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女朋友了,不管男的女的都没看他和谁走近过,挺孤僻的,就连和他说话也不怎么搭理。”前桌说完,停顿一下,一脸八卦地问,“小姐姐,你对宁憬很感兴趣?”
感兴趣吗……?
陈乃昔稍稍一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确是想了解关于宁憬的更多事,想知道他的眼底究竟是藏了怎样的过去,这种向往与好奇交织的心情,大改没法单单用感兴趣来解释。
笑了笑,陈乃昔模棱两可地说:“帅哥嘛,谁不感兴趣。”
“这样的话……小姐姐,来,我给你说个宁憬的八卦,就在上周发生的!”
陈乃昔眼睛一亮,跟小狗似的两手端在胸前放桌上,连忙问:“什么什么?”
这男生看来也是个喜欢八卦的人,环顾了一眼四周,侧着身子凑上来,郑重其事道:“宁憬上个星期被人打了!”
“……哦。”
“据说是因为咱们学校一女生喜欢他,然后喜欢这个女生的男生嫉妒宁憬,才找人把宁憬给打了,”说着,前桌又压低声音,一脸神秘莫测,“那女生,还是咱班的呢。”
陈乃昔眨眨眼,对前桌勾了勾手指头:“我也给你偷偷说个八卦。”
“嗯?”
“打宁憬的人是我。”
前桌:“??”
男生愣了两秒,突然大笑起来,拍着桌子道:“小姐姐你还挺幽默啊,你看你这小身板,和宁憬走在一起跟人拎水壶似的,怎么可能打得了人嘛。”
“嘿,你见过有长一米六的水壶吗?”陈乃昔边说边撸着袖子,正巧阿彩打来一通电话,她对前桌示意一下,接起就听到里头说要去做人流的事。
把阿彩甩掉的死渣男这两天玩失踪,人影都没见一个,也不是说没有机会找到他,但阿彩那里可拖不得,陈乃昔肯定举双手双脚支持她把孩子拿掉,修理渣男可以慢慢来。
不过那丫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为了省钱要去一个黑诊所做人流,登时没把陈乃昔气得两眼一翻。
乃昔的父亲是个妇产科医生,从小她就听多了什么女学生没钱去正规医院打胎随便做了人流而导致终身不育的案例,包括她身边都有这样的人,这阿彩怎么就脑袋不管事呢?
非但如此,还哭哭啼啼地把电话给挂了。
陈乃昔那个气!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她看阿彩已经从傻子进化成了傻逼。
挂念着好友会不会真想不开去黑诊所打胎,她也顾不得今天是第一次上课,第二节课后的大课间,按照前桌给的指示,去了学校宿舍楼附近找到一扇很久没用的铁门准备翻出去。
走上前握了握铁门的栏杆,上面红色的锈渣沾了她满手,看了几个着脚点,陈乃昔双手并用,拉着栏杆慢慢往上爬。
翻墙逃课她是老手,加上以前还学了点拳脚功夫,这对她来说就是小case。
感觉到右脚上的鞋有些松,陈乃昔担心自己的鞋掉,加快了速度往上爬,要到铁门顶时,一道清朗的男音突然响起:“那个同学,停下来。”
心头‘咯噔’一声,陈乃昔还以为被老师给逮个正着,翻到门上一只脚跨过去,她趁空隙间往下一瞥,正好把那个穿着一中蓝色长袖制服的身影收进眼中。
那人留着一头常见的三七分短发,一手拿个写字板,一手撑着拐杖向铁门的方向走来,细碎的阳光洒在身上,像是镀了层淡淡的金边,替他扫去了那晚的阴沉气息,多了分清冷,多了分温文尔雅。
如果不是在眉骨处贴了一张白色的创可贴,那应该会更加帅气。
陈乃昔想。
下一秒,陈乃昔激动地喊:“你你你你……是你!!”
宁憬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是我啊!陈乃昔!就上次打你那个。”
“……”
话一出口,陈乃昔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站在下面的宁憬显然也愣了一下,微微眯了眯眼,打量着坐在铁门上的陈乃昔。
少女一头黑色的大卷发被扎成了马尾,一张可爱的小圆脸有些婴儿肥,那双眼角稍稍下垂的狗狗眼水灵灵的,看起来温顺又乖巧。原本是一张过目不忘的面容,宁憬却是在提醒后才想起她是谁。
呵,竟然还好意思介绍自己。
把拐杖倚在自己身体上,宁憬立起手上的写字板问道:“你是哪班的?”
陈乃昔有些意外宁憬居然主动问她是哪班的,顿时心花怒放,脱口就答:“高二(18)班。”
闻言,少年便低头在写字板上记了什么东西,陈乃昔有些疑惑,定睛一看,才注意到他袖子上戴着写有‘执勤’的红色袖标。
心中一凛,那种喜悦的心情顷刻间荡然无存,陈乃昔猜他应该是在记自己逃课,顿时就急了,连忙央求:“诶诶诶同学,你等一下,听我给你解释。”
宁憬装作没有听到,转身就走。
“同学你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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