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看不清那个人是谁,但那个人陪在她身边朝朝暮暮,可每一次,她试图看清他的时候,总会梦醒终结。
那人的声音压得很低,他说了很久了。
席柔没留意他都说了什么,只觉得他今天格外的乖,肯在她的梦里停留这么久。许久,见他似有离开之意了,她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再陪陪我。”
那人似乎惊了会儿,又仔细打量了她好一会儿。
他到底还是又坐到了床边上,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话了。
梦里,他也不喜欢说话。
席柔也没有很坚持,便就作罢了。
渐渐地,睡意又涌了上来,眼皮也跟着越来越沉,她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了床边那人的衣摆,攥在了手心里。
缂丝的面料,手感不太好。
席柔也不计较,手里依旧攥得紧紧的,她半感慨半怀念似的喟叹了一声,“是我错了,你别再走了……”
你原谅我啊。
她在心底无意地呼唤了一声。
床沿上,楚源有些失神地看着席柔,他觉得自己像喝了酒一样,有些头重脚轻。
原来,她心里竟是这样想的吗?
几乎有那么一瞬,他突然就想什么都不要了。
席柔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青鸾帮着秦嬷嬷核对好账目之后,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去叫席柔起来用晚膳。
席柔刚醒,就感觉到自己手里似乎握住了什么东西,她缓缓地摊开了手心,在看到那团布料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时代等级制度极为森严,谁的衣料用什么,衣料上又如何刺绣,都有非常严格的规章制度,而她手里的这一截是……
楚源的。
梦断断续续的,她不记得自己和楚源都说了些什么。
席柔揉了揉自己的头,让其他小宫女都退了下去,单独把青鸾留了下来。
“我近来,是不是常常说梦话?”
青鸾想了想,点头。
席柔捏着手里那一截的衣料,将它拿给青鸾看,好让青鸾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她再问:“可知道我平时都说了什么?”
“殿下,您似乎……很记挂一个人。”
青鸾说着,便给席柔举了几个例子,无非是留下来这些话,但奇怪的是,青鸾从来没听到席柔喊那个人的名字。
凭着直觉,青鸾感觉那个人应该和席柔很亲近。可和席柔亲近的人,除了明德帝,就剩那么几个人了,自从席柔噩梦以来,席柔亲近之人关系变化最大的,就是楚源了。
青鸾都能猜想到的事情,席柔自然也能想到。
“不是楚源,也不可能是他。你等……”
席柔想,系统应该记录了她日常的起居记录,只是这会儿,系统还被秋于临关了禁闭,她想找到系统的记录,还得去找秋于临一趟。
想到秋于临,席柔又是一阵头疼,“算了,明日回公主府再说吧!”
“是。”
青鸾一颗心顿时安了下来,她捧了香炉过来,让席柔把那块布料给烧了。
楚源送的那支金簪,席柔让青鸾先收了起来。
隔天便有大朝会。
这种场面,席柔早已见怪不怪,待早朝结束之后,她让青鸾带人去取了最近半年的奏折,直接带回了公主府。
她回来的尚早,天还没有黑。
席柔让人把奏折先送去了书房,回头又四下看了一眼,“秋公子呢?他走了?”
“那倒没有,”管家上前答话,“秋公子每日下午都会去城中茶馆与人对弈,看这天色,再过大半个时辰就该回来了。”
秋于临每天都会去下棋会友的事情,席柔倒是知道。
就连尹章也知道这件事,还和她分享来着。听说自打他来京城起,一局都没有输过,要不是他住在这公主府,怕是京中各种学馆和世家公子什么的,能把他给分了!
席柔听着只是笑。
可惜呐,她是个臭棋篓子。
“那等他回来,让他来见我。”
管家刚要去应,却听到席柔又似感慨似的,“算了,等他回来,你让人告知我一声,我亲自去见他。”
管家识趣不多问,“是。”
只是,还没等秋于临回来,楚源先过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奏折,都是正事,席柔没有理由赶他,再则,她要处理朝政,也需要了解基本情势。
公事和私事,席柔还是分得清的,借着楚源在,她将白天带回来的奏折翻了起来,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楚源。
楚源一直在公主府留到亥时才走。
席柔也已经是头昏脑涨了,看时候也晚了,便没有再去找秋于临,先歇息下来。
第二天又如是。
持续了快半个月后,朝中大小事情,席柔心里也有些底了,偶尔遇到事情时,也能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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