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该起了。今儿是小公爷去国子监念书的日子,姑娘说了要去送他的。”秋霜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左娇耳畔边柔声说道。
美梦被吵醒的雪团在左娇床底下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不高兴地将小屁股朝着秋霜,继续呼呼大睡。
但左娇却不行,她只能强忍着困意坐了起来。
带着惺忪的睡眼,左娇的肌肤刚醒时更显得吹弹可破,白嫩柔腻,只是眼睑处多了的青白色格外打眼,平白惹人怜惜。
秋霜心疼地看着左娇疲倦的神色:“姑娘,您这是又未睡好么?”
秋霜觉得奇怪,自从有了雪团,姑娘每晚都睡得极沉极好,再没犯过之前梦魇缺眠的毛病,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可为何突然又犯老毛病了......
“我并无大碍,你去取些妆粉来。”左娇疲乏地洗漱完毕,坐在铜镜前,望着自个儿眼睑处的一片青色蹙起了秀眉。
她这般未得安眠的疲倦之色若是让母亲和兄长看见了,又得平白担心,还是抹些粉遮住吧。
往日左娇的肌肤细腻光滑,即便未施粉黛也面如傅粉,眉若远黛,她只在眼下涂了一层细粉,也看不大出来。
出门前,左娇回看了一眼还睡得正香的雪团,微叹了一口气,便出门去了。
......
左峤过完新年的大休,又得去国子监念书,自然是万分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左国公府好多眼,惹得乔氏也泪眼盈盈的,舍不得儿子去国子监受苦。
但乔氏也知晓读书的道理,所以即便溺爱左峤,却也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
左娇站在母亲身边,倒是嘱咐了好几遍让兄长好好念书,害得左峤气得牙痒痒,怀疑是不是给妹妹买的好吃的好玩的太少了,所以她才这么不心疼他。
送走了左峤,左国公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乔氏和柳小娘的院子一如既往的老死不相往来,左盈来左娇这儿碰过几回钉子,没吃到什么好果子,自然也不敢轻易来招惹她。
左娇在自个儿的棠花小院里待得安逸舒适,快到立春的季节,院里的海棠树有好几处都抽了新芽,暖燕还巢,在她的屋檐角儿上筑了窝,一切都焕发着勃勃生机。
本该是极好的,无忧无愁,岁月静好。
只是左娇每晚都不得安寝,要到夜半三更才能合上眼。
可她却再也没碰上过那位登徒子来她的房里,不知是他之前来被雪团教训过还是他收了心意,左娇一连等了十几日,都无任何动静。
左娇也渐渐安了心,觉得也许是自己太谨小慎微了,入眠的时辰也渐渐早了些。
开了春,上京城中不得安寝的人不止左娇一个。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难办的事,像雨后春笋般一件件冒了出来。
而要论烦心事最多的,自然是天底下地位最尊贵的那位,皇宫里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
皇宫之中,当今圣上正在大发雷霆。
自从纪时艽回了京,御书房的花瓶已经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当下,皇上又顺手摔了个缠枝莲的青花玉壶春瓶,在青玉地板上叮当作响,好是好听,就是贵得很。
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王德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弯腰将碎片捡起来,十年如一日的充当着皇上身边解语人的角色:“皇上莫恼,这民间最喜的就是传闲话,像九皇子这般传奇的人物,关于他的婚事,老百姓们定是更更爱谈论的,您不至于跟这些爱嚼舌根平头百姓们的置气。”
皇上已经年逾五十,眼睛有些下垂,皱着眉头的时候脸上几道皱纹的痕迹便格外明显,但还是能瞧出来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曾英俊潇洒过的。
在听到王德福说“九皇子这般传奇的人物”时,皇上脸上的不悦之色已经更浓,听完王德福的一番话,他非但没觉得解气,更加觉得气得肝儿疼。
刚刚摔的是右手边的花瓶,皇上这回又摔了个青花梅雀纹瓶,力气用得比之前更大,花瓶的青白釉面摔得粉碎。
“真是笑话!朕何时说过要给他赐婚?他配么?这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皇上说话自带了股威势,那股天子高高在上的气势震得殿内的太监宫女们都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有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王德福镇定自若,他继续弯腰捡着花瓶碎片,继续毕恭毕敬地安慰着皇上:“皇上莫要动气,伤了龙体那是跟您自个儿过不去呀......”
“......奴才斗胆,擅自揣测一番......奴才以为,会不会是九殿下心悦某位国公府的姑娘,但又不敢直接说与皇上听,所以才传出这段佳话来,想请皇上真真儿的为他赐婚?”
王德福越说越顺畅,语气欢快,似乎还带了对九皇子和他的心上人这两位的祝福。
皇上冷哼一声,挑着眉问道:“呵,那民间传言,朕想给他赐婚哪位姑娘啊?”
“......”王德福垂下头,思忖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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