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喜欢做饭,但是她来宁康宫是来抱大腿的吧?
行吧,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她这也算是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吧?
由于太子此次千秋宴上闯了大祸,太子一党也很是安分,宁康宫今日很是宁静,宋砚不动如山地在书房里坐了一天,期间书已经换了两本。
赵嘉禾很是佩服他的定力,普通人谁可以在一个地方坐一天不带挪一下的?好在宋砚这人,要求不多,让赵嘉禾磨了一会儿墨汁,就屏退了所有人。
宫中华灯初上,大雪下了两天,终于停了,如今整个皇宫都笼罩在雪光之中,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座冰雕的宫殿,美轮美奂。
赵嘉禾跑到厨房去,她还腌制了一罐酸笋,如今差不多已经好了。她捧着瓷罐,乐颠颠地跑去了书房,奇怪的是,今日书房内竟然没有点蜡烛,远远瞧过去,黑越越的一片,她犹豫了一下,不会没在书房吧?正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书房内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最近两个月太子都会待在东宫,我们的动作可以加快了,北境敌军压境,恰逢大雪封山,战事暂时歇下来了,王进军已经准备好……”
他的声音忽然停下来,赵嘉禾捧着瓷罐,打算默默离开,总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里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把她扯进去,黑暗中,那只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已经起了杀意。
她强忍着窒息的感觉,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殿下……是,是奴才,小禾子,啊!”
宋砚微微松开手指,赵嘉禾拼命地呼吸,她以为自己刚才又要死一回了,真的,都摸到了鬼门关的大门了,好在宋砚及时放开了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宋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洒进耳朵里,让她忍不住缩缩脖子。
书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洒进来,她看不到宋砚的脸,只能感觉自己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抖抖索索地抬了抬手里端着的瓷罐,颤声道:“奴才只是来送酸笋的……”
宋砚稍微退了几步,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灯。
屋内瞬间明亮起来,赵嘉禾这才看清楚宋砚的模样,眼睛浓得像是一团墨,黑沉沉看不见眼底的神色,脸上还有刚才的杀意,很是慑人。
没有伪装的温润如玉,他如今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开锋的剑,时刻准备砍断他人的头颅。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模样的宋砚了,前世最后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这样的宋砚……
她忽然有些害怕起来,抵住门板,努力不让自己跪下去。
上辈子就因为他要杀人灭口,她无辜被牵连,如今不会又是死于相同原因吧?
宋砚垂着头,打量着她,不知道为何,赵嘉禾似乎很是惧怕他,她不止一次表现过对他的恐惧,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无法掩饰。
刚开始他以为是他的错觉,后来他试探过几次,她对于他,脾气似乎很好,没有不耐,没有不敬,对于他的一切要求都会满足。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你似乎很怕我?”
冷不丁对上他带着寒霜的眼,赵嘉禾只觉得心跳忽然漏掉一拍,他的眼睛直直看进来,仿佛她心底那个隐秘的地方被他看穿。
“奴才当然怕您,您是皇子,身份尊贵无匹,随随便便就能要了奴才的命,奴才怎会不怕您?”赵嘉禾含糊其辞,指望糊弄过去,宋砚看她强自镇静,额头的冷汗暴露出她的惧怕,他嗤笑一声,眼神意味不明。
他可没见她对其他皇子也这么惧怕过,就是太子,他也只是见她表现得对一个主子的尊敬,但也远没到恐惧的地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捏紧她的下巴,冷冷逼问道。
赵嘉禾只觉得下巴上的那只手,像是铁铸般的,坚硬无比,快要把她的骨头掐碎了。
她忍住心底的心虚,佯装淡定,“奴才刚来宁康宫,哪里会知道殿下的事情呢?”谁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死而复生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她知晓一些未来的事情?
宋砚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眼底很是澄澈,眼睛大而圆,黑白分明,无端透露出一丝无无辜,让人忍不住相信她。
“呵……”他放开手,她的下巴上就是一圈红色的指印,她的脸白皙细腻,如此红痕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没关系,他有很多时间来验证她是不是撒谎……
赵嘉禾没有再感受到那刺骨的杀意,就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蒙混过关了,她狗腿地把瓷罐放在桌上,也不敢乱看,垂着脑袋就离开了。
转过长廊转角处,她瞥见窗户上印下一个女子的身影。
她快步离开,没再敢逗留,心底急转直下,他的势力已经可以混入宫中了吗?刚才明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会是男扮女装混进宫里来的吧?
这也是位真汉子啊!为了大计,竟然如此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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