堵了一下午，都不见徐清川出来。
    徐清川轻轻瞟了她一眼，说：“你不也没去。”
    林染提起包认真的看着他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