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语塞,恨不得与面前这人同归于尽。
黑衣人垂眸,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滑腻如酥,比这月色还要晃眼的白,惹得他多看了几眼。
左娇越来越恼,拼尽了所有力气,可手上的簪子却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两人对峙着,夜里渐渐起了风,吹得他黑色的袍角轻翻涌动,夜色愈发浓烈。
也拂起左娇额间的碎发,美眸里氤氲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羞怒万分。
黑衣人见左娇眸子里的水光后竟像是有些慌了神,手足无措了起来。
左娇望着他,细密的乌睫微微扑簌了一下,一滴珠泪从眼角滑落。
“娇娇,你别哭。”黑衣人着急地抬起指尖,想替左娇擦泪。
左娇感觉到捏住她手腕的手松了,所以下一瞬,左娇便直接发力,将簪子扎进了黑衣人的腰上。
利器入肉的钝感从手心传来,左娇慌乱得立刻将手松开。
活了两世,她也还是个娇滴滴的国公府千金,就连一只鸡也未伤过的,更遑论是伤人......
强压住心头的紧张和害怕,左娇故作凶狠地说道:“今日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日后你敢再来,我定取你的性命!”
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嗤笑,紧接着便是“嘶”的一声。
左娇眼皮一跳,心里却想着,活该,让你笑,扯到伤口了吧!
可黑衣人却浑不在意,喑哑的嗓音里依旧是那副优哉游哉漫不经心的调调:“我想知道......娇娇要如何取我性命呢?”
左娇的脸色愈发沉,眸底冷光更盛,抬眸恼怒地看着他:“莫要叫我娇娇!”
“那我该叫你什么......阿娇?娇儿?娇娇儿?”黑衣人轻蹙起好看的眉峰,似乎认真地思索起了这个问题。
“......”还不如娇娇呢。一个比一个瘆人恶心。
左娇气不过,眼眸一瞟,发现雪团正围着这黑衣人不住地转圈圈,尾巴晃得老欢了。
见到这叛敌的雪团,左娇差点没气得晕过去,只恨不到快到天明将雪团打包送回九皇子府邸才好。
再别过眼,左娇发现,这黑衣人的袖口竟也纹着个玉如意。
呵,果然和他们是一伙的么?
“你和九皇子还有严默是什么关系?”左娇试探性地问道。
“非同一般的关系。”黑衣人呵笑着,毫不避讳地回答。
“你既如此胆大,登堂入室,却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左娇冷眼看着他。
“你想看我么?”黑衣人略思忖了一番,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放到耳边。
左娇心高高的提了起来,全神贯注地等着他掀下面罩。
可他的动作很快又顿住,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促狭的笑意,手又放了下来。
“等到要娶你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左娇啐了一口,视线移到他腰上还插着的那支银簪子上。
这人也真是厉害,竟腰上扎着这簪子还能在这儿说上半天的混账话,且身姿挺立,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因夜色已深,他又是一身黑袍,左娇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却看不出他的腰上到底是否染了血,受伤重不重。
她第一回出手伤人,扎中他的时候便已经害怕得慌了神,也记不大清她刺得深不深。
见左娇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受伤的那处,黑衣人挑眉道:“娇娇儿是在担心我的伤势么?”
左娇冷冷睨着他,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原本只是担心你死在这儿,我会惹上麻烦。”
“......不过现在看来,你死在这儿倒是最好!”
左娇素来温柔淡然,能放出这般的狠话,也是被他刺激得有些急了。
“姑娘?你醒了?是要起夜么?”外头突然传来夏瑾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似乎是听到了左娇的脚步声而来。
雪团适时地叫了起来,声音宏亮,毫不客气,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左娇轻蹙着秀眉唤了声雪团,才提高了嗓音答道:“无事,只是想吃口茶。”
“嗳,奴婢这就端来!”夏瑾脆生生的应了声。
左娇再回过头,却发现那黑衣人已不见了踪迹,连带着她的那支银簪子一块,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只剩下月色朦胧透过窗棂,洒下一地霜白。
雪团恋恋不舍地在窗边转了几个圈,才回到床底下闷闷不乐地睡了,证明那黑衣人来过的痕迹。
夏瑾送了茶来,左娇喝过后依旧和衣躺在床上,阖上眼,困意却早已俱散了去。
她先是纠结了一番黑衣人、九皇子、严默、如意铺子之间的关系。
那黑衣人和严默的打扮、身形俱是相似,可眼睛却不像,也许他们都是如意铺子的杀手,而纪时艽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若不是纪时艽不良于行,她定要猜测这黑衣人就是九皇子。
可纪时艽的腿疾是太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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