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明显软化,还没进一步攻略呢。
就一天两夜没见,睡了两觉就回到解放前。
不对,是连解放前都不如!
因着时窈冷淡的态度,陆臻对她小心翼翼起来,上课更是不敢打扰她学习。
之后几天,陆臻悄咪咪观察时窈,反思自己,苦思冥想自己是哪点做的不好,让时窈不开心了。
这还没得出结论呢,时窈连夜自习都不上了!
陆臻又想多了,开始怀疑时窈是不是不想和他坐同桌,看见他就烦啊。
越想越觉得受伤,但是对上时窈的目光,他又犹豫不决,问不出口,生怕时窈说是。
……
“你别笑了。”
陆臻抿了下唇,手指抬至半空,想将时窈的嘴角压下来,快要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没忘记上次抓住时窈手腕,她冷冷的目光,好像很排斥。
时窈:“嗯。”
如果是以前,陆臻知道时窈就是说讨厌也不会讨厌,便是得寸进尺,她也不会真的生气。
但是现在,他真的摸不准时窈的心思。
他想了想,又重复了一遍:“别生气。”
时窈:“嗯。”
一时间,陆臻不知道该怎么将话题进行下去。
他手插进裤子口袋,倚着墙壁,有些气馁。
陆臻就是非常怕热的人,早早换上短裤短袖,深灰色的运动短裤在膝盖位置,口袋很大,他插进去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一瓶养乐多,是晚饭间打完球买的。
犹豫了一瞬,摸出来递给时窈。
陆臻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养乐多很小一瓶,躺在他掌心,两者组合在一起感觉很奇怪,现在给她,又有种哄小孩的感觉。
时窈看过去,默了两秒,从他掌心接过,轻声道谢。
指尖擦过手掌,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陆臻心脏倏地颤了一瞬。
收回手掌,手臂垂在身体旁侧,他用拇指在掌心摩挲了两下。
晚风又温柔了一些。
何源还在旁边生闷气。
向意知很有职业道德,不好意思打扰陆臻和时窈。她左右张望,颇为无聊,忽的,注意到窗台上的东西。
方才,时窈连座位都没回,手里拿着一沓文理分科志愿表,便被李申揪了出来。
她顺手卡在窗户中间。
向意知抽出来,正反面翻了翻,问道:“这什么?文理分科?”
时窈往她手里看去,然后点头:“嗯,这几天填填,下周交上去,高二分科,重新分班。”
向意知随口问道:“窈窈,你准备学文科还是理科?”
时窈想了想,说:“不知道,还没想好,再考虑考虑吧。”
听罢,向意知叹了口气,颇为苦恼:“唉,我成绩不好,学理科简直要我老命,一年了,我数学都没及格过。窈窈,以后我们再也不能做同桌了,好惨。”
她俩说话的时候,陆臻从向意知手中抽出一张空白表格,从上到下扫了一眼。
这时,何源突然插嘴:“说得好像你俩现在是同桌一样,呵。”
语气里是满满的恶意。
向意知:“……”
被忽略了许久,生了许久闷气还没人关心的何源瞪了陆臻和向意知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圆圆真可怜,圆圆就是睡个觉而已,遭受无妄之灾,腿毛没了就算了,还要被罚站,罚站就算了,凭什么圆圆自己要罚站到放学。唉,圆圆好可怜。”
时窈:“……”
认真来说,她也好可怜,就是刚好进教室,刚好站在桌子后面,连当事人都不算,也要被拉出来罚站。
对着其他人,陆臻就是理亏也非常横,在何源腿上踹了一脚,谴责道:“你他妈好意思说,就一点破事,叫得那么惨,你当杀猪呢!要不是你乱叫,我们能陪你一块出来罚站吗!现在还怪我们,有脸吗!”
说完,看了眼时窈,像是在征求她的赞同。
坐一起久了,向意知也是极会坑同桌的人,立刻附和道:“对啊!臻哥说得对!你哪来的脸!”
时窈:“……”
硬着头皮点头:“嗯。”
何源:“???”
没多久下课铃响,时窈他们三个从后门进班。
她把意向表分发下去,向意知从何源桌子上随便找了个本子和笔,顺给窗子递给何源,幸灾乐祸:“加油哦!好好学习!”
何源:“……”
因着这个小插曲,时窈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临近月考,又是晚上的课,学生累了一天,精力大多不集中,不适合讲课,所以老师都是带着卷子来的,从第一排低下去,让趁着课上写完,明天白天讲卷子。
放学后,时窈收拾好书包,向意知也早早收拾好,一起从教室出去。
沉寂许久的校园再次热闹起来,人潮涌动,校园里建有车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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